那个美妙的声音
疾病、无精打采、疑虑、冷漠、懒惰、肉欲、妄想、无能和不稳定是使头脑混乱的障碍,痛苦、绝望、颤抖和无规律的呼吸是混乱头脑的症状。记住这些,冥想一个原则。
帕坦伽利相信——不仅相信,他也知道——那个声音是存在的基本元素。就像物理学家说电是基本元素,瑜伽行者说声音是基本元素,他们以一种微妙的方式赞同彼此的观点。物理学家说声音不是别的而是电的变化形式,瑜伽行者说电不是别的而是声音的变化形式。两者都是对的,声音和电是一个现象的两种形式。而对于我,那个现象还是未知的,而且将会永远不会被知道。无论我们知道什么都将只是它的一种形式,你可以叫它电,你可以叫它声音,你可以像赫拉克利特一样称之为火,你可以像老子一样称之为水,那取决于你。但所有这些都只是形式——那无形之物的各种形式,那无形之物将永远不可知,你怎么能知道无形,知识只有在一个东西有一种形式的时候才可能形成。当某样东西变成了可见的,那时你才能知道它。你怎么能让无形的成为知识的对象?不可见的事物的本质就是你无法使它客体化,你无法确定——它在哪里,它是什么,只有有形式的事物能够成为客体。所以无论何时一件事物是已知的,它只会是那未知的事物的一个形式。未知的还是保持未知,它是不可知的。所以它依你怎么称呼而定,它取决于你要把它做什么用途。对于瑜伽行者来说,电是无关的,他在存在的内在的实验室里工作,在那里,声音更有意义。因为通过声音,他能改变许多内在的现象,通过声音他也能改变内在的电流。瑜伽行者称之为“普拉娜”——内在的生物能或是生物电——通过声音能够被立刻改变。那就是为什么在听古典音乐的时候,你感到某种宁静围绕着你,你内在身体的能量被改变了。听着疯子说话你会感到你也要疯了,因为疯子的身体电流是混乱的,他的话语和声音把那个电流带向你。坐在一个开悟的人的身边,突然间你会感到你里边的所有东西都落入了一种韵律,突然间你感到一种不同品质的能量在你里边升起。那就是为什么帕坦伽利说复诵“嗡”和冥想它会摧毁所有的障碍,什么是障碍?现在他描述了每一个障碍,复诵“嗡”和冥想它是如何摧毁障碍的呢?我们将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疾病、虚弱、疑惑、冷漠、懒惰、肉欲、妄想、无能和不安是使头脑混乱的障碍。”一个一个来:疾病。对于帕坦伽利,疾病意味着“不自在”,你的内在生物能没有韵律,你觉得不舒服。如果这个不适,这个不自在一直持续,迟早它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帕坦伽利会完全同意针灸疗法,在苏联,一个叫克里安的人会完全同意帕坦伽利。所有的三个趋势……针灸不关心开悟,但是针灸关注身体是怎样生病的,疾病是如何发生的,而且针灸发现了身体上那些内在生物能接触到物质身体的七百个点——穴位——遍布全身的七百个。无论何时电流没有在这七百个点中环流的时候——点与点之间有一些间隙,有几个点不运转了,电流不再通过那几个点了,发生了堵塞,电流中断了,不再是环流——于是疾病发生了。所以针灸认为无需用药,不需要其它治疗,如果你能让生物能环流起来,疾病就会康复。五千年来……针灸几乎在帕坦伽利的时候就诞生了。就像我告诉你的,在两千五百年之后出现了一个人类意识的高峰,它发生在佛陀的时代。在中国是老子,庄子,孔子;在印度是佛陀、马哈维亚和其他的人;在希腊是赫拉克利特;在伊朗是索罗亚斯德,巅峰出现了。现在你所看到的世界上的所有的宗教都发源于那时人类的意识,从那个顶峰,那座喜马拉雅山,所有宗教的河流从那里一直流淌了两千五百年。同样的,两千五百年以前,佛陀是一个巅峰现象,帕坦伽利、威施霸——耆那教的创始人——《吠陀经》、《奥义书》;在中国是针灸;在印度是瑜伽和谭崔,所有这些发生了。他们达到了一个巅峰,那个巅峰无法超越。正是从那个遥远的过去,两千多年前的瑜伽、谭崔、针灸,它们像河流一样流淌着。这种现象荣格称之为“同步现象”。当某一个律则产生,不仅有一个人会意识到它,很多地球上的人,似乎整个地球都在准备接受它。据说爱因斯坦曾经说过:“如果我没有发现相对论,那么一年之内其他人也会发现它。”为什么?因为全球很多人都在同一个方向上努力。当达尔文发现进化论说人类是由猴子进化而来的时候,一直都有关于适者生存的争论,另一个人——华莱士.罗素——也发现了它,他在菲律宾,两人是朋友,但是很多年都没有联系。达尔文持续工作了二十年,但是他很懒,他有很多材料而且万事俱备,但他没有出书,他也不想向当时的科学学会进行介绍。朋友们一再一再地要求说:“写吧,否则别人将会去写。”然后有一天,从菲律宾来了一封信,整个理论就写在罗素的信里。他们是朋友,但他们是分开工作的,从不知道他们是在同一个领域里工作。然后他开始害怕了,该怎么办?因为他会成为发现者,二十年来他一直知道这个原理。他冲出去写了一份报告,把它递交给了科学协会。三个月之后,所有人都知道罗素也发现了那个理论。罗素确实是一个非常美的人,他宣称那个发现属于达尔文,因为二十年来,无论他是否发表……他是发现者。这样的事已经发生过很多次了,突然某种想法变得非常突出,似乎它想要寻找到一个子宫,就像大自然的方式,它从不冒险。一个人也许会错过,必须尝试很多人。自然从不冒险,一棵树会撒下成千上万的种子,一颗种子也许会错过,也许不会落到合适的土壤里,也许会被毁坏,但是成千上万颗种子,不可能所有的种子都被毁坏。当你做爱,在一次射精中男人抛出无数的种子,其中的一个会到达女人的卵子,但却有无数的精子。一次射精,一个男人射出的精子数量几乎和现在地球上的人口的数量相当。一个人一次射精可以生下整个地球的人类,给予整个地球那么多的人口生命。自然不冒险,它通过很多方法尝试,一个可能会错过,两个可能会错过,一百万个可能会错过,但是数百万个,至少会有一个到达而且存活。
荣格发现了一个他称之为“同步现象”的定律,它是一个稀有的现象。我们知道一个“因果定律”:一个原因产生一个结果。同步现象说的是无论何时发生了某事,同时,很多与之相似的事情会发生。我们还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它不是一个因果现象。他们不像原因和结果那样彼此有联系,你怎么能够把佛陀和赫拉克利特联系在一起?同步现象,佛陀从未听说过赫拉克利特,我们也无法想象赫拉克利特认识佛陀,他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没有交流。但是同样的流动的定律,河流存在的定律,瞬间存在的定律,两人都给予了世界。他们互不为因果,他们是平行的,存在着一个同步性,似乎整个存在在那一刻想要产生某个定律,并想要将之显示出来。它显现了,而且它将不会只是靠着佛陀或者只是靠赫拉克利特,它会尝试很多人。还有一些人被忽略了,他们不是那么突出,佛陀和赫拉克利特是最杰出的,他们是最强有力的师父。
在帕坦伽利的时代,出现了一个定律,你可以称之为普拉娜定律——生物能。在中国它采取了针灸的形式出现,在印度它采取了整个瑜伽体系的形式出现。当身体的能量没有正确流动的时候,你是如何感到不适的?因为在你里边存在着一个间隙,一个缺乏,而你会感到某种缺失,这是疾病的开端。首先它会在头脑里被感觉到,就像我告诉你的一样,首先它会在无意识中被感觉到。你也许没有意识到,它会首先出现在你的梦中。在梦中你会看到生病、疾病、某人死去、某些事出错,梦魇会发生在你的无意识中。因为无意识最接近身体和自然,它会从无意识上升到潜意识,然后你会感觉到不适,你会感觉到星星出了问题,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对。你想要爱一个人,你想爱却不能爱;你想要帮助某人,但你只能成为阻碍,所有事都出了错。你以为是受到了什么不好的影响,天空中的某颗星星,不,是潜意识中的某些东西,某些不适,你变得急躁、愤怒。原因存在于潜意识中的某处,而你在别的地方寻找原因,然后那个原因来到意识中,你开始觉得自己病了,然后它来到身体。它一直在向身体移动,突然间你病了。苏联有一个摄影师,一个少有的科学家——克里安,他发现在一个人生病之前,六个月之前,疾病可以被拍摄出来。这是二十世纪全球最伟大的发现之一,它将会改变整个人类、疾病、药物、以及每件事的概念。它是一个革命性的概念,他已经为此工作了三十年,他几乎已经科学地证明了当疾病出现在身体上的每一件事。它首先来到身体周围的电流,出现一个间隙……。你可能在六个月之后患上胃癌,现在没有任何的基础疾病,科学工作者不会在你的胃部发现任何的异常,所有的都正常,没问题。你可以经过彻底的检查都是正常的,但是克里安在非常敏感的底片上拍摄身体的照片,他研发出了最敏感的底片,在底片上不仅可以拍摄出你的身体,而且还可以拍摄出总是围绕在你身体周围的光圈。在那个光圈中,在胃部的附近将会有一个空洞,不是在物质的身体上。某些东西被扰乱了,现在他可以预见说在六个月之后,那里会出现一个肿瘤。在六个月之后,当身体里出现肿瘤,x光片上会出现和他六个月之前拍摄的照片同样的影像。所以克里安说在没有生病之前就可以预见疾病,如果让身体的光圈流转更加正常的话,它可以在疾病出现在身体之前就被治疗。他不知道如何治疗,但针灸疗法和帕坦伽利知道。
疾病对于帕坦伽利来说是身体的光环、普拉娜、生物能、身体的电流受到了某种打扰,那就是为什么通过“嗡”能够治愈。有时候,你独自坐在寺庙里,在某些没人经过的旧的寺庙里,坐在寺庙的圆顶之下——环形的圆顶就是为了反射那个声音,所以坐在下面。大声唱诵“嗡”,然后静心。让那个声音反射下来,象雨点一样洒落在你身上。在几分钟之后你会突然感觉到你的整个身体正在变得宁静、平和、安定,你身体的能量正在稳定下来。
第一个是疾病,如果你的普拉娜能量生病了,你无法走远。当疾病象云一样环绕着你,你怎么能够走远?你无法进入深层次的领域。健康是需要的,印度语健康是非常重要的,它是“斯瓦斯亚”,那个词的意思是“做自己”。梵文的健康的意思是做自己,归于中心。英语的健康也很美——它来自同样的词,同样的词根——神圣和完整。当你是完整的,你就是健康的,当你是完整的,你也是神圣的。找到词根是很好的,因为它出自人类漫长的经历。词语不是突然出现的,当一个人感觉到完整,他身体的能量是环流的。那个环流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事情,完美的环流是神的象征,能量没有浪费,它一再地循环,它象轮子一样转动,它让自己不朽。当你是完整的,你是健康的,当你是健康的,你也是神圣的,因为神圣这个词也来自完整。一个完全健康的人是神圣的,当然也会有问题。如果你去修道院,你会发现各种各样生病的人,实际上,生病的人只会去那里。一个健康的人,你会问他要去修道院做什么?生病的人们去那里,不正常的人们去那里,他们在根本上有些问题,那就是为什么他们要逃离世界去到那里。
帕坦伽利把健康作为第一原则,因为如果你不健康的话就无法走远。你的疾病,你的不适,你内在破碎的能量环流,将会是你挂在你颈部的石头。当你想要静心时,会觉得心神不宁;当你想要祈祷时,你无法祈祷;你想要休息时,只有一个低水平的能量在那里,而以一个低水平的能量你如何能够走远?如何去达到神?而对于帕坦伽利,神是最远的点,需要很多的能量。一个健康的身体,一个健康的头脑,一个健康的存在是需要的。疾病是病——身体能量的病,“嗡”和其它一些事情会有帮助,我们将会讨论它们,但在这里帕坦伽利是在谈论“嗡”那个声音本身如何帮助你的内在变成一个整体。对帕坦伽利以及很多其他那些已经深入探索人类能量的人来说,有一个非常确定的事实——你必须知道——那就是,你越是生病,你越是寻求感官刺激,当你完全健康,你就不会。通常,我们所认为的正好相反——一个健康的人必定寻求感官刺激、性欲旺盛,做这个和那个,他必须享受这个世界和身体。不是那样的,当你生病了,更多的感官刺激,更多的性会吸引你。当你是完全健康的,感官刺激和性欲消失了。为什么会那样,因为当你是完全健康的,你自己就很快乐,不需要别人。当你生病了,你自己不快乐,你就需要别的人。而这就是矛盾,你生病时需要别人,而其他人在生病时,他或她同样需要你。而两个生病的人相遇,疾病不是相加,而是相乘。那就是发生在婚姻中的事情,两个生病的人相遇使疾病相乘,然后所有的事变得丑陋犹如地狱。生病的人需要别人,他们正好是联系在一起时会制造麻烦的人。一个健康的人不需要,但如果一个健康的人去爱,它不是一个需要,它是一个分享。整个事情变了,他不需要任何人,他拥有太多而能够分享。一个生病的人需要性,一个健康的人会爱,而爱是一件完全不同的事。当两个健康的人相遇,健康也会相乘,然后他们能够成为最终互相的帮助。他们能够互相帮助一起朝向终极。但需要消失了,它不再是一个需要,它不再是一个依赖。无论何时对你自己有不适的感觉时,不要试图沉浸在性和感官刺激之中,相反,试着去变得更健康。瑜伽体位会有帮助,在帕坦伽利谈论它们的时候,我们将会讨论。现在,他说,如果你复诵“嗡”然后静心冥想它,疾病将会消失,而且将来的疾病,也会消失。
一个人能变成一个完美的唱诵以至于唱诵者完全消失——只剩下纯粹的意识,遍布光的火焰。唱诵——能量落入回圈,变成一个环流,你会拥有生命中最愉悦的时刻。当能量落入回圈,变成和谐,没有嘈杂、没有冲突,你就变成“一”。但通常情况下,疾病是个障碍,如果你生病了,就需要治疗。帕坦伽利的瑜伽体系和印度教的医学体系——印度草医学,同时、一起发展了起来。印度草医学完全不同于对抗疗法,对抗疗法是压制疾病。对抗疗法和基督教一起发展起来,它是一个副产品,基督教教义是压制性的,对抗疗法也是压制性的。如果你生病了,对抗疗法马上压制疾病,那个疾病会寻找别的薄弱点冒出来,然后在别的某个地方爆发。随着对抗疗法,你会一直从患一种病到另一种病,从另一种再变成别的病,永无止境。
印度草医学的概念则完全不同,疾病不应该压制,应该释放,需要的是宣泄。所以印度草医学给患者药物是让疾病表现出来然后释放掉——一个宣泄。所以一开始药物会让你的病加重,而且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因为它不是压制疾病。它不会立即见效,而是一个很长的过程。疾病必须被释放掉,而你的内在能量必须成为一个和谐,好让健康出自内在。药物将会把疾病抛出,而那个痊愈的力量将会从你自身的存在中取代它。他们同时发展了印度草医学和瑜伽,如果你跟随的是帕坦伽利,那么就不要去找一个实施对抗疗法的医生。如果你没有跟随帕坦伽利,那就没问题。但如果你跟随的是瑜伽系统,并且在你的身体能量上做了许多工作,就不要采用对抗疗法,因为它们是相反的,那么就去找印度草医的医生、或是顺势疗法的医生、或是物理疗法的医生——任何有助于宣泄的东西。但如果生病了,首先解决它,不要带着疾病前行。用我的方法很容易康复,帕坦伽利唱诵和冥想“嗡”的方法是一种非常温和的方法,但在那个时代,那个方法已经足够强烈了。因为那时的人们非常的单纯,他们和自然生活在一起。疾病很少见,健康是普遍的。现在情况正好相反,健康是少见的,疾病是普遍的。而且人们非常的复杂,人们的生活不靠近自然。有一个在伦敦做的调查,一百万个男孩子和女孩子都从未见过牛。他们只见过图片上的牛,渐渐地,我们被困在了一个人造的世界里,混凝土房子、柏油路——都是人造的——工业技术、大型机械化、汽车。自然已经被扔进了某个黑暗的角落,而自然是一个治疗的力量,人们变得越来越复杂。他不听从他的本性,他听从文明的要求,社会的要求,他已经完全和内在的存在失去了联系。所以帕坦伽利的温和的方法不会有帮助,因此,我的动态的、混乱的方法……因为你几乎已经疯了,你需要可以将你里边所有压抑的东西带出来,把它们扔出去的疯狂的方法。健康是必须的,一个要走上漫长旅途的人必须是健康的,生病的,卧床不起是难以前行的。
第二个障碍是无精打采,无精打采的意思是一个人只有很少的能量去探索,他想要去探寻和探索,但只有很低水平的能量——温温吞吞的。他想要蒸发,但是不可能。这样的人总是谈论神,莫克夏、瑜伽、这个、那个,但只是谈论。只有低水平的能量你只能谈论,你能做的只有那个。如果你想要做些什么,你需要高能量的努力。有一次,穆拉驾着他的马车去了一个城镇,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穆拉流着汗。突然,马停在了路上,回头看着穆拉说:“圣人活着,但是天太热了!”穆拉难以置信,他想是因为炎热的天气使他发疯了,因为马怎么会说话?所以他看看四周是否还有别的人听到。但是那里除了他那条坐在车里的狗外,谁也没有,谁也没找到。但就在他想要摆脱这个想法的时候,他对狗说:“你听到它说什么了吗?”狗说:“噢,它就像别人一样,总是谈论天气,什么也不做。”这就是无精打采的人——总是谈论神,而什么也不做。他总是谈论伟大的事情,而这个谈论只是在掩盖伤口,他谈论这些好让自己忘记他什么也没有做的事实。借着谈论的烟雾,他逃跑了。一再一再地谈论,他认为他正在做着什么,但是谈论不是做,你可以一直谈论天气,你可以一直谈论神,而如果你不做任何事,你就只是在浪费你的能量。这种类型的人可以变成一个牧师、一个神父、一个学者。这些是低能量水平的人,他们可以非常精通谈话,如此地精通,以致他们可以欺骗,因为他们总是在谈论美好和伟大的事情,别人由于听他们的谈话而受骗。哲学家……这些都是无精打采的人。帕坦伽利不是哲学家,他是个科学家,而且他想要别人也成为科学家,这需要付出很大的努力。
通过复诵“嗡”和冥想它,你的能量水平会变高。怎么会呢?为什么你总是处于一种低水平的能量状态呢?总是感觉筋疲力尽、疲倦呢?甚至在早晨刚起床的时候,你也是疲倦的。发生了什么?在你系统的某个地方有泄露,你在漏出能量。你并不知道,但你就象通了洞的桶,每天你都将桶装满,但你总是看到它是空的,它正在变空,这个泄露必须停止。能量如何通过身体泄露?这些是生物能深层的问题。身体的泄露总是通过手指、脚趾和眼睛,能量不会从头部泄露,它是圆的,任何圆形的都帮助身体保存能量。那就是为什么瑜伽的姿势——至善坐、莲花坐——让整个身体变成圆形的。一个至善坐的人将双手放在一起,因为身体能量通过指头渗漏,当两只手叠放在一起,能量从一只手传到另一只手,它变成了一个环。脚和腿也叠放在一起,好让能量在你自身内运行不泄露。闭上眼睛,因为眼睛渗漏你将近百分之八十的生物能。那就是为什么你在旅途当中一直望向火车或者汽车的窗外,你会感觉非常疲倦。如果你在旅途中闭上眼睛,你不会感到如此疲倦。而且你一直看着没用的东西,甚至去读墙上的广告。你过分使用眼睛,当眼睛疲倦的时候身体也疲倦了,眼睛指示说现在够了。一个瑜伽行者尽可能的保持闭着眼睛,双手和双脚互相交叠,好让能量在内在流动。他直着脊柱坐着,如果你坐着的时候脊柱是直的,将会比其它的方法保存更多的能量。因为当脊柱是直的,地球引力无法迫使更多的能量从你渗漏出去,因为它只接触到脊柱的一个点。那就是为什么当你用弯曲的、斜靠的姿势坐着,你以为是在休息,但帕坦伽利说你是在漏出能量,因为你的身体将更加处于地球引力的影响之下,这样没有帮助。直的脊柱,封闭的双手和双脚,闭上的眼睛,你变成了一个环,那个环以湿婆林伽为代表。你一定见过湿婆林伽——以生殖崇拜的象征为西方人所知。实际上,它是内在生物能的环,就象蛋的形状。当你身体的能量正确流转,它变得象一个蛋,它的形状象一个蛋,确实象一个蛋。那是湿婆林伽的象征,你变成了湿婆,当能量一再一再地流进你自己,不是流出去,那么无精打采消失了。它不会借着谈话消失,不会借着读经文消失,不会借着哲学消失,它只会在你的能量不再漏出时消失。试着保存能量,你保存的越多,越好。但是在西方,正在教授某些正好相反的东西——通过性释放能量是好的,这样还有那样——释放能量。如果你不在其它任何的方面使用能量的时候是好的,否则你会发疯。无论何时有了太多的能量,通过性来释放掉是好的,性是释放的最简单的方法。但是能量能够被使用,可以变得有创造性,它可以使你再生,复活。通过它你可以知道无数快乐的阶段,通过它你可以上升得越来越高。它是通往神的阶梯,如果你一直每天都释放掉,你永远不会有能让你迈出朝圣的第一步的强大的能量,保存它。
帕坦伽利反对性,那是帕坦伽利和谭崔之间的区别。谭崔把性作为一种方法,帕坦伽利则想让你绕过去。有些人,几乎百分之五十,适合谭崔,有百分之五十适合瑜伽。一个人必须找出什么适合他,两者都能被使用,通过两者,都能够达成。没有谁对谁错,它取决于你,一个适合你,一个不适合你。但是记住,那不是绝对的。有些事也许适合你而不适合别的人,两个系统是同时产生的,谭崔和瑜伽——孪生系统,正好同时——是同步现象。就像男人和女人互相需要,谭崔和瑜伽也互相需要,它们是一个完整的东西。如果只有瑜伽,那么只有百分之五十的人能够达成,另外百分之五十的人会有麻烦,而这个已经发生了。有时,你不知道你要去哪里,你在做什么,如果你继续那样而没有一个师父,不知道你是谁和什么将会适合你……你也许是个女人,而穿的象个男人,而你认为你自己是个男人,那么你就麻烦了。你也许是一个男人而穿的象个女人,而你认为你是个女人,你就会有麻烦。无论何时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时候就会有麻烦,需要有一个师父来给你指出明确的方向——这是给你的。所以记住,无论何时我说这是给你的,不要告诉别人,因为那是特别告诉你的。人们很好奇,如果你告诉他们,他们会去尝试,那也许不是给他们的,那甚至有可能是有害的。而且记住,如果没有帮助的话,那将会是有害的,没有折中,某件事要么对你有益要么有害。
无精打采是最大的障碍之一,但它会通过复诵“嗡”而消失,那个“嗡”在你的内在创造出湿婆林伽,蛋形的能量回圈,当你变得有感知力时你甚至能够看到它。随着你闭着眼睛做上几个月的唱诵“嗡”的静心,你可以在你里边看见,你的身体消失了,只有一个生物能,一个电的现象,而那个形状将会是湿婆林伽的形象。这个发生的时候,无精打采消失了,现在你是一个高水平的能量,现在你可以移动大山,现在你会感到谈话是不够的,必须做些什么。能量水平如此之高,现在可以做有些事情了。人们来到我这里,问我要做什么,但我看到他们正在漏出能量,他们什么也做不了。首要的事是不要渗漏,只有当你拥有能量时,才能问要做什么。
疑虑——梵文中有很多词表示疑虑,英语只有一个词,所以试着理解,我将会向你解释。有一个针对相信的怀疑,在梵文中它被称为“山卡”——与相信相反的怀疑,它们是一对。还有一个怀疑叫“三夏亚”——帕坦伽利现在正在谈论的就是“三夏亚”——相对于确定的疑虑,相对于果断。一个不确定的人,一个不果断的人,他处于疑惑中,怀疑中。这个不是相对于相信的,因为相信是去相信某个人,这个是相对于自信的,你不相信你自己,那是一件不同的事。所以无论你做什么,无论是好还是坏,你都不确定你是想做还是不想做——犹豫不决。以一个犹豫不决的头脑你无法进入那条道路——帕坦伽利的道路。你必须果断,你必须作出艰难的决定,因为你有一部分总是在说“不”。那样如何作出决定?尽可能地思考,尽你所能花时间思考,考虑所有的可能性,所有可能的选择,然后决定。而一旦你作出了决定,就放下所有的疑虑。在那之前,使用它,怀疑一切,考虑所有的可能性然后选择。当然那不会是一个完全的决定,一开始那是不可能的,它将会是一个主要决定。你头脑的多数部分会说“是”,一旦决定,那么永远不要怀疑。怀疑将会抬头,你只要说:“我已经决定了……结束了。它不是一个完全的决定,所有的怀疑都还在,但是无论能做什么我都已经做了,我已经想清楚了而且作出了选择。”一旦你作出了选择就不要再与怀疑合作,因为怀疑通过你的合作而存在,你一直给它能量,你一再一再地想,那么疑虑产生了。疑虑是事情的一个很糟糕的状态,你处于一个非常不好的状态,如果你无法决定任何事情,你怎么能做?你怎么能行动?
“嗡”——那个声音和静心——如何会有帮助?它有帮助是因为一旦你变得宁静、平和,决断就变得更加容易。你不再是一群人,不是一个混乱——很多声音在一起交谈,而你不知道哪一个声音是你的。嗡,那个唱诵,那个对它的静心——声音变成了宁静,很多的声音——现在你可以看到它们不是你的,你妈妈在说话,你爸爸在说话,你的兄弟,你的老师,它们不是你的。你可以很容易就抛弃它们,因为它们不需要任何的关注。当你在嗡的唱诵声之下变得宁静,你被遮蔽着,平静、镇定、宁静。在那个宁静之下你可以看到哪一个才是真正来自你的声音,哪一个才是真的。就好像你站在超市里,很多人在讲话,很多事情在发生,你无法判断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股票市场里,人们在叫喊着——只有他们懂得他们的语言——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是不是疯了?然后你去到喜马拉雅山的隐居地,你坐在一个山洞里,只是唱诵。你只是让自己冷静下来,所有的焦躁都消失了,你变成了“一”,宁静。那一刻,才有可能决断,然后下决定。不要反悔,忘记这一切——决定了就是决定了。现在没有回头路,继续前行。有时怀疑会跟随,像条狗一样对着你叫吼,但如果你不听,不关注,渐渐地它就停止了。给它一个机会,考虑所有的可能性,而一旦决定,就放下它,嗡将会帮助你作出决断。
这里,怀疑意味着优柔寡断、粗心大意。梵文的词是“普拉迈德”,意思是就好像一个人在梦游,粗心大意是其中的一部分,确切的翻译应该是:不要像个僵尸一样,不要像被催眠了一样行走。但你完全不知道你在催眠的状态下生活,整个社会都在为某些事情催眠你,而那个创造了“普拉迈德”,在你里边创造了一个睡眠。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否则你会对发生的事感到震惊。它是如此的熟悉,那就是为什么你不会知道的原因。你被很多操纵者拉着,他们控制你的方法就是在你里边创造催眠。比如,每一台收音机,每一个电视屏幕,每一幕电影,每一份报纸,杂志,他们都为了某样东西一直做广告——力士香皂。你认为你没有受到影响,但每天你都听到:“力士香皂、力士香皂、力士香皂。”它是一个复诵。到了晚上,在街上,霓虹灯上也有“力士香皂”。现在他们发现闪烁的灯光会加深印象,如果它不停地闪现和熄灭,印象会更加深刻,因为那样的话你就必须再读一遍“力士香皂”,然后灯再次亮起,你有必须再读一遍“力士香皂”。你这是在复诵“嗡”,它在深入你的潜意识,你认为你没有被影响,你认为你没有被这些人愚弄。所有这些漂亮的站在力士香皂旁边的裸体女人都说:“我为什么那么漂亮?为什么我的脸那么美?因为我用了力士香皂。”你以为你没有受到影响,其实不是,突然间有一天你去超市,去商店,要买一块香皂。售货员问你:“哪种香皂?”突然间它就会冒出来:“力士香皂”。你被生意人、政治领导、教育学家、神父所催眠。因为如果你被催眠,那么每个人在你身上都有一份投资,那么你就会被利用。政治家一直说:“这是你的祖国,而如果祖国有难,去加入战争,成为一个烈士。”真是胡说八道,整个地球是你的母亲,整个地球难道是分成印度、巴基斯坦、德国、英格兰吗?还是它是一整个地球?但是政客们一直在灌输给你的头脑说只有地球的这个部分才是你的母亲,你必须拯救它,甚至失去你的生命,都是好的。他们继续说道:为国家、为民族、为爱国主义做贡献。都是胡说八道,但如果他们一直这样灌输,你会被催眠,然后你会牺牲你自己。你会因为一句口号牺牲掉你自己,一面旗子,一块普通的布,通过催眠变得如此重要。这是“我们的国旗”,成千上万的人可以为它而死。如果有其它星球上的生命看到了地球上的这一幕,他们会认为:“这些人疯了。”为了一块布,一片布,因为你侮辱了“我们的国旗”,这是无法忍受的……
然后宗教说:你是一个基督徒、一个印度教徒、一个回教徒,这个还有那个。他们让你感到你是一个基督徒,然后你加入了圣战——杀死那些不是基督教徒的人,这是你的责任。他们教你这样荒谬的事情,但你仍然相信,因为他们一直这样灌输给你。阿道夫.希特勒在他的自传《我的奋斗》中说:“如果你一直重复一个谎言,它将变成真实。”而且他知道,没有人比他知道得更清楚,因为他通过重复他自己创造了那个现象。普拉迈德意思是一种催眠的状态,被操控的,昏昏欲睡的。然后你必定会粗心大意,因为你不再是你自己了。你漫不经心地做事,你跌跌撞撞地移动,在与事物、与人的关系中也跌跌撞撞。你哪儿也不去,你就像一个醉鬼,但所有其他人都和你一样,所以你也没有机会去发现你是个醉鬼。
注意,嗡将如何帮助你?它将帮你解除催眠。事实上,如果你只是唱诵嗡而不静心冥想的话,它也将变成一个催眠。那也是普通的咒语复诵和帕坦伽利的方法之间的区别——复诵和保持觉知。如果你唱诵嗡而且保持觉知,这个嗡和它的唱诵将会变成一个解除催眠的力量,它会摧毁所有存在于你周围的催眠,那些社会、操纵者们和政客们在你里边创造的催眠,它将会是一个解除催眠。有一次那个问题曾经在美国被问过,有人问唯唯克阿难达:“普通的催眠和你的‘嗡’的唱诵有什么区别?”他说:“‘嗡’的唱诵是一种解除催眠,它是挂倒挡。”那个过程看上去是一样的,但是是挂的倒挡。它如何变成相反的?如果你也正在静心,那么渐渐地你会变得如此的宁静和觉知,如此小心,没人能够催眠你。现在你超出了神父和政客所及的能力范围——那些下毒的人。现在,第一次,你是一个个体,你变得小心,然后你变得谨慎,小心地移动,每一步都很小心,因为在你周围有成千上万的陷阱。
懒惰——你里边积累了很多的懒惰,它事出有因,因为你做任何事都看不到意义。甚至就算你做了,也达成不了什么,如果你不做,也不会失去什么,然后一种懒惰开始在你心中盘踞,懒惰只是意味着你丧失了对生活的兴趣。孩子们不懒惰,他们充满了能量,你必须强迫他们去睡觉,你必须强迫他们安静,为了放松你必须强迫他们坐下来几分钟。他们不紧张,那是你的想法。他们满是能量,这样小小的存在有如此之多的能量。这个能量是哪里来的?他们还没有受到挫折,他们不知道在这个生命中,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达成任何事。他们不清楚——很幸运地不知道,那就是为什么他们有那么多的能量。而你已经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什么也没有达成——懒惰生根了。就像尘埃落在你身上——所有的失败、挫折、每个梦想都变酸了——然后你变得懒惰。到了早上,你想:“为了什么再一次起来?为了什么?”没有回答,你必须起来,因为不管怎么样面包钱还是要挣的,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你被困住了。你不知怎么地去到办公室,不知怎么地回到了家里,没有热情,你拖着生命,做什么事都不开心。唱诵“嗡”和静心冥想它怎么会有用的呢?有帮助,确实有帮助,因为当你第一次唱诵“嗡”然后看和静心的时候,你生命中第一次努力似乎带来了满足,唱诵它你感到如此快乐,唱诵它你感到如此幸福,第一次努力成功了。现在一个新的热情升起来了,尘埃落下了,一种新的勇气,一种新的自信获得了。现在你认为你也能够做些什么,你也能达成某些事情,一切都不是失败。也许外在的旅程是一个失败,但是内在的旅程不是。甚至第一步就带来如此之多的鲜花,现在希望升起了,自信重新确立了。你再次成为了内在世界的孩子——一个新生。你又能再次欢笑、奔跑、游戏,你再次出生了。这就是印度人称之为的再生,这是下一次出生,第二次出生。第一次出生是在外在的世界,它被证实是一个失败,那就是为什么你感到如此无精打采。到了四十岁的时候,一个人开始想到了死亡——怎么死,怎么结束。如果人们不自杀,那不是说他们是快乐的,那只是因为甚至在死亡当中他们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甚至连死亡似乎都是没有希望的,他们不是因为热爱生命而不去自杀,不,他们是如此地挫折,他们知道就算死亡也不会给予任何的东西。所以为什么毫无必要的自杀呢?为什么要那么麻烦呢?所以就那样吧。
“肉欲”,为什么你感到肉欲?性欲?你感到性欲是因为你积累了能量,未被使用的能量,而你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它。所以,自然,在性——第一个——中心,它累积起来。而你不知道其它任何的中心,你不知道它如何能够向上流动。就像你有一架飞机,但你不知道它是什么,所以你研究起来。你想它有轮子,所以一定是一种交通工具,所以你给它套上马轭,把它当作牛车使用。它可以那样使用,然后有一天,偶然的,你发现不需要牛,它里边有一个发动机,所以你把它当成汽车使用。然后你一再一再地深入研究,你想知道这个翅膀是要来干什么的,然后有一天你把它作为原来本应该的样子——作为一架飞机来使用。当你进入内在,你会发现很多事情,但是如果你不移动,那么那里只有肉欲。你累积能量,然后要拿它们怎么办?你不知道你可以飞翔,你变成了一辆牛车,以性来运作就象牛车。你积累能量,你吃东西,喝水,创造出了能量。能量在那里,如果你不使用它,你将会发疯。然后那个能量在你里边转来转去,使你发疯。你必须做点什么,如果你不做点什么,你会疯狂,会爆炸。性是最简单的安全阀——能量回归自然。这是愚蠢的,因为能量来自自然。你吃东西,那是在吃自然;你喝水,那是在喝自然;你做日光浴,那是在吃阳光。一直以来,你都在吃自然,然后你又把它扔回自然,整件事情似乎没用,没有意义,那样有什么用?然后你变得无精打采。
那个能量必须走向更高,你必须要成为一个转化者,通过你自然必须成为超自然,只有那样才有意义。通过你物质才能成为头脑,头脑必须成为超级头脑。通过你自然必须达到超自然,那最低的必须变成那最高的,只有那样才有意义——意味深长。那样你的生命才有了深度,深刻的意义。你不是没有价值的,你不像是尘土,你是一个神。当通过你自然成为了超自然,你也成为了神。帕坦伽利是一个神,你成为了师父中的师父。但是,通常,肉欲意味着能量聚集起来了,你必须把它扔出去。你不知道怎么处置它,首先你聚集,你一直寻找食物,努力去挣得面包。然后你吸收了面包创造了能量,因为性能量是你身体中最精炼的能量,而你把它扔了出去,然后你重蹈覆辙。那是一个恶性循环,当你把它扔出时,身体需要能量,你吃,聚集,扔出——这样你怎么会感到有意义呢?那是一个死循环。
“嗡”如何会有帮助?冥想它如何会有帮助?一旦你开始冥想嗡,其它的中心就开始运作。当能量流动,在你的内在变成一个环流,然后性中心就不是唯一运作的中心。你的整个身体变成了一个环,它从性中心上升到了第二个、第三个、第四、第五、第七个中心,然后再次第六、第五、第四、第三、第二、第一,它变成了一个内在的环,而且它通过其它的中心。就因为能量累积起来,它上升到高处,能量的水平升高,就像一个坝一样,水不断从河流而来,而坝不让它们外流。水位升高,而其它中心,你身体中的其它查克拉开始打开——因为当能量流过,成为动力——它们变成了发电机,开始运作。就好像瀑布和发电机开始工作一样,瀑布没有水发电机无法运作。当能量向上流动,你最高的查克拉开始工作、运作。这就是“嗡”如何起作用的,它让你镇定、宁静、合一,能量上升,肉欲消失了。性变得没有意义,孩子气,虽然还没有离开,但是变得幼稚。你不会感到肉欲,对它你不会有紧迫感。它仍然在那里,如果你不小心,它会再次抓住你,你会下落,因为这不是终极的发生。你还尚未结晶,只是有了一瞥说能量可以给你内在的狂喜状态。而性是最低的狂喜,更高的狂喜是有可能的。当更高的成为可能,较低的自动消失了。你不用弃绝它,如果你放弃,那么你的能量还没有上升,如果能量上升了,就没有必要弃绝。它只是变得没用,它只是自己落下,不起作用它就变成了妄念。
就你现在的样子,精神分析学家说如果你不做梦,你就会发疯。之所以需要梦是因为在你头脑的状态下,妄念是需要的。妄想、欺骗、幻想和梦是需要的,因为你是昏昏欲睡的,而在睡眠中,梦是必须的。他们在美国进行过实验,如果七天不让你做梦,你马上会开启一段妄想的旅程——睁着眼睛看到没有的东西。只要七天不做梦你就疯了,你变成了妄想症,开始发生幻觉。你的梦是一个宣泄,一个内在的宣泄,所以每天晚上你都欺骗你自己。到了早上你稍微清醒一点,但是到了傍晚你又再次积聚了很多能量,在夜里你必须做梦来把它们扔出去。这个发生在驾驶员的身上,很多的事故都是因为这个发生的。在夜晚,事故多发生在四点左右,凌晨四点。因为驾驶员已经开了一夜的车,他没有做梦,现在梦的能量积累起来,睁着眼睛开车的时候他看到了幻觉。“路是直的,”他说:“没有人,也没有车。”他睁着眼睛撞上了卡车。或是他看到了一辆卡车驶来,为了避让——而那儿并没有卡车——就为了避让,他撞到了树上。针对为什么在四点左右的时候会发生那么多事故做了很多研究,事实上,在四点左右的时候你会做很多梦。四到五、六点钟的时候,你做很多的梦,那是做梦的时间。你已经睡得很好,没必要再睡了,你可以做梦。你在早晨做梦,而如果你在那时不做梦,不让做梦的话,你将会创造幻像,你将会睁着眼睛做梦。妄想的意思是睁着眼睛做梦,但是每个人都在那样做梦。你看到一个女人,你认为她绝对地漂亮,那也许不是事实,你也许在她身上投射了一个幻想,你也许是性饥渴。能量在那里而你欺骗,两天、三天之后,那个女人看上去很普通,你认为你被骗了。没有人欺骗你,是你自己……你在欺骗。爱人们互相欺骗,他们睁着眼睛做梦然后感到挫折,没有人有责任,那只是因为你的状态使然。
帕坦伽利说如果你专注地唱诵“嗡”,妄想会消失。那是怎么发生的?因为妄想是一种做梦的状态,当你迷失,你不在那里,只有梦在那里。如果你冥想“嗡”,你就创造了“嗡”的声音,而且你是一个观照,你在那里,你的在不允许任何的梦发生。无论何时你在,就没有梦;无论何时梦在,你就不在。你们两者不可能在一起,如果你在那里,梦将会消失,或者,你将必须消失。两者在一起是不可能的,梦和觉知从不相遇,那就是为什么通过观照声音“嗡”妄想会消失。
“无能”,无能也在其中,一直有这样的感觉,觉得自己无助,那就是无能。你觉得你无法做任何事情,你是没有价值的,是没用的。你也许会装作你是某某人,但是你的假装也显示出在内心深处你感到你谁也不是。你也许装作非常强大,但是你的假装不是别的只是隐藏。穆拉.纳斯鲁丁手中拿着一张纸进到酒馆里宣布:“这些是我能打败的人的名单。”上百个名字,一个人站了起来,他个子很小,穆拉可以打败他。但是他有两把枪别在腰间,他拿着一把手枪走过来说:“我的名字也在上面吗?”穆拉看看他说:“是的。”那人说:“你打不过我。”穆拉说:“真的吗?”那人说:“千真万确,看!”然后他亮出了枪,穆拉说:“好吧,我把你的名字从名单上划掉。”你可以假装你很强大,但无论何时你进入内在,你就开始感到无助和无能。人是无能的,因为只有整体可以是有能力的——不是人。部分不是有能力的,只有神有能力,人是无能的。当你唱诵“嗡”,第一次你感到你不是一个孤岛,你变成了整个宇宙声音的一部分,第一次,你感到自己是有能力的。现在这个能力无需是暴力的,无需是侵略性的。实际上,一个有力量的人从来都不是具有侵略性的,只有无能的人才变得有侵略性以证明他们自己——我们是强有力的。
“……和不稳定是使头脑混乱的障碍。”你开始做一件事然后停下——开始然后停下——你再次开始然后停下,这样的反复无常是什么也做不了的。一个人必须坚持,要在同一个点上不停地往下挖。如果你放弃努力,你的头脑会是这样的,几天之后你将必须再次从ABC开始,你会做很多却一事无成,“嗡”会让你尝到那个滋味。为什么你开始然后停止,人们来到我这里说他们静心了一年,然后停止了。我问他们:“你们感觉怎么样?嗯?”他们说:“我们感觉非常非常好。”“那么你们为什么停下?在感觉非常非常好的时候,没人会停下。”他们说:“我们非常快乐,然后就停下了。”——不可能,如果你很快乐,怎么会停下?然后他们说:“也不是那么快乐。”他们陷入了困境,他们甚至假装是快乐的。如果你在某件事中是快乐的,你会继续,只有在它变成了一件无聊的、无趣的、不快乐的事情的时候你才会停止。随着“嗡”,帕坦伽利说,你将会首次尝到融入宇宙之中的滋味,那个滋味将会变成你的快乐,而不稳定将会不见,那就是为什么他说唱诵“嗡”和观照它,所有的障碍都会消失。
“痛苦、绝望、颤抖和不规则的呼吸是一个混乱头脑的症状。”这些是症状,痛苦,总是忧心忡忡,总是分裂,总是渴望的头脑,总是悲伤、绝望。身体的能量有微妙的震颤,因为当身体的能量不是环流的时候,你会有微妙的震颤。一个颤抖、恐惧和不规则的呼吸,你的呼吸无法是有节奏的,它不会是一首歌,它不会是一个和谐。一个不规则的呼吸……这些是一个心烦意乱的头脑的症状,与之相对的是一个归于中心的头脑。唱诵“嗡”会使你归于中心,你的呼吸会变得有节奏,你身体的颤抖会消失,你将不会是神经质的。悲伤将会被快乐的感觉所取代,毫无缘由的,你的脸上会出现一个喜悦、一个微妙的快乐。你只是快乐,只要在这里你就快乐,只要在呼吸你就是快乐的,你不要求很多,取代痛苦的将是狂喜。
“要移除这些,冥想一个原则。”这些心烦意乱的头脑的症状通过冥想一个原则可以被消除,那个原则是美妙的嗡,那个宇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