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间隔

    如果没有人格化的上帝,那为什么你每天早晨都在回应我的想法?在我回到西方以后,如果我还在听,那个过程还会继续下去吗?

 

    是的,不管你问还是不问,不管你是否写下你的问题,我每天早上都在回应你的想法。我回应你的想法是因为没有人格化的上帝。我是什么意思?如果有人格化的上帝,那么他会太过繁忙,根本不可能回答你的问题,他会过于忙碌——整个宇宙的问题。这个地球不孤独,只要想一想,如果一个人——一个人格化的上帝——不得不去思考这个地球上的问题、焦虑、担忧,只是这个地球上的问题,他也会发疯。而这个地球不算什么,这个地球只是沧海一粟,科学家们说可以肯定宇宙中几乎有五万个生命进化程度与地球类似的星球,而且那是一个保守的估计——五万个生命进化程度和这个地球类似的地球,甚至更加进化的。我们越是深入宇宙,越多的边界消失了。如果有一个人格化的上帝,他要不早就疯了,要不早就自杀了。因为没有一个人格化的上帝,事情简单了,整个存在都是神圣的,没有焦虑,不会过度拥挤,恩赐遍布整个存在,不会为一个人格化的上帝所限。当我回答你的问题,如果我是一个人,那么会很困难,你们有很多人,而我是一个人。如果你们所有人的思想都跑到我的头脑里来,我会发疯的,但是因为里面没有人,疯狂是不可能的。我只是一个空谷回声,不是有个人在那里回响,就是空谷在回响。或者说我就是一面镜子,你来到我面前,你就被映照出来。你走了,那个反射也消失了。我不是以任何个人的方式在这里,而只是一个空,所以它不是一个来自我这边的努力来回答你的问题或是你的想法。很简单,因为你在那里,我就显示出你,而这不是一种努力。有人问米开朗基罗:“在你的作品中似乎有很多的灵感。”他说:“是的,有——但只是百分之一。百分之一的灵感和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他是对的,于我而言,没有汗水,它是百分之百的灵感。我没有在思考你的问题,我根本没有在思考关于你的事,我不担心你,我没有在尝试帮助你。你在那里,我在这里,就在两者之间,有些事情发生了,在我的空无和你的存在之间,某些和我无关,也和你无关的事情发生了。只是一个空的山谷,你唱了一首歌,然后山谷重复,山谷回响。所以不管你在这里还是在西方都没有区别,如果你感觉到任何的不同,那是因为你,不是因为我。当你在我身边,你觉得更开放,那只是你的想法——因为在这里,你觉得更加打开。然后你去到西方,只是你的想法说现在你远隔万里,你怎么能够打开?你封闭了起来。放下那个想法,无论你在哪里,我都是可及的。因为这个可及不是个人的,所以它不是一个和时间和空间相关的问题。去西方,去到地球最远的尽头,但要保持同样的态度。只要试一试,你们中的很多人将会离开,每个早晨,印度时间八点,就像你来这里时一样,像你坐在这里时一样地坐着,像你在这里时一样地等待,马上你就会感觉到你的思想被回应了。而这将会是一个甚至比和我在一起时更加美的经验。因为那时将不会有什么身体上的东西,它将会是完全超越的,它会是有可能最纯净的。如果你能那样做,空间消失了,在一个师父和一个弟子之间就没有间隔。然后另外一个奇迹就有可能出现,然后有一天你也能放下时间。因为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身体,我不会在这里。如果你在我离开身体之前还没有超越时间,那么我对你来说将会是不可及的。不是我不可及,我会保持可及,但由于你的想法说现在我死了,所以你怎么能够和我保持联系……你会封闭起来。那是你的思想,放下那个关于时间和空间的观念,所以首先尝试在早上八点,印度标准时间,不管你在哪里,然后连那个印度时间也放下,尝试在任何时间。首先放下空间,然后放下时间,然后你会惊喜地发现不管你在哪里我都是可及的,然后就没有问题了。佛陀死了,很多人开始哭泣流泪。但是有几个人还是坐在那里,文殊菩萨就在那里,他的伟大弟子之一。他正坐在树下,保持一样。他听到了,但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那是这个世界上最重大的事件之一,佛很少出生,死也一样,很少发生。有人来到文殊菩萨面前对他说:“你在干什么?你太过震惊而不能动弹了吗?佛陀死了!”文殊菩萨笑了,他说:“在他死之前我就放下了时间和空间,他无论在哪里,对我来说都将会是可及的,所以不要告诉我这样没有意义的消息。”他没有与其他人一起,他没有去瞻仰遗体,他非常轻松自在,他知道那个可及不会被时间和空间所限制。佛陀一直对那些对他可及的人可及,如果你对我可及,我也将对你保持可及,所以去学习如何成为为我可及的。

 

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