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是头脑的止息——科学的电报

 

    据说瑜伽是一个无神论的系统,你同意吗?

 

    再说一次,瑜伽两者都不是,它只是科学。它既不是有神论,也不是无神论。帕坦加利确实非常杰出,人中奇迹。他从不谈论神,甚至如果他提到一次,他也是说那是达到对终极的方法之一。对神的信仰,只是一种到达终极的方法,没有神。相信神只是一个技巧,因为通过相信神,祈祷成为可能,通过相信神,臣服变得可能。重要的在于臣服和祈祷,而不是神。

    帕坦加利确实不可思议!他说神——对神的信仰,神的概念——也是方法之一,许多方法,为了达成真实。臣服于神——相信神只是一条道路,但不是必经之道,你可以选择其它的道路。佛陀达到终极确实没有相信神,他选择了一条不需要神的不同的道路。你来到我家,你通过了某一条街,那条街不是目的地,它只是工具,你可以通过别的街去到同样的地方,别的人通过别的街也到了。在你路过的街上可能有许多绿树,很大的树,而别的街上没有。所以神只是一条道路。记住这个区别,神不是目标,神只是一条道路。帕坦加利从未否认,他从不假设,他是完全科学的。基督徒是很难想象佛陀是如何达到终极的真实的,因为他从未相信神。对印度教徒来说很难相信马哈维亚是怎么达成解放的,他从未相信神。在西方思想家开始认识到东方宗教之前,他们总是把宗教定义成为以神为核心的,当他们认识到东方的思想,他们开始意识到一直有一条传统的道路,朝向真实的没有神的道路,他们震惊了,那是不可能的。赫伯特.乔治.威尔斯在书中写道,佛陀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相信神但却最具有神性的人。他从不相信,也不会让任何人去相信任何的神。但他自己却是神圣存在中最超绝的现象。马哈维亚同样也通过了一条不需要神的道路。

    帕坦加利是完全科学的,他说我们和方法无关,有一千零一种方法,目标都是真实。有的人通过神到达,很好——相信神而达到目标,因为目标达成后你将会抛弃你的信仰,所以信仰只是一个方法。如果你不相信,很好,不要信,然后把无信仰作为你的道路去达到目标。他既不是有神论者,也不是无神论者,他没有建立一种宗教,他只是把所有可以转变你的道路和规则都显示给你,神只是那些道路之一,它不是必需的。如果你不相信神,没必要成为宗教的,帕坦加利说你同样能够到达——没有神,不要担心神。这些是法则,这些是实验,这是静心——经历它。

    他并没有强调任何概念,那是很困难的,那就是为什么帕坦加利的瑜伽经是罕有的,独特的。这样的书以前从未有过,而且也不会再有,因为无论什么关于瑜伽的能写的东西都已经写了,他没有留下什么遗漏,没有人能够在里边增加任何东西。将来不会再有任何的可能再创造另一个象帕坦加利的瑜伽经这样的东西了,他已经完全地完成了这个工作,而他能够完全地完成是因为他毫无偏颇,否则他无法做的这样全面。佛陀是有偏颇的,马哈维亚是有偏颇的,耶稣是偏颇的,默罕默德是偏颇的——他们有一条确定的道路,而他们的偏颇也许是因为你——因为对你的深深的了解,因为对你的深深的慈悲。他们坚持某一条道路,他们整个的一生都一直在强调,他们说:“其它所有的都是错的,这才是正确的道路。”只是为了让你建立信心,你是如此的没有信心,你是如此的充满怀疑,如果他们说这条道路可以到,其它的道路也可以到,你将不会遵从任何的道路,他们坚持只有“这”条道路可以。这不是真的,这只是为你而作的设计——因为如果你感觉到对它们的任何的不确定,如果他们说:“这个可以,那个也可以,这个也是真的,那个也是真的。”你会变得不确定,你已经很不确定了,你需要某个完全确定的人,只是为了让你看上去确定,它们必需假装是片面的。但是如果你是片面的,你就不能全面覆盖。帕坦加利不片面,他较少顾虑到你,更多考虑的是过去设计的方法,他不会说一句假话,他不用任何的策略,他不向你妥协,没有科学家会妥协。佛陀会妥协,他是慈悲的,他不是象科学家般对待你,而对你是一种深深的人类的感觉,为了帮助你他甚至能够撒谎,而你不能了解,他向你妥协。帕坦加利不会向你妥协,无论事实是什么,他只是说事实,而且他不会做任何的降低来迎合你,他是完全严厉的。科学必需这样,科学不能妥协,否则它将变成宗教。

    他既不是无神论者,也不是有神论者,他既不是印度教的,也不是伊斯兰教的,也不是基督教的、耆那教的或者佛教的,他是一个绝对的科学的探索者,无论事实是什么,只是揭示它——没有任何神话,也不会用任何的寓言。耶稣会讲故事,因为你们都是小孩子,你们只能听懂故事,他会以寓言的方式讲。佛陀用了很多故事只是帮你达到些许的瞥见。我读过一个关于犹太教徒的故事,一个犹太的大师,巴尔.谢姆,他在小镇里是一个法师,无论何时小镇里有麻烦、疾病、灾难的时候——他会去到森林里,他会去到一棵树下的固定的地方,在那里举行一些仪式,然后向上帝祈祷,然后灾难总是会从村子消失,疾病会消失,麻烦会不见。后来巴尔.谢姆死了,所以他的继承人...问题又来了,村子又有麻烦了,发生了一些不幸的事,村子里的人让继承者,那个新的法师去森林里向上帝祈祷。新法师很困扰,因为他不知道地点,具体是哪棵树。他地方不熟,但他还是去了——随便找了棵树,点了火,做了仪式和祷告,然后他对上帝说:“你看,我不知道我师父去的具体地点,但你知道,你是遍知和遍在的,所以你知道,所以没有必要在那个地方,我的村子有麻烦了,所以聆听然后做点事。”灾祸消失了!然后这个法师又死了,他又有个接班人,这次问题又来了,这次村子遇到了真正的危机,村民们又来了,法师很困扰,因为这次他甚至忘记了祷词。所以他去到森林里,随便选了个地方。他不知道怎么举行点火仪式,但不论如何他点了火,然后对上帝说:“听着,我不知道怎么点火,我不知道具体的地点,而且我忘了祷词是什么,但你是无所不知的,所以你已经知道了,没有必要了,所以做需要做的事吧。”然后他回来了,而村子也渡过了难关。然后他也死了,他的接班人...村子又再次陷入困境,所以他们来了,他正坐在扶手椅上。他说:“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听着,你无处不在,我不知道祷词,我不懂任何的仪式,但这些都没关系,我知不知道不重要,你都知道,祈祷、仪式和圣地有什么用?我只知道我们接班人的故事,我会讲那个故事给你听,那个发生在巴尔.谢姆时代的故事,然后他的接班人,然后接班人的接班人,这就是那个故事。现在做正确的事吧,这就够了。”灾祸消失了,传说上帝非常喜欢这个故事。人们喜欢他们的故事,人们的上帝也是,通过故事你们可以确实地看到。但是帕坦加利不会用任何的寓言,我告诉你,他是爱因斯坦加上佛陀——一个非常罕见的组合,他有佛陀内在的观照和爱因斯坦头脑的机能。他是两者,有神论是那个故事,无神论是那个反故事,他们都是神话,人创造的寓言,对有的人其中一个有吸引力,有的人被另外一个吸引。帕坦加利对故事不感兴趣,对神话不感兴趣,他只是对赤裸的真相感兴趣,他甚至不会给它穿衣服,他什么都不会给它穿,他不会装饰它,那不是他的方式,记住这个:我们将行走在非常干涸的大地上,沙漠般的大地。但沙漠有它自身的美,没有树,没有河流,但它有自身的广阔,没有森林能够与之相比。森林有它自身的美,山川有它自身的美,河流有它自身的美,沙漠有它无限的广阔。我们将穿过干旱的沙漠,需要勇气,没有哪怕一棵树给你乘凉,他不会给你任何的故事——只有赤裸的事实。他甚至不会用一个多余的字,因此,“经文”这个词,经文意思是精炼。经文甚至不是一句完整的句子,它只是本质——就好像你发电报时一直删去多余的字——只有十个或九个字在里面,然后成了经文。如果你写一封信,你可能会写十页,甚至十页可能都没能写完,但一封电报,十个字,完成了,甚至超过了完成,它击中了人的内心,最核心的东西在那里。

    这些是电报——帕坦加利的经文。他很小气,他没有用一个多余的字,所以他怎么能讲故事?他不能,而且不要期待,所以不要问他是否是一个有神论者或是一个无神论者,这些都是故事。哲学家创造了很多的故事,而那是个游戏,如果你喜欢无神论的游戏,做个无神论者好了,如果你喜欢有神论的游戏,做个有神论者好了,但这些是游戏,不是真实。真实是一些别的东西,真实顾虑到你,而不是你相信什么。真实是你,而不是你相信什么。真实藏在头脑的后面,而不是转在头脑里,因为有神论装在头脑里,无神论也装在头脑里——是头脑里的东西。印度教装在头脑里,基督教也装在头脑里。帕坦加利只顾虑到那个超越的,而不是内容物。他说:“扔掉整个头脑,无论它装的是什么,都没用。”你可能带着美丽的哲学,帕坦加利会说:“丢了它们,都是垃圾。”很困难,如果有人说:“你的圣经是垃圾,你的吉他经是垃圾,你的经书全是垃圾、废物,扔掉它们。”你会很震惊。但这就是将要发生的。帕坦加利不会向你做任何的妥协,他毫不让步,而那是他的美,那是独一无二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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