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听到的

 

    关于警觉的如此优雅的演讲,我想知道佛陀的听众是否也同样受益?

 

    那要看听众,那和佛陀或我无关,它要看听众。如果你和我融洽,那么你会感觉到优雅;如果你和佛陀融洽,那么你会感觉到优雅。你是否一致,那才是重点。

    你可以用非常逻辑的头脑来听我讲,那么你也许会更加烦恼。你可以用你累积的知识来听,那么你也许甚至会感觉受到了干扰。因为如果我与你所知的一切相矛盾,你将会被打扰。或者你也可以以激辩的方式来听,那么我在这里说,而你在那里也在你的头脑里说——反驳着,说是、不,争论着——那就没有优雅。如果你只是听……知识被放到了一边,你听我讲就像在听一件乐器、听一首曲子,就像一个人在听风吹过树林,就像一个人在听枯叶落下,对大地低语……如果你很融洽地听我,与我相和谐,优雅就会出现,那要看听众。而且它还要看听众听到了什么,我说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听到了什么,那不一定是一回事。我也许在说别的,你也许听到了另外的。我听说有两个男人走在市中心商业区拥挤的人行道上,突然一个人惊呼:“听那只蟋蟀发出的可爱的叫声!”但另一个听不见,他问他的同伴,他是如何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和车流中发现蟋蟀的声音的。第一个人是一位动物学家,他训练自己倾听大自然的声音,但他没有解释。他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扔在人行道上,于是十几个人开始四处张望。“我们听到的,”他说:“是我们想听的。”有一些人只能听到钱掉到地上的声音,那是他们唯一的音乐,可怜的人,他们认为他们很有钱,但他们是穷人,他们所有的音乐只有钱掉在地上的声音。非常可怜的人……饥饿的。他们不知道生命由什么构成,他们不知道那无限的可能性,他们不知道那环绕着你的无尽的旋律——多重维度的富有——你只听到你想听的。如果你琴瑟和谐地听,与我深深融合,那么优雅就会发生。同样的优雅总是出现在那些——不管什么时候一个佛陀、一个耶稣、一个克里虚那行走在这个地球上——有足够的勇气和这些人一同前行的人身上。如果你琴瑟和谐地与我同行,如果你琴瑟和谐地与我同坐,那么你将会被满足。我向你倾注了某些东西,但如果你不打开你的心,我无法满足你,我无法充满你。但如果你打开了你的心,很快你就会满溢出来,而且那个满溢会让你成为一朵出自淤泥的莲花。莲花不是别的,而是满溢的能量,因此在东方我们对莲花的崇敬是无与伦比的。它已经成为了成长的终极象征,我们称你存在的最后一个中心——萨哈斯拉——为千瓣莲花。性是最低的中心,萨哈斯拉是最高的。通过性你和自然连接,通过萨哈斯拉你与上帝或是整体相一致,从泥土中来,超越泥土,希望、祈祷和等待着你里边的莲花绽放。那是可能的,你与我在这里的这些时刻相当重要,但你只能听到你想要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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