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心、肚脐
我所爱的人,这个下午我想要再讨论一些关于身体的真正的中心的事情,关于这一点有一些问题也已经被问到了——既不是头也不是心,肚脐是人的生命的最重要与最基本的中心。
人已经依照他的头脑来发展,所以他的生命的方向、流向已经走错了。在过去的五千年来我们只在头脑、智性上面做了教育与发展,结果是非常有伤害性的。结果是几乎每一个人都在疯狂边缘,再推一下任何人都可能变疯,头脑几乎是在崩溃边缘,再推一下头脑就会崩溃。一个也是令人惊讶的事情是在最后的半个世纪、最后的五十年中,几乎所有世界上最伟大的思想家都发疯了。在西方最后半个世纪中,几乎没有一个思想家没有经验到某种疯狂。伟大的诗人、伟大的思想家、伟大的哲学家、伟大的科学家都曾经被发现在为某种疯狂而受苦。而慢慢地,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受教育,疯狂的症候群也正在传达到一般人身上。
如果一个新人类要被创造,改变人的生命中心绝对是最基本的。如果那个中心是比较接近肚脐而不是比较接近头部,那会是比较接近生命能量的。为什么我要说这个?在这个前后关系当中,有必要再了解一些事情。在母亲子宫中当中发展的小孩,是经由肚脐与母亲连结的,母亲的生命能量是经由肚脐本身流进小孩的。母亲的生命能量是一种非常未知的、神秘的电流,它可以经由肚脐滋养整个小孩。然后小孩从母亲分离开来,他出生了。在他出生之后他的脐带立即被剪掉,然后他与他的母亲的分离就开始了。对小孩而言从母亲身上分开是绝对有需要的,否则他无法拥有任何他自己的生命。已经在母亲体内生长并且一直与她的身体合一的小孩必须在一个特定的点与母亲分开。这个分离会藉由切断他与母亲在肚脐的连结而发生,当这个连结被切断了,经由肚脐而得到的生命能量就完全停止了,他的整个存在就开始颤抖,他的整个存在就开始要求那个直到昨天为止都一直在得到、但是今天已经突然停止了的生命能量。
小孩感觉到的痛苦、和他在出生后的哭泣,不是因为饥饿,它是因为被从生命能量分开与切断的痛苦。他与整体的生命能量的连结已经破裂了,直到昨天以前他得到生命的来源已经不见了。这个小孩为生命挣扎,而如果这个小孩不哭的话,医生或知道的人会说有些事不对劲。如果小孩不哭的话,那表示他将不能够生存。那就是说他没有感觉到他已经与生命能量分开,可能只表示一件事:他是接近死亡而且将不会活下去的。那就是为什么要做各种努力来让小孩子哭,他的哭是绝对需要的,因为如果他要活下去,他应该知道他已经被切离生命能量了。如果他不知道,他就处在很大的危险当中。而那就是小孩试着以一种新的方式去重新与他的生命能量连结的时刻,那就是经由母乳来让他的生命能量重新连结,所以一个小孩的第二个连结是用心来连结的。跟母亲的心在一起,他自己的心的中心也慢慢地开始发展然后肚脐中心就被遗忘了。肚脐中心必须被遗忘,因为它已经被切断了,它不再与他有关连。而那个由肚脐获得的能量他现在正开始由嘴巴获得,他又再次与母亲合一,另一个流动被创造出来,而经由它,他又变得连结上了。你会很惊讶于如果一个小孩没有由母乳得到他的营养的话,如果他没有被喂母乳的话,那么他的生命能量会永远是衰弱的。他也可以用其它的方式被喂奶,但是如果他不经常接收他的母亲的心的温暖的接触,那么他的生命会变得永远受挫折,而他活得久的可能性会永远地被降低。那些没有被用母乳喂养的小孩在他们的一生中绝对无法达到许多的喜乐与宁静。
在西方、以及逐渐地在印度整个年轻的一代,已经变得充满了叛逆。这件事最深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是西方的小孩没有被用母乳喂养。他们对生命的尊敬以及他们与生命的关系并不是充满着爱的。从他们的童年时期他们的生命能量已经接收了许多惊吓,然后他们变得没有爱。在那些惊吓当中、在与母亲的分离当中,他们已经变得与生命本身分离,因为对一个小孩而言最初的时候除了母亲以外没有其它的生命。在全世界女人有受教育的地方,他们都不喜欢与小孩亲近,而产生的效果是非常有伤害性的。在部落社会中小孩有很长的时间都被喂以母乳,一个社会变得越有教育,小孩子就越早断母乳。小孩越快与母乳分离,在他们的一生中他们在经验和平上将会有更多的困难。一种深刻的骚动不安将会从一开始就遍布于他们的一生当中。对于这种骚动不安他们又将会对谁报复呢?报复将会被加在父母亲自己身上。全世界的小孩都在对父母亲报复,要不然他们要对谁报复呢?他们自己并不知道在他们内在有哪一种反应正在发生、有哪一种叛逆正在出现、有哪一种火焰正在他们里面升起。但是无意识地、在内在深处,他们知道这种叛逆是与他们的母亲太快分开而产生的结果。他们的心知道这一点,但是他们的理智并不知道。结果是他们会对他们的母亲与父亲报复,他们会对每一个人报复。
反对父母的小孩绝对不可能赞同神的观念,他不会有赞同神的观念的可能性,因为在他里面对神产生的第一个感觉是那些他对他的父母产生的感觉。全世界都称神为“天父”不是没有理由的,神为视为一种父亲的形象不是没有理由的。如果在小孩子的生命中的第一个经验是对他父母亲的信赖、感激与尊敬的话,只有那样对于神才会有同样的经验被发展出来,否则就不会。当一个小孩被生下来的时候他马上就与他的母亲分开了,他的第二个生命能量的来源是与他母亲的心相关连的,但是在一个特定的时刻小孩也将必须与他的母乳分开。什么时候是正确时刻呢?那并没有我们认为的那么早。如果小孩的爱与心要在他们的一生正确地发展的话,他们应该接近母亲的心久一点。他们非常早就被强迫分开了,一个母亲不应该把小孩从她的母乳分开,她应该让小孩自己离开,在一个特定的时刻小孩会自己离开。对于母亲而言强迫分开就像在四或五个月大的时候把小孩拿出子宫一样,而不是允许他在九个月后出来。当母亲在小孩自己决定放弃母亲之前把他从她的母乳分开同样是有伤害性的,因为那样的话第二个中心、小孩的心的中心,就也不能正确地发展了。
当我们谈到这一点时我想要再告诉你们一些事情,你们听到它会很惊讶。为什么在全世界,女人身上的部位最吸引男人的是她的胸部呢?这些都是太早与母亲的母乳分开的小孩!在他们的意识的深处的某个地方,仍然保持着一种与女人的胸部亲近的欲望。那没有被满足过,并没有其它的理由、并没有其它的原因。在小孩子仍然与母亲的胸部亲近得够久的部落社会、原始社会中,胸部对于男人并没有那种吸引力。但是为什么你们的诗人、你们的小说、你们的电影、你们的戏剧、你们的绘画都围绕在女人的胸部上呢?它们都是被那些在他们小的时候无法与母亲的胸部亲近得够久的人所创造出来的。那种欲望没有被满足,而现在它开始在一种新的形式当中出现了。现在色情图片被创造出来了,色情书刊与色情歌曲被写出来了。现在男人在街上骚扰女人并且向她们丢石头,你们创造了所有的这些愚蠢然后之后又抱怨他们并且试着摆脱他们。对小孩而言保持与母亲的胸部亲近得够久对他的精神、他的身体、他的心理的正确成长是非常有需要的。否则他的心的中心不会适切地发展,它会仍然是不成熟的、未发展的、陷住的。而当心的中心仍然是未发展的时候,那时候就会有一种不可能的事开始发生——那个心无法完成的工作、那个肚脐无法完成的工作,人们会试着用他的头脑来完成。这种努力甚至会带来更多的麻烦,因为每个中心都有它自己的作用,而且每个中心都只能做它自己的工作,它们无法做其它中心的工作。
肚脐与头脑都无法做心的工作,但是当小孩与母亲分开的时候,他只有一个中心留下来,而所有的负担都落在它身上,这就是头脑中心。教育、教导、学校与学院都是为头脑中心所做的安排,那么只有那些头脑发展得更好的人才有能力在生命中有进展。一场比赛开始了,然后他们试着去用头脑做他们生命中的所有的工作。经由头脑来爱的人的爱将会是假的,因为头脑与爱完全无关。爱只能经由心来发生,而不是经由头脑。但是心的中心没有被适切地发展,所以你就开始使用头脑。你甚至会思考爱!爱与思考完全无关,但是在你里面爱甚至像思考一样地被表达,那就是为什么在世界上会有如此多的性欲的原因。性欲只有一种意义:它意味着头脑被用来做性中心的工作。当性进入了头脑,整个生命就被摧毁了,而现在在全世界,性已经进入了头脑。
性中心是在肚脐,因为生命中最大的能量就是性,出生是经由它而来、生命是经由它而来、生长是经由它而来。但是你的肚脐中心尚未被发展,所以你正在使用其它的中心来做它的功能。在动物之中有性却没有性欲,所以甚至连动物的性都有一种美、一种喜悦。人的性欲是丑陋的,因为性已经变成了一种在头脑中的思考过程,他甚至去思考性。一个人可以吃一餐,吃是非常好的,但是如果有人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想到吃,那么他就疯了。吃绝对是正确的,它是非常有需要的,一个人必须吃,但是如果有人一天二十四小时想着食物,那么这个人的中心就已经变得被打扰了,他正在用他的头脑做他的胃的工作。但是食物既无法达到头脑,而头脑也无法消化它。头脑只能想、只能思考。头脑越想着食物,胃的工作就越会被浪费掉,它将会被打扰。你有时候可以试试看,用思考来消化你的食物!通常你吃你的食物,然后你不会想着它。食物自己进入胃中,然后胃做消化它的工作,它是一个无意识的中心。它做它的工作,你不必去想着它。但是有一天要警觉并且想着它:现在食物到达胃部、现在食物正在被消化、现在这个在发生、现在那个在发生……,你将会发现在那一天消化你的食物已经变得不可能了。思考进入得越多,在胃的无意识的过程中就会有越多的干扰,这样的事件很少发生在食物上,除了那些着迷于断食的人以外。如果一个人没有理由而断食,那么食物会逐渐地进入他的想法里。他不会吃,他会断食,但是他会想着食物。这个想法甚至比吃还危险,吃当然不会有危险,食物对生命来说是非常基本的,但是想着食物是一种病态。当一个人开始想着食物的时候,在他的生命中所有的成长都将会停止,他将会着迷于这些无益的想法中。这就是发生在性上面的事情:我们已经强迫地将它从适当的中心移开,而现在我们正在想着它。你已经逐渐地以这种方式把生命中三个重要的中心的功能交给头脑,那就像一个人试着用眼睛听或者用耳朵看一样,那就像一个人试着用他的耳朵看或尝味道一样。你会说这个人是疯子,因为眼睛是用来看的装置,而耳朵是用来听的装置。耳朵无法看,眼睛无法听,如果你试着以这种方式做事情,最后的结果会是混乱。以同样的方式,人有三个中心,生命的中心是肚脐、感觉的中心是心,而思考的中心是头脑。思考是这三个中心里面最突出的,下一个中心、更深的,是感觉的中心,然后甚至比那更深的是存在的中心。你也许认为如果心脏停止跳动,那么生命能量就也停止了。但是现在科学家已经下了结论说虽然心脏也许已经停止跳动了,但是只要它在六分钟以内重新启动的话,这个人就可以继续活下去。在与心脏的连结结束之后,在肚脐的生命中心有六分钟仍然可以保持活跃。如果在那六分钟里面心脏可以再重新启动或者一颗新的心脏可以被移植的话,这个人就可以继续活下去,然后他就不需要死了。但是如果生命已经从肚脐中心消失了的话,那么放一颗新的心脏进去也不会达到什么作用。在我们体内最深与最基本的中心就是肚脐,所以今天早上我已经讲了一点关于肚脐中心的事了。
我们到目前为止所创造的人类是上下颠倒的。那就像人用他的头来站立、做着什尔夏沙那瑜伽一样,一个做着什尔夏沙那瑜伽的人是用他的头站立而脚朝天的。如果一个人要做什尔夏沙那瑜伽二十四个小时的话,他会处在什么情况中呢?你可以了解的!他一定会发疯。他已经发疯了,否则他将不会二十四小时都用他的头站立着,他没有理由这样做。但是在你们的生命中,你们把事情都反过来了——你们都用头站立着!你已经让头部变成了你生命中的基础,思考与沉思已经变成了生命的基础。真正的宗教说思考与沉思不是生命的基础,要变成免于思考与沉思的、要变成无思想才应该是基础。但是你藉由思考与沉思来生活,然后你试着去藉由思考与沉思来决定你如何生活。因为这样,你们所有的路都已经走入歧途了。藉由思考与沉思没有一件事情可以被决定,食物不是藉由思考而被消化的,血液不是藉由你的思考而在你的静脉中流动的,你的呼吸不是藉由思考而推动的。你有没有仔细想过,生命中没有一件有意义的过程是与你的思考有关的吗?事实上,所有的生命的过程会因为太多的思考而变缓慢和变得受打扰。那就是为什么每一天晚上你需要迷失在一个深沉的睡眠当中,然后你所有的过程才可以没有它们的阻碍而适当地工作,那么在早上你就可以再次地感到清新。一个无法让他自己迷失于深沉的睡眠当中的人,他的生存力是有危险的,因为思考持续地扰乱你生命中的基本过程。所以自然要把你沉浸在深沉的睡眠中一下子,它会把你带到所有思考都停止并且真正的中心变得活跃的无意识状态。
在你的真正的中心之间也有一种关系,例如,我可以经由知识和你发生关系,我的想法对你们来说似乎是正确的,我的想法对你们来说也许印象深刻,那么在你们与我之间就会有一种知识上的交流。这就是最肤浅的一种关系,但是知识并不会形成任何更深刻的关系。更深刻的关系是那些属于心、属于爱的关系,但是属于爱的关系并不会经由思考而发生。属于爱的关系是在完全不知不觉的状态、在没有你的思考之下发生的。而甚至更深的是那些经由肚脐、而不是经由心来运作的生命的关系。它们甚至是更无法描述的,甚至很难去定义它们是哪一种关系,因为你对这种层面一无所知。我之前告诉你们母亲的生命力启动了小孩的肚脐,一种电流持续地在母亲的肚脐与小孩的肚脐之间流动,那么从此在他的一生之中,不论何时那个小孩接近一个有像他母亲一样的电流流动着的女人,他就会无意识地感觉到一种特别的关系。而他将完全不会了解他开始感觉到的是哪一种感觉,或者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一直称这种未知的关系为爱,我们无法辨识它,因此我们称它为“盲目的”——爱是盲目的。就像耳朵无法看、舌头无法闻、眼睛无法尝一样,在这一方面来说爱是盲目的,因为它是来自于如此深刻以至于对我们来说很难去了解它的理由的那些层面。
与某些人在一起突然间你会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厌恶、你觉得你想要逃离他们。而你不了解你想要逃离他们的理由,为什么你想要逃离他们呢?如果你的电流与他的电流——那是由肚脐所影响的——是相反的,那么就算没有了解这一点你也必须逃走,那对你来说似乎是好像有东西在强迫你离开他们一样。但是有时候你突然间会觉得被拉向某人而你却不了解为什么,对它来说似乎是没有理由的。你的电流与他的电流感觉起来是比较接近的、类似的、属于同一种类型的、彼此相连的——那就是为什么你正有着这种经验的原因。在人的生命当中有三种类型的关系,有属于知识的关系,那无法是非常深刻的,在老师与学生之间的关系就是属于这种关系。有属于爱的关系,那比知识更深刻,在母亲与小孩之间、在兄弟之间、在丈夫与妻子之间是属于这种关系,它们是由心里升起的。那么还有更深的关系是由肚脐升起的,我称这种由肚脐升起的关系为“友谊”。它们比爱还深刻,爱可以结束,友谊永远不会结束。我们也许明天会恨我们今天爱的人,但是一个朋友绝对无法变成一个敌人,如果他变成一个敌人,那么你就知道从一开始就是没有友谊的。友谊的关系是属于肚脐的,它们是属于更深刻的与未知的领域的关系。这就是为什么佛陀不告诉人们要彼此相爱,他谈论友谊,他这样做是有理由的。他说在你的生命中应该要有朋友。有人问佛陀:“为什么你不称它为爱?”佛陀回答:“友谊比爱还要深得多,爱可以结束,友谊永远不会结束。”爱会束缚,友谊会给予自由。爱可以奴役某人,它可以占有、它可以变成一个主人。友谊不会变成某人的主人,它不会扣留任何人。它不是一种监禁,它给予自由。爱变成了一种束缚,因为爱人们坚持对方除了他们以外不应该爱任何人。友谊没有这种坚持,一个人可以有几千个朋友、几百万个朋友,因为友谊是一种非常广大的、非常深刻的经验,它从生命最深的中心升起,那就是为什么友谊最终会变成带你走向神圣的最伟大的方式。一个是所有的人的朋友的人迟早会达到神圣,因为他与每个人的关系是发生在肚脐中心。而有一天,他注定会变得与宇宙的肚脐中心发生关系。
一个人在生命中的关系不应该只是在知识上,它们不应该只是在心上面,它们应该更深刻、它们应该是属于肚脐的。例如,现在在世界上还不清楚——迟早它会变得清楚、迟早我们会知道——我们与我们无法看见的非常遥远的生命能量来源相连结。我们知道月亮是非常遥远的,然而它对海洋也有某些未知的影响,海洋随着月亮升起与落下。我们知道太阳是非常遥远的,但是它经由某种看不见的线与生命连结,太阳在早上升起,而在生命中一种革命就发生了!所有在睡觉的、所有好像死了一样躺着的、所有无意识的都开始变得有意识了。在睡觉的东西开始醒来、花儿开始开放、鸟儿开始唱歌,来自太阳的一种看不见的流动在我们身上留下了影响。还有更多看不见的生命能量的来源以这种方式接触我们,它们持续地支配我们的生命。不只是太阳、不只是月亮、不只是天上的星星,还有生命本身也有一种能量之流,而那是在任何地方都没有被我们看到,并且持续地影响和支配我们的那些中心的。我们的中心越有接受性,这种能量就越能够影响我们的生命;我们的中心越没有接受性,这种能量就越无法影响它。太阳升起、花朵开放,但是如果我们在花朵的四周筑起了一道围墙而使得阳光不会接触到花朵,那么花朵就不会开花,它会枯萎。这朵花在封闭的墙后面将会枯萎,太阳无法强迫地进入与打开这朵花。花朵必须愿意,它必须准备好,花朵一定给了阳光机会来进入与打开它。太阳无法去寻找一朵花、去看哪一朵花隐藏在墙壁后面,然后太阳才可以接触它。太阳甚至不知道花朵,那全都是一种绝对无意识的生命过程——太阳升起、花朵开放。如果一朵花被封闭在一道墙里面,它就不会开花,它会枯萎并且死去。
生命能量正从每一个方向流进来,但是那些肚脐中心没有开放的人夺走那个生命能量之流。他们甚至不知道它,他们将甚至不会了解这个生命能量是存在的而且可能已经影响了他们,隐藏在他们里面的某种东西可能已经被打开了,他们将甚至不会知道这一点。这个肚脐的开花从古时候曾经被称为莲花,它被称为莲花是因为它有开放的可能性——某种生命能量也许会打开它,一个人需要为这件事做某种准备。对于这一点,我们的中心应该对天空敞开并且注意它,那么我们可以得到的生命能量就可以达到肚脐中心并且给予它生命,在今天早上我已经告诉了你们一些关于它的事情了。它怎么会是可能的?生命的中心怎么可能变成一朵盛开的花朵以让来自于你四周的看不见的能量之流可以与生命中心连结呢?以什么方式它才会发生呢?有一些事我已经记起来了,那些事我现在……今晚会对你们谈论,然后明天我们就可以谈论第二点。
第一点:你的呼吸……。呼吸越深,你就越可以变得有能力在你的肚脐下工夫并且发展它。但是你对这一点没有概念,你甚至不知道你呼吸的量是多是少,或者呼吸多少是必需的。你变得越担心,你就变得越充满了思想,你也许没有注意到头脑的负担越重呼吸就会变得越少,呼吸变得受到阻碍。你曾经观察过当你生气的时候呼吸是以一种方式活动,而当你平静的时候呼吸又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移动的吗?你曾经观察过如果在头脑中有一个强烈的性欲的话,呼吸就会以一种特别的方式活动,但是如果头脑充满了美丽的感觉,那么呼吸就会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活动吗?你曾经观察过生病的人的呼吸是以一种特定的方式活动,而健康的人的呼吸又是以一种不同的方式活动的吗?呼吸的流动时时刻刻都在改变,根据你的头脑状态而改变。相反的一面也是真的:如果你的呼吸的流动是绝对地和谐,它会改变你的头脑的状态。不是你改变头脑然后呼吸改变,就是你改变呼吸然后它影响头脑。对于想要发展与影响他的生命中心的人来说,第一件事就是有节奏的呼吸。当坐着、站着或行动的时候,他的呼吸应该是如此的和谐、如此的平静、如此的深沉,以至于他在白天和晚上都应该能够经验到呼吸的一种不同的音乐、不同的和谐。如果你正走在路上而没有做任何的工作,你将会感到非常的喜乐。如果你深深地、静静地、慢慢地与和谐地呼吸的话将会有两种益处,随着呼吸保持和谐,你的想法将会变得更少,将会几乎没有思想。如果你的呼吸是绝对的话,甚至在头脑中的思想都将会完全消失。呼吸非常深刻地而且是大大地影响着头脑中的思想,适当地呼吸不用花钱,而且你不必花额外的时间去适当地呼吸。坐在火车上、走在路上、坐在家里,如果呼吸的过程是深刻而且平静地继续着,那么在几天之内这种过程将变成自动自发的。你将甚至不会注意到它,呼吸将会自己深深地与慢慢地活动。呼吸的流动越深与越慢,你的肚脐中心就越能够发展。每一次你呼吸的时候,气息就会打击肚脐中心。如果气息从肚脐中心的上方进出,那么慢慢地这个中心就会变得停滞,它会变弱是因为气息不再打击它了。
在以前人们发现了一些线索,一种呼吸的公式。但是人是如此的不聪明以至于他开始重复这些公式而没有看到它们的意义,甚至没有了解它们。那就像是科学家发现水的公式——H2O一样,他们说藉由氢和氧的组合水就被创造出来了。两个原子的氢与一个原子的氧创造出H2O的公式,现在如果一个人开始重复:“H2O、H2O”就像人们以同样的方式重复着:“拉姆、拉姆、嗡、嗡”,我们会说他疯了。因为借着重复一个公式能够发生什么事呢?公式只是对某种东西的一种指示,如果你了解那是什么,那么这个公式就是有意义的。你可以常常听到人们坐着并且重复着嗡的声音,他们不知道嗡是一种像H2O一样的公式。在嗡里面有三个字母,它们是“a”、“u”、“m”。也许你没有注意到如果你闭上你的嘴然后在内在大声地说“a……”,你会感觉到“a”的声音在你的头里面发出回音,“A”是头部中心的一种指示。如果你在内在说“u”,那么你就会感觉到“u”的声音在你的心里发出回音,“U”是一种心的指示。而如果你在内在说“m”、嗡的第三个部分,那么你就会在靠近肚脐中心的地方感觉到它在回响着。“A”、“u”、“m”是三种指示头、心与肚脐的声音。如果你说“m”你就会在肚脐上感觉到它的整个力量。如果你说“u”,你就会感觉到力量正在往心走。如果你说“a”,那么“a”会在你的头发出回音然后消失。这是一个公式。一个人必须从“a”到“u”,然后从“u”到“m”。只是重复“aum”什么事也不会发生,所以那些带我们进入这个方向——从“a”到“u”,然后从“u”到“m”——的过程是一个人必须注意的。深深的呼吸是第一个过程,呼吸越深,就会越和谐,它就会变的越谐调,就有越多的你内在的生命能量会开始上升、会开始从你的肚脐散发出来,你的肚脐将会变成一个活跃的中心。在几天之内你就会开始感觉到能量正从你的肚脐流出来而且你也会感觉到有能量跑进去。你会发现一个非常活生生的、一个动态的中心开始在接近你肚脐的地方发展。当你感觉到这一点的时候,更多的经验会开始在这个中心周围发生。
在生理上,呼吸是发展肚脐中心的第一件事,在心理上,特定的质量对发展肚脐中心是有帮助的。我在今天早上告诉了你们关于无惧的事情,一个人越害怕,他就越无法接近肚脐中心,一个人越无惧,他就越接近肚脐中心。所以在教育儿童这方面我的最基本的建议是一个人绝对不应该告诉一个小孩——即使是错误的——说他不应该到外面去,因为天是黑的,你没有察觉到你正在永远地伤害着他的肚脐中心。当然,要告诉小孩要去任何黑暗的地方,告诉他们黑暗正在呼唤他们。如果河水是泛滥的,不要告诉小孩不要跳进去,因为你不知道敢进入泛滥河水中的小孩正在发展他的肚脐中心,一个不会跳进河流中的小孩的肚脐中心是衰弱与脆弱的。如果小孩想要爬山就让他们爬,如果小孩想要爬树,让他们爬。让他们去每个可以体验冒险与无惧的地方,甚至如果有的小孩每年死于爬山、跳进河里或爬树,那也完全没关系。因为如果一个小区的所有小孩都变得充满恐惧并且缺乏无惧的性质的话,那么虽然整个小区也许似乎是活跃的,它实际上却是死的。在印度这种不幸已经发生了。我们谈了许多宗教,但是我们不知道任何关于勇气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没有了勇气也不会有宗教,因为没有了勇气,生命的中心要素仍然不会有发展。一个人需要勇气——需要如此多的勇气以让他能够忍受与面对死亡。在印度有如此多的关于宗教的谈话,但是我们对死亡的恐惧是无限的!事实上,相反的才应该是事实——知道灵魂、认识灵魂的人一点也不应该害怕死亡,因为死亡是不存在的。但是当你谈论许多关于灵魂的事情的时候,你是非常害怕死亡的,你非常的害怕。也许你谈论灵魂是因为你害怕死亡,借着谈论灵魂你就得到了某种你不会死、你的灵魂是不朽的的安慰。也许你是因为这种害怕而谈论,这似乎是事实。无惧应该被发展,很大的无惧应该被发展。所以当在生命中有机会面对危险的时候,这些机会应该被欢迎才对。
有人有一次问尼采:“如何发展一个人的人格?”他给予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格言,一个你无法预料的格言。他说:“危险地活着!如果你想要发展你的人格的话要危险地活着。”但是你认为你活在安全当中你会更好——有一个银行的账户、一间房子、警察和军队都在、没有恐惧……,你可以在所有的这种东西当中有一个安静的人生。你不明白在做着这些安排与这些舒适当中,你已经几乎变成死人了。在生活中已经不再有目的了,因为生命中唯一的意义就是危险地去生活,在生活中没有别的意义。尸体是绝对安全的,因为现在他们甚至无法死掉,现在没有人可以杀得了他们,他们的坟墓是绝对安全的。
一个皇帝造了一座宫殿,因为安全的缘故他只在宫殿做了一扇门。邻国的皇帝来看它,他很喜欢它然后他说:“我也想要造一座同样的宫殿,这是非常安全的,没有敌人可以进入它。”只有一扇门,而在那扇门中有许多很棒的安全措施。当这个皇帝离开的时候,东道主国的皇帝聚集了群众并且给他办了一个盛大的送行。当离开的时候这个皇帝说:“这次我非常高兴,我也要造一座这样的宫殿。”有一个站在附近的老人开始笑了起来,这个皇帝问他:“你为什么笑?”这个老人说:“如果要造一座那样的宫殿那么就不要犯他所犯过的错!”“什么错?”这个皇帝问。这个老人回答:“甚至连一扇门都别做!封闭所有的门,那么你就会绝对地安全。”这个皇帝说:“那么它将会变成一座坟墓!”这个老人说:“这座宫殿也已经变成了一座坟墓,不论在什么地方,只有一扇门以及各种的安全措施,然后没有来自于任何地方的危险,那它就是一个坟墓。”
你认为恐惧的不在就是无惧,这是一个错误。无惧不是恐惧的不在,在恐惧的出现之中,无惧是一种发生在内在的完全不同的事情。它不是恐惧的不在,无惧是恐惧的全然的出现——却带着勇气去面对它。但是你的生活是就是那样,以至于这一点无法被发展出来。我对你们的建议是这样:借着在庙里祈祷,你不会更接近神圣。但是当生命的冒险与无惧在邀请你的时候、当危险在呼唤你的时候,如果你去的话,你将确定会更接近神圣。在危险当中、在不安全当中,隐藏在你里面的中心、睡着的中心,会醒来并且变得警觉。在危险当中、在不安全当中,中心会感觉到一种挑战,而在这种状况下肚脐中心就可以得到发展。在以前,出家人会接受这种不安全,他们离开了家里,但不是因为家是错误的。后来,愚蠢的人开始认为出家人离开家里是因为它是错误的,他们离开了他们的妻子儿女是因为他们是一种束缚。这种想法是错误的,出家人只是想要抛弃安全,他想要进入没有支持、没有朋友、没有亲人、没有可以称作自己人的不安全的状态。不论在哪里也会有疾病、死亡、危险、贫穷,他都想要进入这种不安全的状态,所以选择不安全的人就是一个出家人。但是后来的出家人为他们自己创造了一种很大的安全,比住在社会中的人们还安全!一个活在社会中的人必须去赚他的生活所需,但是一个出家人不用,他甚至更安全。他只要接受就好——他得到衣服、他得到住的地方,他什么都有。唯一的差别就是他甚至不必去赚取它。赚钱的困难与不安全也消失了,别人为他做好了,有人为他做了安排。所以出家人变成像是一个被绑在木钉上的人,而这就是一个出家人无法成为勇敢的的原因。出家人似乎是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力量的人,他甚至无法显示出一点点的勇气。一个出家人说:“我是一个耆那教徒。”一个出家人说:“我是一个印度教徒。”另一个出家人说:“我是一个回教徒。”一个出家人可以是印度教徒、耆那教徒或是回教徒吗?一个出家人属于每个人。但是说:“我属于每个人。”会有一种恐惧存在,因为那样说也许意谓着这个出家人不属于任何人。那么那些给他食物的人、那些为他建造房子的人也许就不再对他友善了。他们会说:“你不属于我们,你属于每个人,所以你可以去找每个人。我们只会在你是一个耆那教僧侣的时候才为你做安排。”或者:“我们只会在你是一个回教僧侣的时候才为你做安排,我们是回教徒,所以我们只为回教僧侣做安排。”所以僧侣会说:“我是一个回教徒。”或者他会说:“我是一个印度教徒。”这是一种为安全所做的寻找,这是一种为新房子所做的寻找,他们已经离开了老房子,而现在他们想要一间新房子。所以在那时候,情况就是这样,以至于那些慧诘的人、那些想要一间房子的人,完全不会去盖房子,他们只要变成出家人就好!他们会向别人说:“你不聪明,你盖你自己的房子,你犯了罪而且你也许会下地狱!”然后他们会找到这些人来替他们盖房子,他们住在里面,他们会享受上天堂的想法。他们赚取美名并且逃离了所有生命中的麻烦,所以出家人已经创造了一种属于他们自己的安全。但是基本上出家人的意义是一种去活在危险中的渴望,基本上它意味着没有住所、没有同伴、没有对明天的确定。
耶稣基督走过一座花园,他对他的朋友说:“你看到这些开在花园中的花朵吗?它们不知道是否太阳明天还会升起,它们不知道是否明天它们还能得到水,但是今天他们已经在他们的喜悦当中开花了。”只有人类会在今天为明天做安排,然后他会为后天做安排。有人会为他们的坟墓应该怎么盖做安排,那些认为他们是有智慧的人预先创造了纪念堂来保存他们的尸体。你们都在做安排,而你们完全忘了当一个人在为明天做安排的时候,在他做着这些安排的时候他就杀死了今天。那么明天他会再一次地为下一天做安排,然后他将会也把那一天杀掉。每天他都会为下一天做安排,然后他会继续杀掉现在的日子。除了现在的日子以外并没有别的东西,明天永远不会来,不论什么时候它来到它都是今天。他为了明天杀死今天,这是一个头脑寻找安全的天性,它为明天杀死今天。它会为未来牺牲现在,而未来永远不会来,明天永远不会来,在最后他会发现他的一生已经从他的手中流逝了。敢活在今天而甚至不管明天的人是活在危险当中的,因为明天也许会有危险。关于任何事情都不会有确定性,有可能今天爱你的妻子也许明天就不爱你了,今天爱你的丈夫也许明天就不爱你了。 关于明天是不会有确定性的,今天有钱,明天也许就没有钱了;今天有衣服穿,明天也许就没有衣服穿了。在一个完全接受明天的不安全并且等待明天、面对明天带来的所有东西的人里面,有一个中心开始发展了,而我称它为肚脐中心。在他里面一种力量、一种能量、一种潜力出现了。在他里面一种基础出现了,那就像一种勇气的柱子一样,而在上面他的生命可以成长。
所以在肉体的层面上呼吸是需要的,而在心理的层面上勇气是需要的,这两件事情基本上对肚脐中心的发展是必需的。如果有其它的事,或者如果在你的头脑中你有关于这一点的一些问题,我会在晚上谈论它。但是首先,在现在这一节结束之前,我必须再告诉你们一件事。七、八百年以前在日本,他们试着创造一种不同类型的人,他们称之为武士。他既是一个僧侣,也是一个战士。这是非常奇怪的,在僧侣和战士之间有什么关系?在日本的庙是非常奇怪的,在这些庙里他们教导静心,而他们也教导柔术、柔道与摔角、剑术与射箭。如果我们去那里看,我们会很惊讶!在一个静心的寺庙中需要用剑做什么?还教着柔术、柔道与摔角,它们和静心要怎么扯上关系呢?在静心寺庙的前面有剑的符号,那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但是那是有理由的,在日本的静心者慢慢地了解到如果在寻求者的生命中没有发展出勇气与力量的话,那么在那个寻求者里面只会有头脑存在,他的其它的更深的中心不会有发展。他只能够变成一个学者、他无法变成一个圣人。他可以变成一个所谓的有知识的人,他可以知道《吉踏经》、《可兰经》、《圣经》与《优婆尼沙经》,他可以像只鹦鹉一样地记忆它们,这是可能的,但是他没有生命的经验,所以一个静心者被教导如何使用刀剑与弓箭。最近我有一个朋友从日本回来,在那里有人给了他一座雕像,而他因为它而非常的困扰,他无法理解那是哪一种雕像。当他回来的时候他带着雕像来找我然后说:“有人把这座雕像当礼物送我,所以我把它带来了这里,因为我一直想知道它是什么雕像,它的意义是什么?”那是一座武士的雕像。我告诉他:“你无法了解是因为好几千年以来我们一直在创造着误解。”这个雕像是一个手上拿着剑的战士,和拿着剑的手同一边的脸正由于剑的反光而闪耀着,他在那一面的脸看起来像是阿朱那会有的脸孔。在另一只手上是一个灯笼,而灯笼的光正照在他另外一边的脸上,在那一面的脸看起来像是佛陀、马哈维亚或耶稣基督会有的脸。一只手上有剑而另一只手上有灯笼,你无法了解它是因为你认为他的手上应该拿的不是一把剑就是一个灯笼,怎么可能这两者都在同一个人的手上呢?所以我的朋友无法了解它,他对我说:“我非常困惑。它代表什么?”我告诉他这盏灯笼只能在一个也有一把利剑在手中的人的手上,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个使用刀剑的问题,只有弱小的人、恐惧的人才使用一把剑,一个生命变得像一把剑的人不需要使用它,他不需要使用它是因为他的整个生命就是一把剑。所以不要认为一个人手里有剑他就会用它,他就会伤害或杀害某人。一个人只有在他害怕他自己被杀的时候才会杀人,否则他绝对不会杀人。一个暴力的人真的只是一个会害怕的人,在现实中,一把剑只能被握在一个非暴力的人的手中。事实上,一个人只能在他自己变成一把剑的时候成为非暴力的,否则就不行。和平的灯笼只能对一个勇气之剑、能量与力量之剑在他的存在中被出生的人有益处。所以在一只手中应该要被全然的力量来填满,而在另一只手中要用全然的和平来填满,只有那样一个整合的人格、一种整体性才可以出现。
直到现在为止在世界上有两种情况,一种情形是人们握着灯在手上而变得完全地弱小,如果有人把他们的灯吹熄,他们甚至无法把他拦下来,或者问他为什么要把灯吹熄。他们只会想:“当这个家伙走远了,那么我们就可以再把灯点亮,而如果他不走那么我们就留在黑暗中。不管哪一种方式都没有问题,所以为什么要惹麻烦而去抵抗呢?”所以在一方面,在一种情况下有一些人他们手上有灯笼却没有力量来保护它。印度已经变成了一个如此衰弱的国家,它已经变成了一个衰弱的国家是因为我们不去发展我们的生命能量的真正中心。我们只是留下来和头脑一起,背诵着《吉踏经》、《优婆尼沙经》和马哈维亚讲的话,然后继续对它们做出评论。师父和弟子继续坐着然后谈着几千件和我们的生命没有关系的事情,我们的整个国家、我们的整个种族已经变弱了、没有任何的力量了,它已经变得无能了。而另一方面,有一些人他们就只是停止关心灯笼的事情,他们拿起了剑然后开始使用它。那么,因为他们没有一盏灯,所以他们在黑暗中无法看到他们正在杀谁。他们不知道他们正在杀他们自己的人或是别人,所以他们就继续杀,然后如果有人开始谈到灯光的事他们会说:“停止谈论无意义的事情,花在点灯的时间可以被花在剑的使用之上。还有,用来制造灯笼的金属可以再做出一把剑,所以为什么要浪费所有的油和金属呢?生命就是要使用剑。”西方的人们正在黑暗中使用着他们的剑,而东方的人们带着灯笼坐着却没有剑,而他们两者都在哭泣,整个世界都在哭泣。一个正确的人类还没有被创造过,正确的人类是一把活生生的剑与一个和平的灯两者,只有在这两件事情两者都在他里面出现,我才称某人为一个有宗教性的人。
今天我们已经谈了这些首先的要点,关于这件事如果有许多问题在你的头脑中出现那是很好的,它们应该出现。如果你写下这些问题,那么我就可以在今天晚上回答你。那么明天,我们将会开始讨论其它的要点。所以今天,只能问关于我们今天所讨论的东西的问题,明天我们会谈到其它的要点,然后你就可以问关于它们的问题。后天我们会谈到更多其它的要点,然后你就可以问关于它们的问题。但是今天如果你问关于我刚刚谈过的事情的问题会比较好,如果你有任何和这三天的谈话无关的问题,你可以在最后一天提出,然后我们那时候可以谈论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