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宗教和国家要保持分开?

    这样的宗教还不存在,因此,现在所知的宗教和国家分开只是因为那不是宗教,它是假的,冒牌的。关于科学你不能问同样的问题,你会问科学和国家要分开吗?没人想过科学要分开只是因为科学的存在,已经成长,对人类的成长、幸福、健康、长寿贡献巨大。每种可能的情况下科学都成为了祝福。因此,没人会想科学和国家分开。宗教还不是一个祝福,它是一个诅咒,它是假的宗教。基督教、印度教、佛教、耆那教、犹太教、伊斯兰教——这些都是狂热崇拜。这些都在以宗教的名义剥削人类。它们根本不是宗教,它们是迷信。当然迷信应该和国家分开,哪种迷信无关紧要:印度教的、基督教的、犹太教的,各种形式和规模的迷信都应该尽可能的远离国家,因为国家是权力,如果宗教和权力联系在一起将造成巨大的伤害,它们甚至在没有国家的情况下都已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他们创造了自己的权力,它们有自己的发电装置,那就是“宗教组织”的含义。一个宗教性的人是没有权力的,他是谦逊的,他不是有练习过的谦逊,他只是享受谦逊,他只是了解那个愚蠢和受够了那个自我,凭着那个全然的了解,所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消失了,突然他发现自己谦虚、无我、无害。而宗教组织不是别的,只是披上了宗教外衣的政治,而那些组织它的人也不是具有宗教性的人,不可能是,教皇、商羯罗查尔雅、伊玛目、拉比——这些根本不是宗教性的人,因为他们只是充满了知识,当一个人知道他的无知时,他知道了存在是如此神秘,而无法将它降低成为知识,他也和存在一样变得神秘。一个真正的宗教性的人是一个神秘,他是一个诗人——不写诗,但是生活在诗里,他是一个画者——不是在画布上画画,而是在他自己的意识上不停描绘。他是一个音乐家,他也许从不碰触乐器,但他一直在内在演奏着无法传译的歌,不可能从生命的较高的领域把她带到较低的地方,我们生命的黑暗山谷。他是一个舞者,他可能没有摆出一个姿势,但他的存在持续欢舞。一个宗教性的人不可能是基督教、印度教或伊斯兰教的,成为有宗教性的就是成为不被局限在如此小小监狱的广阔——教徒、教派、教义、信条,一个宗教性的人没有手册。他知道爱,他知道真理,他知道美,他知道真实,而他同时也知道所有这些有价值的东西是无法表达的,你能活出它们,你能成为它们——那是传达它们的唯一方式,你无法说出,你能显示,但你无法说出。印度的基督教徒问了我一次又一次:“你为什么不做一本你宗教观点的小书,就像我们的基督手册?”我说:“你们可以,因为你们不是宗教性的人,我不行,因为我是宗教性的人,我的经验是如此的广阔以至没有语言能够容纳得了它。”直到现在宗教还尚未存在,只是偶尔出现一个具有宗教性的人,而无论何时有一个宗教性的人,很快,假的宗教性的人,带着宗教面具的政客就聚集起来,不是耶稣创造了基督教,不是佛陀创造了佛教,不是马哈维亚创建了耆那教。很奇怪,几乎不可相信…耶稣是被罗马人杀害的,因为朱迪亚是罗马帝国统治之下的一个奴隶制国家,多么奇怪的命运,罗马成为了基督教的大本营!它现在仍然是大本营。马哈维亚和印度教特别是那些婆罗门斗争了很久,印度的僧侣阶级——而他的宗教由十一个婆罗门所创立,所有婆罗门学者。他终其一生都在和婆罗门制度斗争,而最终创立他的宗教的不是别人,而是婆罗门。他们的效率非常之高,他们有长年的所有经验,他们已存在了许多世纪,僧侣…在印度,你的出生决定了你的职业,你的职业会和你父亲的职业相同,如果他是一个鞋匠,你也会是一个鞋匠,你的孩子也将是鞋匠,这样已经持续了一万年,从某种角度说那是非常丑陋的,没有改变的自由,在生命中你不能移动和改变,但从某个方面说,非常经济,经济效率很高,从人性上说是丑陋的,但从经济的角度说确是最好的。一个孩子出生在婆罗门家庭,从第一天开始他就生活在成为僧侣的氛围之中,从幼年开始他就被全社会所尊重,他不需要教,他只是从那个氛围中就已掌握,到他成为年轻人的时候,他已经知道了神职的所有底细,当他成为神职人员的时候,他已经作好了一切准备,这在经济上是非常完美的安排。所以那十一个婆罗门在马哈维亚死后整理了他的教导,逆向操作,无论马哈维亚做过什么他们都撤销——在如此老练聪明的方法之下,甚至现在,二十五个世纪之后,耆那教徒都不知道他们被马哈维亚终其一生所反对的婆罗门所统治,他为之战斗的同样的人从那时起被统治了。同样的事发生在佛陀身上,他不是一个婆罗门,他是一个刹帝利,勇士阶层,比婆罗门低。婆罗门是最高阶层,勇士阶层位居第二,佛陀违背了它。他说:“没人生下来就是婆罗门、战士或商人,一个人必需学习这些事,一个人做的是什么就成为什么。”婆罗门非常反对佛陀,因为战士不能成为僧侣,他们的职责是战斗,当佛陀开始讲道,这违反了整个传统,他想成为一个婆罗门,而他只是生为一个刹帝利,这是纯粹和单纯的反叛。但佛陀有如此的人格魅力,他影响了千百万人,当婆罗门意识到这个人不能被普通的简单方法击败的时候,他们开始整理佛陀的教导,他们开始组建佛教,佛陀死后,撰写经文的人全是婆罗门。在印度你会吃惊,佛陀开悟的寺庙的住持是一个婆罗门,二十五个世纪以来,寺庙的住持由同样的家庭产生。寺庙作为佛陀成道的记忆矗立在那儿,但和他同时代的婆罗门却否认他是成道的,除非是一个婆罗门,没人可以成道。在你成道之前,你必需以一个婆罗门出生,所以在你的其它世中,你所能够争取到的就是作为一个婆罗门出生。所有你的好的行为,你的道德,你的品质,你将会争取到——以一个婆罗门出生,然后大门才为你打开,你才能开悟——没人能够越过等级的界线。但佛陀做的是:他跳过了婆罗门,进入了涅磐的世界,这是不可能的,不可原谅的!他它时代的人们不能接受他是一个开悟的人,一个智慧的人,他们认为他是个麻烦,是个困扰,但死后他对数以百万的人留下了如此巨大的冲击,婆罗门们很聪明,看到这是一个不可错失的机会。他们不象犹太人,完全错过了耶稣的机会。如果犹太人象婆罗门一样的聪明,他们残害耶稣后,第二件事就是围绕耶稣建立一个宗教,两方面他们都将受益——我用了他们的术语。没人会为残害耶稣而谴责他们,因为他们将会是教皇,他们将会是耶稣的代言人,而他们可以用犹太教义篡改他的教导,没有困难,耶稣是个犹太人,他说犹太语,在犹太教范围里讲,篡改不会太难。但篡改佛陀就比较难,篡改马哈维亚就比较难,因为马哈维亚说的是一种完全不同的语言,但婆罗门非常聪明,完全能够改变马哈维亚周边的氛围,佛陀周边的氛围,他们创造了假冒的伪宗教——但是是有组织的,而他们从此开始了剥削。宗教组织是历史上最丑陋的事情之一,国家应该和宗教组织分开,因为宗教组织不是别的,只是各式各样的迷信、信仰——没有任何根据的信仰。教义和信条完全违背科学的发现和发明,而支持欺骗、欺诈、剥削和寄生虫。

    让我总结一下我所说的,我说:宗教不能和国家结合,因为现在还没有真正的宗教,任何以宗教的名义存在的东西还不是宗教,那让我有了一个完全不同的理解,宗教还在出生的过程之中。就像科学用了三百多年的时间成熟,如果人类存活,那么宗教也将成熟,那时说国家和宗教要保持分开是愚蠢的,因为那意味着生命中有价值的事和存在中伟大的事都将和国家分开,国家不能从开悟的人那里获益,国家仍将继续存在于政治的黑暗和所有的肮脏之中,永不见光明。是的,今天我同意国家要和宗教们分开,记住,我说它要和宗教们分开,我用的是复数。但是当宗教成熟——单数的宗教,就像科学是单数——那将国家和宗教分开就是愚蠢的。那么你将必需把宗教解读成它所是的:那么它是爱,那么它是了解,那么它是宁静、平和,那么它是智慧、静心,那么它是智力,纯粹的智力。所有这些品质、价值,将丰富生命,它们也将丰富国家。只是真正的宗教的存在,政客们就将开始放下他们肮脏的手段,他们狡猾的伎俩,他们会开始感到羞愧,宗教的功能就像一面镜子,政客们可以看到他们自己的脸——那个他们从未看到过的脸,因为要看到自己的脸需要一面镜子…

    穆拉那斯鲁丁在街上找到一面镜子,他看着镜子说:“天哪!我没想到我父亲照了像,那个老男人,我没想到他那么时尚,但很好,尽管他已经死了,但至少我有他的照片。”他回到家,害怕他的妻子…就象其他的妻子、丈夫那样,丈夫不仅恨妻子,还恨所有和妻子有关系的事物,很奇怪,和那些事物有什么关系——或者也许有,因为父亲和母亲不在这个世界上,至少这个妻子不会出生。而妻子憎恨所有和丈夫有关系的东西,她们恨的如此之深,只是对丈夫完全不够,它还满溢出来。害怕他的妻子一旦发现照片就会将它立刻烧毁,那斯鲁丁去到阁楼上将照片藏好,那根本不是一张照片,只是一面镜子,但对妻子来说你藏不了任何东西,自从有了丈夫和妻子以来那就是不可能的,你无法隐藏。他的妻子在做她的事,但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了他拿了什么东西藏到了阁楼上,“我会去看看是什么,先让他做自己的事。”那斯鲁丁下楼来,下楼时遇到他的妻子,她正要上楼,他说:“你去哪儿?”她说:“去你来的地方。”妻子上楼找到了镜子,她看着镜子说:“天哪!这就是她尾随的女人,他那么老的年纪,两打孩子的父亲,我要给他个教训,他在我的房子里藏她的照片。”没有镜子你看不到你的脸。政治一直是肮脏、丑陋的,只因为他没有镜子。而镜子只有从更高的意识才是可能的,它必需是一面意识的镜子,普通的镜子是不行的,他要看的不是物理的脸,而是他堕落的灵魂。当真正的宗教成熟,没有任何人做任何努力的宗教,将会成为每个人的光;成为学校、中学、大学老师的光;国家的光;医院的光,真实的宗教必将涵盖生命中所有有价值的东西。我在这儿的努力是创造一个没有组织的宗教。因此,我称它为非教派的宗教,以此来强调它不是一个宗教组织这个事实。我不是你们的领袖,你们的弥赛亚,你们的先知,我没有带给你们神这个字,我在任何方面都不特殊,这些都是老的伪宗教的方式。每个人都试图证明他的宗教奠基人是上帝的真正信使,上帝自己就是一个虚构,从那个虚构他们编造出更多虚构——上帝的真正信使,另一个虚构,然后是信使的真正讯息——又一个虚构。它变得如此复杂,以至你必需否定上帝本身,否则你无法否认任何东西,你将必需遵从迷信框架的每个细节,而所有的这些宗教都证实他们的书是上帝写的…

    我没有宣称任何东西,因此你不能围绕我建立一个宗教,我为那些想在我的教导周围建立宗教组织的人尽力制造障碍,阻碍。首先,很难发现我的教导是什么,所有人都会傻傻的去寻找我的教导是什么,因为我根本没有教导,这些不是我给你们的信条,它们只是闲聊,你听说过有什么宗教是建立在闲聊上的吗?我没有给你们上帝的信息,我只是享受说话,我爱说话!在印度,我的牙医通常对我说:“至少在我治疗你牙齿的时候不要说话。”五分钟的事用了两个小时!因为这个可怜的人必需停下来。当然他是我的弟子,他不能叫我停下,闭嘴。在他做牙齿治疗的时候我对他说了很多次——当然,给我做牙齿治疗是很困难的事——我对他说了很多次“闭嘴!”。如果他的气体运行不畅,我告诉他:“敲敲气罐!”而他必需敲,因为我坚持“敲敲气罐。”而他会很惊奇,敲敲就好了。我的牙科护士也在那里,我总是要有一个女人在场,以免我需要支持——我不能信任男人。所以我一直告诉她:“留神这个医生,不要听他说话,听我说,因为我是你师父,他不是你师父。”所以那个可怜的护士必需听我说!他们不能大声说话因为我会听到,而当我说话的时候他们也必需说,讨论怎么做——工作必需做。所以他们开始低语,我说:“不许低语!至少在我面前,禁止聊私事,禁止低语,说清楚点好让我知道进行到哪一步了。”我的牙医说:“因为你说话,已经用了两三个小时了。”他说“你什么事情都说。”有段时间他开始记笔记——还有什么好做呢?“如果他坚持要说话不让我工作,还不如记下他说了什么——以后也许有用。”他已经编辑了一本书——很快将面世。它必定是人类历史上独一无二的书,一个人在做牙齿治疗时的讲话,在牙科椅子上。人们想从牙科椅上逃跑——我很享受。我只是喜欢说话,我说什么没关系,有关系的只是我在说而你在听,在那个相遇中,原初的宗教产生了。所以你无法找到任何教导,你无法将它降为十诫——做这个,不要做那个。那样的事不会发生,因为一天我会说:“这样做。”而另外一天我会说:“不要这样做。”无法整合我所有的矛盾。耶稣很简单,因为矛盾只存在于四个信条——甚至不是四条——只是四个人写的四个信条,同样的事有略微不同的观点,有什么矛盾?而他也不是一个用矛盾思考或谈话的有逻辑性的人,他不是和宗教秘密传统合拍的人,用悖论讲话。他的教导是简单的,所以你可以做一本手册,你可以组建教堂。对我那将非常困难,不可能。我想要它不可能,因为我希望你保持是个体的宗教的人。如果你们在这里在一起,那只是朋友般的在一起,不是一个承诺,不要以任何方式牺牲你的自由、你的独立性,你的个体性。你怎么能围绕一个教导你不服从、叛逆的人建立一个宗教?所有这些老师是有责任的,尽管是别的人建立了宗教,这些老师是有责任的。如果我遇到马哈维亚、佛陀、耶稣和默罕默德,我不会轻易原谅他们,他们不能找这样的借口:“我们死后其他人建立了宗教。”我要告诉他们:“你们以这样可以组织的方式留下讯息,谁对此负责?你们应该安排不可能组织的方式留下讯息。”如果地球上没有宗教组织,我们将会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类的花朵,一种不同的芬芳将会萦绕这个地球,不是象这样随处可闻的恶臭,每个教堂、每个寺庙、每个清真寺、每个犹太教堂,都是通过组织,组织很快变成权力。现在,六亿有组织的教徒在一人领导之下——这就是权力。否则教皇只是一个普通的波兰人,但是跟随他的群众…群众是跟随耶稣的,甚至不是耶稣,群众是跟随上帝的…这是一个奇怪的游戏。他们看不到那个他们所跟随的人——上帝的背影,他们甚至看不到耶稣的背影,那个他们所跟随的人,他们看到的只有这个波兰教皇,但他安慰他们说:“我能直接和耶稣、和上帝联系。”这些人有专线。我没有什么电话,甚至没有从这儿到我们社区耶稣树林的电话,说什么耶稣,说什么上帝?我没有电话线,只因为我不想被这些人打扰。但所有这些宗教的领袖都在暗示说他们可以和终极的生命和存在之源有直接的联系。我和终极之源和存在之源没有任何的联系,我之和当下的生命之源联系,不是和终极的,是当下的。我所有的重点是此时此地,对我,此刻就是所有。你不能围绕我创立一个宗教。你可以围着我跳舞,你可以围着我唱歌,你可以围着我绘画,你可以在我周围做一千零一件事,但你不能在我周围搞政治,你如果那样做你就是一个傻瓜,那样的话你只是浪费了你的时间,你没来对地方。如果你想玩政治,到其它地方吧。这里,你最终会意识到你浪费了时间,这里不是玩政治的地方。我的宗教只是一种品质,一种宗教性。这就是政客要理解的问题,他们认为在这里,我们的城市中,国家和宗教是联合的,他们完全错了。那里,国家和宗教是一体的,不是联合,不存在联合的问题。你的联合是什么意思?在华盛顿它们是联合的,在耶路撒冷它们是联合的,这里,它们不能联合,这里,它们是一体的,因为在这里,宗教不是基督教,不是印度教,在这里,宗教只是心的宁静。你难道不允许一个老师安静的教,平静的教,快乐的教吗?你难道不允许一个老师拥有这些宗教的品质吗?你难道不允许学校拥有爱的、真实的、真诚的氛围吗?如此多的真实的品质,工作变成了崇拜。你难道不允许学校从这个意义上成为宗教性的吗?那么你不理解教育,你不理解宗教,你根本什么都不理解。你甚至不理解 “教育”这个词的基本含义。“教育”一词的含义是一个人不管有什么潜能,将它开发出来。教育意味着开发。就像你从井里打水,水已经在那里,你要把它打出来,止住你的干渴。教育一词意思是取出。从一个人提取出真理——那个已经在那里的,只是睡着,它需要醒过来;取出爱——那个已经在那里,需要挖掘;取出真实、慈悲——那些都在那里,只是需要有人敲对了门。这就是宗教:敲对了人类潜力的门。

    我的老师们将是宗教的,我这儿的学生们将是宗教的,因为对我来说宗教不只是周日,一个小时,你去到教堂成为宗教的事。就在今天,维维克给我一瓶乳霜,她觉得我的脸部皮肤有些粗糙。我非常喜欢乳霜上写的东西,“第七天清洗。”太好了!这就是乳霜的名字“七日清洗霜”。六天你工作,第七天清洗。我说:“这个乳霜是宗教的。”如果俄勒冈的司法部长知道人们用这种面霜…但上帝一定是这样做的:用了七日清洗霜,六天创造这个世界,他沾染了各种脏东西,需要好好清洗。我的宗教不是七天清洗乳霜。对我来说,宗教不是和生命分开的东西,或是可分的东西。你要不就是宗教的,要不就不是。不是你每周一个钟头变成宗教性的,那是不可能的。那就好像在说你每个星期天呼吸一个小时,然后因为你要做其它的事,剩下六天多的时间你不再呼吸。七天都在呼吸,日复一日,甚至你睡着了呼吸也在继续。我的桑亚士睡着了也是宗教性的,甚至当他正在死亡的时候也是宗教性的,因为宗教是和存在合拍的一种新的心跳。当你的心开始和存在一起和谐的跳动的时刻,你感到和树木、岩石、人、动物们的融合,你开始感到一种联系,你是整个神秘的一部分,你如此的被神秘充满,无论你是市长、官员或总统都没有任何区别。如果总统被允许呼吸,如果总统被允许去生活,如果他被允许心跳继续,你难道不允许他的最深处,他的存在和整个存在合拍吗?实际上那应该是一个国家的总统最基本的要求。在我的城市每件事都是宗教性的,但是是我意义上的宗教性,我改变了宗教的整个含义。学校没有教宗教的——没有人被教导说有一个上帝,耶稣是他的先知,什么都没教,但我们过的却是宗教性的生活,我们虔诚地走路,我们虔诚地吃饭,我们无法停止。国家没有能够和这样的宗教性相比的价值,我们能为此牺牲所有,但不能牺牲这个宗教性,这正是我们的生命。而且她是一个二十四小时的事情,不可能划分,所以从十一点到五点你是市长,你不是虔诚的,十一点你把虔诚装在上衣里以免被偷,然后去办公室,这完全是胡说八道。那些一直这样说的人也在做着同样愚蠢的事,这样的事在这里不会发生。这个司法部长要对圣经发誓,我很想我社区在最高法院和这个人理论,拖住他,问他:“为什么是圣经?官司是次要的,宣誓应该首先被考虑,为什么是圣经?为什么以上帝的名义?如果这不是联合了宗教和国家那又是什么?首先证实有上帝,否则那就是迷信。”我们不联合,甚至上帝来到这里,我想我的桑亚士也不会认可他,他只会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仅仅是他认为自己是上帝这个想法已经足够我的人们取笑他了:“你迷失了。”对着圣经发誓?为什么?圣经里充满谎言,而你对着一本充满谎话的书发誓要诚实!你可以去问问随便哪个科学家,这本书满是谎言,圣经中地球是平的——而你对着平的地球发誓!这个宣誓你就在撒谎,地球不是平的。或者你以上帝的名义发誓,那个你从未见过的人,法官根本不知道这个上帝是谁。为什么你不能只是一个简单的人?如果你确实想要说出事实,说好了!如果你不想说实话,不要说,去发现那是谎言是整个法庭的责任,发誓没有意义,法庭为什么存在?陪审团、法官、对方律师,他们将去证实那是否是谎言。要求你发誓…在印度有一次我在法庭上,我拒绝发誓,我说:“我不能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不认识这个人,首先你必需把他介绍给我,我必需见见他,这人是谁,我是以谁的名义在发誓?为什么我要以我甚至都不认识的人的名义发誓?”法官说:“好的,那么对薄伽梵歌发誓呢?”我说:“薄伽梵歌?——满是一个人的谎言和声明,克里虚那,那个你不能相信的人,那个违背了自己的诺言,那个不守承诺的人。他说他不会参与马哈博哈罗特战争,他将只是驾御战车,那是他给另一方的承诺,因为两方都邀请他:‘为我们战斗。’但他是一个非常聪明和狡猾的人。当双方的领袖阿朱那和杜尤丹来找他的时候,他正在睡午觉,杜尤丹是个非常高傲和自我的人,他坐在克里虚那的头附近,阿朱那很谦逊,他坐在克里虚那脚附近,自然克里虚那首先看到了阿朱那,他说:‘你为什么来?’阿朱那说:‘不只是我,我兄弟杜尤丹也来了,坐在你头后边,我们都来了,我来这里是邀请你加入我的一方进行战斗,他来是邀请你参加他的一方。’克里虚那很聪明,他是一个杰出的政客,他说:‘因为我先看到你,你可以选择,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亲戚,我的朋友,我将参加一方,而我的军队将参加另一方,你来选择。’杜尤丹非常害怕,他是那种蠢人,他不能了解微妙的事,他想:‘阿朱那会选择军队。’克里虚那有最强大的军队,最训练有素和最好的技术装备的军队。‘他会选择军队,我要克里虚那做什么?一切都结束了。’但是阿朱那选择了克里虚那。阿朱那说:‘给我机会选择是我的荣幸,我害怕…我选择你,杜尤丹拥有你的军队。’杜尤丹变得有点警惕,肯定有鬼!阿朱那很高兴选择了克里虚那一个人,留下了整只军队,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军队,杜尤丹说:‘这不公平,因为你更重要,’——这是谎话,‘你比你的军队更重要,我们会想你,没有你的指引我们该拿你的军队怎么办?我还想再要一个你的承诺:你不参加战斗。’众所周知,它是一个神话传说,克里虚那有一个圣轮,一个查克拉,平时看不见,但当他想要时,他可以让圣轮出现。圣轮会绕着手指移动,而他可以让它打任何人,无论那人在哪儿,圣轮都会可以取下那人的首级,数里之外,人群之中,都没关系,那是他的神力。杜尤丹说:‘我们知道只要你的圣轮就足矣,它能取任何人的首级,所以我想要一个承诺,你的军队给了我,你的军队又如何,因为圣轮在你那里。’克里虚那承诺他不用那个轮,但他确实用了。现在你让我对着这个人的书发誓?那个不能信守诺言的人,我不能。”法官说:“那么只能对着印度的宪法发誓了。”我说:“那是荒唐的,那些政客——他们大部分我都认识——是最丑陋,最虚伪的,没有人比他们更会撒谎。这部宪法每天都在修改,你想我对着这部政客所写的每天都在修改的宪法发誓吗?请对事实有一点点的尊重,你不能只是相信我吗?你可以相信我的誓言,这是愚蠢的:你相信我的誓言,就好像誓言有什么神奇的力量似的,而你不能相信我,只是相信我。”你在这里是干什么的?这么多陪审员,十二个陪审员,三个法官,还有对方的辩护律师们,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如果我只是说出事实,那么你们在这儿的工作是什么?你们要去发现什么?这会发生的,因为有这样的例子…我的秘书要求和首席检查官本人进行辩护,法庭允许了,这是巨大的鼓舞,如果他们害怕她——这些人认为他们是大人物,虚张声势!其实他们空空如也,是的,她就足够纠正他们。

 

    每个学校基督教都被教导,以每种可能的方式直接或间接地填塞进孩子们的喉咙,政府,甚至国会都以向上帝祈祷作为开始,我想知道你们从哪儿找来这么多的傻瓜进入的国会?也没人问说:“为什么要向上帝祈祷?”民主是为了人民,属于人民的,从哪儿来的这个上帝?他不是人民中的一员,这个专横的上帝,独裁的上帝,谁相信独裁,相信戒律——你在一个民主国家向他祈祷,而你还想保持宗教和国家分开!只有在这里你的那种宗教不存在,所以没有整合他们的问题。这里有一种完全不同品质的宗教,我们虔诚地吃,虔诚地喝,我们能怎样?我们虔诚地做每件事,我们甚至虔诚地呼吸。那就是我的整个的努力,那就是你的每一个行为都要带着那个品质,带着那个芳香,那个神性。我们的宗教是一个对真实的探寻,那是一个永恒的探寻,在生命中,在死亡中,每件事中探寻都在继续着。所以我的人处在一种不停探索的状态,他们的探索将提升国家和它的状态,他们的探索不反对基督教、印度教或伊斯兰教,或任何人,他们的探索也不针对任何人,他们的探索是对真理的探索。而关于真理最伟大的事就是当你找到它,你只会惊奇地发现它就藏在探索者自身当中。两天前,发生了两件事。我正在找一种这里没有,只有印度才有的牙膏和一些其它的东西。休曼,精品店的负责人,几乎打遍了世界各地的电话,因为在印度那种牙膏已经停产了,但在其它地方有这个公司存在——那是一家瑞士的公司,所以她致电世界各地。由于一些其它事情的需要,她去找一些油其它东西,拉菲亚,坐在这里的这位,在精品店里发现了那种牙膏!不是在世界上的其它地方找到的,我说:“那真是太好了!”第二天,维维克去给我找毛毯,她说两天之内需要,他们致电了厂家,厂家的人说:“两天太短了,至少要七天。”所以休曼说:“你们在俄勒冈一定有代理商,你给我地址我去那儿看看。”他们给了地址——我们的精品店地址,我们是那家公司在俄勒冈的唯一代理商!休曼不能对他们说:“我就是从那个地方给你们打的电话。”她只是说:“好的,我们试试。”探索真理几乎就像那样,你找遍全世界,而最后你发现在自己的精品店里。那不是什么违背民主的事情,探寻真理,探寻伟大的意识或探寻伟大的爱,这些事怎么违背了国家?如果这些事违背了国家,那么你只能在所有的学校里教导恨、无意识、谎言、欺骗、欺诈,那将是真实的教育。那么每个政客都应该声明自己是骗子、伪君子、诈骗犯、贱人,因为这些是一个好的政客的资质,这些是掌权的资质。一个有爱的人,一个真实的人,一个真诚的人是不合格的。如果这个社区是非法的,那意味着真实是非法的,诚实是非法的,爱是非法的,每件有价值的事都是非法的,所有那些罪恶成为合法的。这个案子具有决定性的重要性,那个检察官并不清楚,他把头伸进了马蜂窝,他将因为我们不轻易放弃任何事而终身后悔。我们有以自己的方式定义宗教的权力,没人能够阻止,如果基督教有定义他们自己宗教的权力,印度教有定义他们自己宗教的权力,其它所有宗教都允许定义,为什么我们不允许以自己的方式定义?对我们来说,没有上帝,但有神性,只是一种品质,一种存在;对我们来说,没有天堂和地狱,但有天堂时刻和地狱时刻,而那取决于你,它不是地理学意义上的,不是你走进了天堂或地狱,它是你为自己创造了天堂和地狱,任何时候你想改变也完全取决于你。对我们来说,宗教和信条和教义完全无关,和任何圣书无关。维维克刚才问我:“为什么你的演说不叫‘罗杰尼西圣经’?”圣经只是意味着一本书,它并不意味着神圣的书,我想让全世界知道圣经和神圣没有什么关系。我不是一个圣人,因为“神圣”一词很假,我宁愿只是一个人,只是做一个人是很伟大的,没什么比那更伟大,但是很奇怪,人们想要成为神,与成为人相比人们更想成为神,他不能成为神,因为没有神,象神这样的东西是不可能的。努力想成为神,试图升起的更高,他跌落了,注定跌落。当他跌落,他落到人类以下,那是你们所有的宗教人士跌落的地方,你们所谓的圣人和智者,试图成为神,他们甚至从人类跌落,成为次人类。我们的努力是象人类一样生活,这就是我们的宗教。没有结合的问题,因为它们对我们来说不是两样东西,在我们的每个行动中我们都完全的在,我们不留下任何东西,我们完全投入。不管这个城市是合法还是不合法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将首次以正确的方式定义宗教。

 

 

 

 

首页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