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帮助孩子长大但又不干涉他自己自然的潜力的正确方法?

 

    所有帮助孩子的方法都是错的,正是帮助这个想法是错的。孩子需要你的爱而不是你的帮助。孩子需要的是营养、支持,而不是你的帮助。孩子自然的潜力是未知的,所以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助他正确地达成潜力,目标尚未知就不可能帮助,所有能做的只是不要干扰。实际上,以帮助的名义,每个人都被其他人干扰,就因为“帮助”这个词很美,所以没有人反对。当然孩子很弱小,他是那么依赖你,他无法反对。但是周围的人也和你一样:他们也被他们的父母所帮助,就像你被帮助的那样。他们没有达成他们的自然的潜力,你也没有。整个世界由于父母、家庭、亲戚、邻居、老师、牧师错过了达成,实际上,每个人都承担着被帮助的压力,说什么达成自然的潜力,一个人甚至都无法达成不自然的潜力!人们无法移动,每个人肩上的担子就像喜马拉雅山一样沉重。然而不去干涉也是最困难的事情之一,那不是头脑的方式。头脑基本的方式是持续的、固执的想要去干涉,它依靠干涉生活。你能干涉的越多,你越觉得有权力。你怎样衡量权力?它不是物质的东西,你不能称重,但它还是被衡量、称重。衡量的方法就是你可以干涉多少人的生活。你不是阿道夫.希特勒,但你仍然能够干涉一些人的生活,很少的人,一个小型的希特勒。至少丈夫能干涉妻子的生活,妻子能干涉丈夫的生活。它是一个共同的游戏,就这样两人都变得有权力。丈夫以他的方式干涉,而且不知道他正在干涉。他们本期望提升彼此的生活,但是…丈夫会每天晚回家,就算没有必要那样,但那是权力的问题,自我的问题。如果他按时回家,那表明他屈服了。我知道有些丈夫只是坐在咖啡店里无所事事,道人短长,他们很清楚妻子在家会很生气,他们能按时回家,但那是妻子希望的,就因为她希望,那男人就不可能那样做,那样有损他的男子气概,他就要晚回去,这样的场景每天都在重复。妻子也从不放弃问他为什么晚回来,尽管她知道的很清楚他会说假话,她知道那是假话。他也知道她知道他说谎——而且确实是谎话。但那是一个很好的吵闹的开始,一个好的开始,一个好借口,妻子继续做同样的事。有一次我和一个丈夫坐在他的车里,他焦急地按着喇叭催她下楼,因为他正带我去参加一个特殊会议,我不能迟到。而且我不喜欢浪费别人的时间,我不是一个政治领导,一个政治领袖一定是要迟到的,那又是权力——你必需等。他不是无足轻重的人,他没有空闲,那么忙,他不得不迟到。我知道一些领导只是坐着说人长短,我对他们说:“我们必需去参加会议了。”他们说:“你不明白,一个政治人物不能按时到会,那意味着他不是大喀,而是小菜。”我不是一个搞政治的人,我既不是大喀也不是小菜,我只是一个人,不多也不少。我对准时很重视。所以那个丈夫很焦虑,妻子探出头来说:“别按了!我告诉过你一千遍了,一分钟就来。”我看着丈夫说:“‘一千遍’和‘一分钟就来!’一分钟之内说一千遍时间够吗?”但那是一个权力的旅程。妻子想要他知道谁是老大,你可以继续按喇叭,但是老大没来不能开车。我和女人关系确实不错,无论我和谁在一起,很快我就和他们的妈妈、他们的妻子、姐妹变得亲近。我问她们说:“什么情况?每天都这样,那个可怜人每天都按喇叭。”她们说:“没事,我们不忙,但他每天都晚回家,而且从不听我们说了什么,所以当机会来了…只是简单的给和还。”
    所有你周围的人都被帮助过,严重的帮助过,去成为现在的他们。你也被帮助过,现在,你也想要帮助你的孩子。所有你能做的事就是爱、养育、成为温暖的,接受的。孩子带着未知的潜力,而且没法知道他会成为什么样的,所以没有什么可以建议的,这样才能帮助他们。而且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准则适合每个孩子。象朱迪思.马丁小姐这样的人为每位孩子给出建议,好像孩子是工厂的生产线上生产的一样。没有两个孩子是一样的,你怎么能建议,怎么敢提出可行的、普遍性的建议。但是朱迪思.马丁小姐…我不知道有多少次她是“小姐”。我想至少要有一打那么多次吧。因为没有丈夫能比她活得长,他要不就是逃跑要不自杀,他必需逃脱她的魔掌,她现在一定非常老了。也许最终她成为著名的和最为人所知的育儿专家时,没人再敢和她结婚了。因为这样一个女人,对儿童毫无怜悯之心的人,你认为她会对丈夫有怜悯之心吗?她会象马戏团训练动物一样训练他们,她会让他们随她的兴致翩翩起舞,然而她成为了世界著名的权威,那个可怜的丈夫除了翩翩起舞外还能做什么呢?这种人自古以来到处都是,他们有指示、秘诀、纪律给每个人,什么是对的,不仅是他们的同龄人,而是给所有未来的人。他们是如此的愚蠢,尽管他们被认为是创建宗教、戒律、伦理道德、行为准则、伟大法典的伟大圣人,但我要再次对你说,这些人是傻子,只有一个傻子能在人作为考虑主体的时候用普遍的方式思考。没有平均水平的人类,你永远不会遇到这样的人,但所有这些专家考虑的都是不存在的平均水平的人!平均水平的人就像上帝——无处不在,但又无迹可寻。上帝是那么的无处不在…我曾听说有一个修女,整个修道院都很关注她,她是病了还是怎么了?因为她穿着衣服洗澡!但浴室的门是关着的,当她们问她:“有什么事吗?门关着,又没有人,为什么不脱掉衣服?”她说:“没人?上帝无处不在,是的,你们不在,但是上帝在,而且在上帝面前脱衣服不好。”她们都认为她是个怪人,但她确实接受了上帝无所不在的观念。确实无所不在的上帝是平均水平的人,他不存在任何地方却被认为存在于所有地方,所有标准都针对平均水平的人制定。你问我怎么正确的帮助孩子,正确的方式是根本不要帮助他们,如果你确实有这个勇气,那请不要帮助孩子。爱他们,养育他们。让他做他想做的事,让他去想去的地方。你的头脑会以好的理由一次又一次地想干涉,头脑对于合理化很在行:如果你不干涉会很危险,如果你不停止他,孩子会掉到坑里的。但是我对你说,让他掉到坑里也比帮助他然后毁了他要好。孩子失足的可能性是很小的,而且那也不是死亡,他能从坑里救出来,如果你确实很在意,可以把坑填上,但是不要帮助孩子,不要干涉他们。坑能被填平,但不要干涉孩子。你真正关注的应该是清除危险,但不要干预孩子,让他走自己的路。

    你必需理解一些重要的成长模式,生命有七年的循环,就像地球有二十四小时的自转一样。没有人知道为什么不是二十五小时,为什么不是二十三小时。无法回答这个问题,那只是简单的事实。地球用三百六十五天绕太阳一圈,为什么是三百六十五天?如果是四百天,对你来说又有什么不同?或者三百天呢?问题还是一样:为什么?所以记住一件事:如果每个回答后,问题依然存在,那所有问题都是无意义的。二十四小时地球自转一圈,为什么?把它变成二十五、二十六、三十、六十,你想变多少都行,那个问题还是一样:为什么?所以我说问题是无意义的,如果它总是保持一样。所以不要问我生命为什么是七年周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七年周期,如果你理解了七年周期,你会理解人类成长的很多事情。第一个七年是最重要的七年,因为在那期间构成了生命的基础。那就是为什么所有的宗教都非常重视近可能早的控制孩子。犹太教会对孩子举行割礼,多荒唐!但是就那样他们把孩子烙印成为一个犹太教徒,那是烙印的一个原始的方法。你们仍然在牲口的身上这样做。我见过烙印,每个主人都给牛烙印,否则他们无法区分,那是件残酷的事情。烧红的烙铁烙在牛的皮肤上,把它的皮肤烧焦,然后它成了你的物品,它不会丢失,不会被偷。什么是割礼?那就是给公牛烙印,但这些公牛是犹太教徒。印度教有他们自己的方法,所有的宗教都有他们自己的方式,它将让人知道你是谁的牲口,谁是你的牧羊人,耶稣?摩西?默罕默德?你不是你自己的主人。那七年是你被设限的七年,你被塞满了各种思想,他们将一生都缠绕着你,他们将使你远离你的潜力,使你堕落,他们将使你不再清晰,他们总是象云一样在你眼前,他们将使每件事变得混乱。事情总是清晰的,非常清楚,存在是完全清晰的,但你的双眼有层层的尘土。所有那些尘土在你生命中最早的七年里就已经落定,当你还是那么天真,那么信任的时候。无论告诉你什么你都认为是真理,无论什么进入你的基础,其后将很难发现:那已经成为了几乎是你的血、骨头,你的骨髓。你会问其它的一千个问题,但是你不会问关于你基础信念的问题。对孩子最初的爱就是让他的最初七年完全天真,不受限制,让他在七年里成为完全野的,没有宗教信仰的。他不被变成印度教徒、伊斯兰教徒、基督徒。任何想要转变孩子信仰的人都是没有同情心的,残忍的:他正在毒害新的,刚刚到来的灵魂。在孩子问问题之前,他已经用准备好的哲学、信条、思想回答了。这是一个奇怪的事情,孩子还没有问关于上帝,而你不停地教他关于上帝的事,为什么那么没有耐心呢?等待!如果孩子有一天对上帝感兴趣,开始问关于上帝的事,那时不仅试着告诉他你的上帝的观念——因为没人有任何专利,把不同年代、不同宗教、文化、文明的上帝的观念呈现在他面前,然后告诉他:“无论哪个吸引你,你都能在这些当中选择,如果没有适合的,你可以自己创造。如果任何东西有瑕疵,你觉得有更好的想法,那创造你自己的,或者如果你发现创造的东西不可能没有漏洞,就放下整个这件事,没这个必要,人可以没有上帝生活,没有本质上的必要。成千上万的人没有上帝照样生活,它不是你必不可少的,我有我的想法,在所有这些类似的事情上也是,你可以选择,我并不是说我的想法一定是正确的,它吸引我,但不一定吸引你。”不是说儿子就一定同意爸爸的话,实际上他不同意要更好,那才是进化。如果每个儿子都同意父亲,那就没有进化,因为父亲会同意他自己的父亲。所以每个人都应该在上帝创造亚当和夏娃的地方——赤裸着,站在伊甸园的门外,每个人都在那儿。正因为儿子不同意他的父亲、祖父,他的传统,人类进化了。整个进化是对过去的极大的不赞同。你越是聪明就越会不赞同。但是父母喜欢顺从的小孩,不喜欢叛逆的。这就是过去在我家发生的事,在所有人面前批评我,每个家里的访客,每个家里的客人…我都会被叫去。而且我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我很享受。我被叫去批评:“这个孩子不赞同每件事。”在印度有这样的一个词——头朝下,那就是给我的词。我说:“是的,但是事实是这些人看我头朝下是因为他们用头站着。他们在做瑜伽姿势,克里虚那姿势——头立式。我只是脚落地,我是这里唯一一个不相信胡说八道的人。他们是对的,因为对他们来说我是倒立的,而且他们是多数,也许你也是他们的一员。”这是一般的程序,他们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批评我的不赞同。现在这是不人性的,如果你回答我的问题,而我仍然不赞同,那么我确实是顽固的。但你们回答了我的任何一个问题吗?你们让我满意了吗?因为我不同意你就有任何权力批评我吗?在印度,在季风季的最后有个光的节日,排灯节。当整个城市欢庆,每处房子都有成百上千的小泥灯装饰在墙上和走廊里,整个城市变得好像仙境,整个城市变成了仙境,鞭炮响起,人心欢悦,在那天他们膜拜钱。钱之女神是拉克斯米,拉克斯米是印度神的妻子,当然神的妻子应该是财富之神。实际上印度又一个给神的词,意思是“拥有世上所有财富的人”。他的妻子是财富女神。排灯节的夜晚他们膜拜钱。在使用纸币之前,他们膜拜银币,现在他们膜拜纸币,在银币之前是金币,卢比的意思就是黄金,它来自梵文。它是一个印度的词…因为一开始硬币是黄金的,纯金,所以卢比亚这个词成为了英语中的卢比,是非常有意义的。他们过去膜拜黄金,然后是白银,然后是纸币,而他们继续…问题是膜拜钱。我从未参加过这个膜拜,我只是讨厌这整个想法,我告诉他们:“这是你们所能做的最丑陋的事情之一,钱是拿来用的东西,不是用来膜拜的。一边你们的宗教告诉你们说钱不是别的,只是尘土,一边它是尘土,另一边它成了女神,难道你看不出你分裂的头脑吗?一边如果一个人厌弃金钱,你颂扬他为圣人,因为他放弃金钱和所有东西变得和神一样。另一边你又膜拜金钱,你能帮助我理解一下,那难道没有明显的矛盾吗?如果金钱是神的妻子,那么那个一开始就宣布放弃神的妻子的人是一个罪人,一开始他为什么要占有神的妻子?那绝对是非法的。他应该被抓住然后关起来,一开始是他想要成为神的妻子的老公吗?”我父亲会说:“你闭嘴,至少先让我们完成膜拜。”我会说:“不,首先我要答案。”我的房间里有一个大凳子,他们通常用它作为拿东西的梯子,所以无论他们在哪里祭拜,在房子的大厅,我都会坐在上面,他们会说:“请下来,你坐在凳子上了,”我说:“不,我要答案,因为我看到了太多的蠢事。我曾看见你们触碰那些放弃金钱的人的脚,你们告诉我说这个人很伟大,是个圣人,他放弃了所有被认为有价值的东西,而那需要勇气和胆量。但是你们在干什么?如果那人放弃所有金钱是对的,至少不要膜拜它。你必需回答我,否则我会继续反对。”母亲会对我说:“在这样的日子你应该出去,因为你不知道——如果拉克斯米女神生气了,那么我们将会挨饿、受冻、最后穷死。”我说:“我年复一年都这样,坐在凳子上,我没看到你的女神能做任何事,如果她能,我向她挑战——让她,最起码给我个答案。”当他们的膜拜结束后,我会踢掉他们的卢布,并且吐口水在上面。我会说:“这就是我想做的,让我们看看谁会得到惩罚。”尽管他们尽力阻止,但就是没法拦住我。我说:“你们没法阻止我,我会做我想做的事,除非你们能证明我错了,你们在所有人面前说我反对所有事,就因为你们做的事是所有有理性的人都会觉得矛盾的,我必需反对。”举例来说,在印度,如果有人得了天花,不会被认为是自然界的疾病,天花在印度被称为“麻达”,意思是母亲神。在每个城镇都有一个母亲神的神庙,或许多神庙…母亲神愤怒了,那就是为什么可怜的小孩会被天花所折磨。象圣雄甘地这样的人因为预防接种是非自然的而反对它,天花是自然的,它毁了很多漂亮小孩的脸,眼睛,而且使很多小孩死亡,非暴力的先知反对预防接种只是因为他反对任何科学的东西,此外,他还认为这个疾病不是一个生理性的疾病,而是一个精神上的炎症。我的一个姐姐死于天花,我非常愤怒,因为我比其它他任何兄弟姐妹更爱她,我告诉他们:“你们杀死了她,我曾经告诉过你们她需要打预防针。我受过天花的苦,那时我什么也说不了,我甚至都不记得了,它发生在我刚出生那年,每个孩子都受到折磨。这个女孩出生的时候我就坚持给她接种疫苗,但是你们都听从圣雄甘地的:疫苗是反自然的…阻止母亲神的愤怒是危险的,它会以其它形式到来。”当那个女孩出天花的时候,他们做了两件事:给她吃药和膜拜母亲神。我说:“请你们只做一件事,要不就吃药,或者膜拜你们的母亲,但你们是狡猾的,你们甚至想欺骗你们的母亲神,我是诚实的,我每天对你们的母亲神吐口水。”因为我经常去河边,那个庙就在路边,所以那没有关系,来和去我都会吐口水。我说:“无论你们做什么…但很奇怪…我吐的口水,应该我来承受折磨,为什么是她?我不能理解的是母亲神变得愤怒,而小孩子来承受,谁没有犯过错误,一个刚到世上的人,一个还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做任何事的人,也没有能力做任何事的人,其他人应该遭受折磨,而不是他们。而且你们称她为母亲神!你们应该叫她女巫,因为什么样的妈妈会让小孩子遭受折磨?而且你们太狡猾了,你们自己也不确定,否则不要吃药,扔掉所有的药,完全依靠你们的母亲神。你们也很害怕,你们试图同时骑两匹马,这完全是愚蠢的。要不就是依靠母亲神让那个女孩死掉,要不就是依靠药物,忘了母亲神。”他们会说:“我们也知道很矛盾,但是请不要提醒我们,那很伤人。”我说:“你们只想到那伤害了你们,你们想过看到自己的父母愚蠢和无脑伤害了我吗?没有伤害到我吗?那伤害我更深。还有时间,你们可以改变,但是相反,你们却想改变我,你们称那为帮助,你们以为没有帮助我一定迷失了,请让我迷失吧,至少我会满意,没有人要对我的迷失负责,那是我的责任,我将以此为傲。”

    直到七岁,如果孩子能保持天真,未被其他人的思想腐化,那么使他偏离潜力的成长就不可能,孩子最初的七年是最易受伤害的,而且他们还在父母、老师、牧师的手里…怎样从父母、老师和牧师手里拯救孩子是一个大问题,看上去几乎不可能找到方法。它不是帮助孩子的问题,它是怎么保护孩子的问题。如果你有孩子,保护孩子免于你,保护孩子免于其他能影响他的人,至少七年,保护他。孩子就像一棵小小的植物,脆弱、柔软,一阵大风都能毁了它,任何动物都可以吃光它,你设置了保护线在它周围,但那不是监禁,你只是简单的保护。当植物长大了,保护线可以拿走。保护孩子免于所有影响以便他可以是他自己,而且那只是七年的问题,因为第一个回圈完整了,七年之中,他会根植大地,归于中心,足够强壮。你不知道一个七岁的孩子有多强大,因为你没有见过没被腐化的孩子,你只见过被腐化的孩子。他们带着对父亲、母亲、家人的恐惧、怯懦,他们不是他们自己。如果一个孩子七年不被腐化,你会为遇到这样的孩子而惊讶,他会象一把剑一样锋利,他的双眼会是清晰的,他的洞见会是清晰的,你会看到甚至在七十岁的人的身上都无法比拟的巨大的力量,因为地基不稳,所以房屋越高就越是摇晃。所以你会看到,一个人越老就越多恐惧,他年轻的时候可能是一个无神论者,老了却开始相信上帝,为什么会这样?三十岁前是个嬉皮士,他有反对社会的勇气,以自己的方式表现自己:留长发、留胡须、四处漫游,冒一切的险,但到了四十岁,所有那些都消失了,那会看到他在办公室里,穿着灰色的西装,刮了胡须,很整洁。你不会认出他曾经是个嬉皮。所有那些嬉皮都去哪儿了?你突然看到很有魄力的他们,然后,就像用过的弹夹,空弹壳,无能、挫败、沮丧——想要从生活得到什么,觉得那些嬉皮士的生活是一种浪费,其他人已经朝前走了很远,有人成为了总统,有人成为了州长,“我们很蠢,我们在弹吉他的时候,世界从我们身旁走过。”他们懊悔道。很难找到一个老的嬉皮士,我只见过一个,那就是巴普吉,席拉的父亲。他将以嬉皮死去,在那个年纪,他应该近七十岁了,他和纽约州北部的嬉皮们住在一起。一些摄影师拍了他的照片,他光着身子坐在山上——周围都是白雪和冰,他光着身子坐在那儿。有人带了他的照片,我看到了,人们以为巴普吉就是我!照片被打印了出来,因为他看上去确实很美——赤裸着,坐在山顶,太阳正在升起,周围都是白雪,他看上去确实很美。有人发现了照片,现在成了明信片,一直被寄给我:“奥修,发现你坐在这里很惊讶。”我对席拉说:“告诉巴普吉,别做那种事了,因为没人认识你。”但他会以一个嬉皮死去。他把所有的孩子带来给我,除了他没有父亲这样做过,就是他把席拉带到我这里…强行的,因为她对这里不感兴趣。但他是一个不会听别人意见的人,他说:“一次,你必需来,第二次我不会问,此后那是你自己的事,但是第一次我必需强迫你,因为你不知道你在拒绝什么。所以原谅我强迫你,但我必需强迫你一次。”他把他的孩子一个一个带来,现在他几乎所有的孩子都成了桑亚士。而且席拉来了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我。他问席拉,逗她说:“我们回美国怎么样?”她说:“我哪儿也不去。”“但是”巴普吉说:“我只是带你来见他,不是让你呆在这里。”席拉说:“但是我必需——这是我寻找的地方。”他说:“我很高兴因为带你来了正确的地方,现在我从责任中自由了,现在无论你变成什么样都会是对的。”如果你是父母,你也需要那样的勇气——不要干涉。为孩子打开未知方向的大门,让他可以探索,他不知道内在有什么,没人知道。他必需在黑暗中摸索,不要让他害怕黑暗,不要让他害怕失败,不要让他害怕未知,给他支持。当他跨上未知的旅程,给他你所有的支持,带着你所有的爱,带着你所有的祝福。不要让他被你的恐惧所影响。你可能会害怕,但把恐惧留给自己,不要把恐惧带给孩子,因为那也是干涉。七年后,下一个七年循环,七岁到十四岁,一个新增加的情况:孩子第一次萌动的性的能量,但只是排练。成为父母是一项困难的工作,所以除非你准备好了承担困难的工作,不要为人父母。人们只是简单地成为父母而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你把一个生命带入存在,世界上所有的照顾都是需要的。现在当孩子开始性的排练时,那是父母干涉最多的时候,因为他们就是那样被干涉的。他们所知道的只是那些在他们身上被做过的事,所以他们只是简单地对孩子做同样的事。社会不允许性的排练,至少到本世纪末不允许——只在最后二、三十年,而那也是在比较发达的国家。现在孩子们有男女同校的教育,但在印度这样的国家,甚至现在同校教育也只有在大学的水平开展。七岁的男孩和七岁的女孩不可能在同一个寄宿学校,但这是给他们的时间——没有任何风险,女孩不会怀孕,没有任何来自家庭的问题——这时他们应该被允许所有的游戏。是的,可能会有性的色彩,但那是演习,它不是真的戏剧。如果你连排练都不允许,然后突然有一天帷幕拉开了,真正的戏剧上演了…那些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导演都没有告诉他们做什么,你完全搞砸了他们的生活。那七年,生命的第二个回圈,作为排练是重要的。他们将相遇、相处、玩耍、了解,那将帮助人类减少至少百分之九十的性变态。如果孩子们在七到十四岁这个阶段允许在一起,一起游泳,可以在彼此面前赤裸着,百分之九十的性变态和百分之九十的色情产业将只是消失,谁会去关注那个?当一个男孩见过那么多赤裸的女孩,他怎么会对花花公子这样的杂志感兴趣?当一个女孩见过那么多赤裸的男孩,我看不到有任何互相好奇的可能性存在,它将只是消失。他们会在一起自然地长大,不会象两种不同种类的动物存在。现在那是他们如何长大的:两种不同种类的动物,不属于同一个人类,被分开带大。在他们中间有一千零一种的障碍存在,所以他们对即将来到的性生活没有任何的排练。因为错失了这个排练,那就是为什么人们错失了性生活的前戏,前戏是那么重要,比实际的性交重要得多,因为真正的性交仅仅持续那么多秒,那是没有滋养的。它只是把你留在一个中间状态,你期待那么多,但一无所得。印度有句谚语“挖了整座山只找到一只老鼠。”在所有的努力之后——去完电影院,又去迪斯科,又去餐厅,说了所有的那些无聊的话,但都在说话——挖整座山,最后,只有一只老鼠!没有什么象性那么让人挫败的事。就在几天前,维维克给我带了一种新车的广告,上面又一句我很喜欢的非常美的话:“它比做爱好。”我不在乎车,广告很美。确实,如果你看看周围,你会发现一千零一件比性更好的事,性只是一只老鼠,还是在那么多的虚张声势和汗流浃背之后…最后,两人都觉得被骗了。原因是你不懂爱的艺术,你只知道中点,就好像你看一部电影的中间几秒钟,自然你搞不清意思,既没头,又没尾,也许你只是看到了幕间休息…那儿什么也没有。男人在做爱之后会感到羞愧,他转身睡了,他只是不能面对女人,他觉得惭愧。那就是他为什么转朝一边然后睡觉,女人哭泣、流泪,因为那不是她所期待的,那就是所有吗?那么这出戏是什么?那个原因是因为你生命中的排练部分被社会取消了,你不知道前戏是什么,前戏确实是整个性里边最让人满足的部分。前戏更有爱,性只是生理的顶峰,那是什么的顶峰呢?你错过了所有让它成为顶峰的事,你想过没有,突然达到顶峰,错失了所有的阶梯?你必需一级一级爬上阶梯,只有那样才能达到顶峰,每个人都想要顶峰。现在那些愚蠢的精神分析学家把高潮这个词带到了人们的头脑,现在高潮是一个甚至比顶峰还要高的阶段,比顶峰需要更多。人们错失了顶峰,他们的性生活不是别的,只是一种舒缓。是的,有一个片刻你觉得卸下了重担,就像打了一个喷嚏,之后是那么舒服啊!但是可以持续多久?喷嚏之后可以爽多久?多少秒,几分钟?你可以吹嘘“打了这个喷嚏,爽死了。”喷嚏结束了,爽也结束了。那是困扰你的事,有一个小小的放松,这是世界上大多数人的性生活。一些能量困扰你,让你觉得沉重,变成了头疼,而性给你一个舒缓。孩子被带大的方式几乎毁了他们的一生,那七年时间的性排练是完全必要的,女孩和男孩应该一起在学校里,在宿舍里,在泳池和床上。他们应该为即将到来的生活做演习,做准备。而且那不会有危险,不会有问题,如果一个给予一个孩子对他成长的性能量完全的自由,而不是谴责,压抑——那个我们正在做的事。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常奇怪的世界,我们由性而生,为性而活,你们的孩子也将通过性出生,然而性却是最被谴责的事情,最大的罪恶。并且所有的宗教不停地把这些废话塞进你的脑袋,他们快使你变成了棕袋。在新泽西我才知道了什么是棕袋,我不知道是否只有在新泽西这样还是全美国都这样,在新泽西,每天早晨我去开车的时候,看到每个人都把一个装满垃圾的棕色袋子放到路边。我问他们:“什么问题?没有别的颜色吗?棕色袋子?”但后来我想也许那是对的,大多数人都只是棕色袋子,不要打开任何人。

    那发生在我孩童时期,印度独立了,但英国政府没有完全退出,印度成为两个分裂的部分,一部分在英国的统治下,那些有小口袋的印度省份,依然在印度国王的统治之下。他们在英国政府之下——他们的外交政策在英国政府管辖之下,但是他们的国内政策却完全自由。英国离开时,印度一团糟,处于真正的混乱中。首先,他们分裂印度和巴基斯坦,第二,他们让印度的省份处在一种边缘状态,没对他们进行明确。目的是制造混乱,而且他们确实做到了,因为有那么多的省份,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是独立的国家吗?他们属于印度,执行印度的外交政策呢?还是属于巴基斯坦,执行巴基斯坦的外交政策?都没有确定,整个问题是不确定。印度联邦几乎是印度的一半,问题更复杂了,因为在印度的一些省,主要居民是印度教的,而国王是伊斯兰教的,另一些地方民众是伊斯兰教的,而国王是印度教的。克什米尔百分之九十是穆斯林,国王是印度教的,海德拉巴百分之九十是印度教的,国王是穆斯林。临近我的村镇,过了河,是一个小省,博帕尔,国王是穆斯林,民众是印度教的,所以到处发生骚乱,因为民众想归并于印度,而国王想归并给巴基斯坦,因为他是穆斯林。但因为它处于印度中部,所以它很难归给巴基斯坦,在国王的军队和民众之间发生了很大的战争。我们就在河的另一边,我们能在河对岸看到人们被杀害。我们捞到四个被国王军队杀死的人,他们落到了河里,来到了我们这边,自然的,我不得不劝说人们:“那样不好,他们为了国家的自由战斗,他们希望归为印度管理,你们不应该把他们那样。”他们想要把那些人扔进河里了事:谁要被他们打扰?但我设法召集了一些年轻人,此后一些老人因为羞愧也来了。但是首先我们要将他们解剖,我们把他们带到医院,解剖的地方在医院后面约四百米的地方,在丛林里,可以想象他们的尸体支离破碎,那个气味和其它的…所以我们必需找一个离城市远一点的地方,但要搬着尸体。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棕色袋子打开,医生是我一个朋友的父亲,所以他让我进去看,他说:“你可以看看人体的内部。”然后他切开了尸体,看到人体的内部非常令人震惊,而这只是身体内部,此后我还看到了解剖大脑。和那比起来身体不算什么,这只是可怜的身体,你的头脑里有如此多的垃圾…那天发生了一件事,我必需告诉你,尽管那和我正在说的事没有关系,但它从某些方面肯定与此有关,否则为什么我会记得?尸检过后,我们正在把尸体往外搬,他们又被拼接、缝合了起来,我们镇的负责人之一,百特,总是觉得我是他的敌人,就因为我是他儿子的朋友,他认为我带坏了他儿子——从某种角度上说是对的。恰巧我和他搬同一具尸体时发生了一件事,我在担架的前边,百特在担架的后边,那个人的头,那个死人,在我这一边,脚在他那一边。我在哪儿曾看到过当一个人死了,就会失去所有的控制,当然包括膀胱。所以如果你把他头朝上,脚朝下…我想“这是一个检验的好机会。”所以我把我那头抬了起来…你可能已经看到发生了什么,因为那个尸体撒尿了,而百特跑了!我们怎么劝他都不回来,他说:“我不,你们听说过死人撒尿吗?他是鬼!”我对他说:“你是负责人。”他说:“去他的负责人!如果这是负责人要做的事情,我才不当负责人呢。我一直都很了解你,你为什么要把那头抬起来?”我说:“不知道,一定是那个鬼,我突然觉得好像有人把我的手抬起来,根本不关我的事。”我必需一个人拖那具尸体,四百多米,到医院。百特在镇里告诉每个人:“这个男孩会在有一天杀人,今天是上帝救了我。那个鬼只是对我撒尿,尿在我的衣服上,那个男孩劝我说:‘你必需来,因为你是领导,否则人们会怎么想?——一个领导在需要的时候,消失了,记住,在选举的时候我不会帮忙的。’所以我去了,但万万没想到他会对我做那样的事。”世上的这种人才是真正的棕色袋子,满是你无法想象的腐烂之物,只是因为他们没被允许自然地成长,他们没被允许接受自己,他们都变成了鬼,他们都不是真正的人,他们只是他们可以成为的人的影子,他们仅只是影子。

    第二个七年的回圈非常重要,它将为下一个到来的七年做准备。如果你正确地做了家庭作业,如果你以运动员的精神和你的性能量玩了,那时,那才是你会有的唯一的精神——你将不会成为一个变态,一个同性恋。所有那些奇怪的事情才不会来到你的头脑里,因为你和其它的性别自然的移动,其它性别也和你一起移动,那儿没有障碍。你没有对任何人做任何错事,你的良心是清明的,因为没有人给你灌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的观念,你仅只是成为你所是的。然后从十四岁到二十一岁,你的性成熟了,理解这个很重要:如果排练进行得很好,在你性成熟的七年当中,一件非常奇怪的事发生了,你可能从未想过,因为你从未被给过机会。我和你说过的第二个七年,从七到十四岁,给了你前戏的一瞥,第三个七年,给了你后戏的一瞥。你仍然和女孩们或男孩们在一起,但是现在,一个新的东西逐步在你的生命中开始了:你开始陷入爱河。它仍然不是生理的兴趣,你对生孩子没有兴趣,你对成为丈夫和妻子没有兴趣,不,这是浪漫的时光,你对美、对爱、对诗、对雕塑更感兴趣——所有这些都是浪漫的事物。除非一个人有一些浪漫的品质,否则他不会知道什么是后戏。,性只是在中间。前戏越长,达到高峰的可能性越大,达到高峰的可能性越大,越能够开启后戏。除非两人知道了后戏,否则他们不会知道完整的性是怎样的。现在有性科学家教导前戏,一个教的前戏不是真的前戏,但他们正在教——至少他们认识到,没有前戏就不可能达到高潮。但是他们不知道怎么去教后戏,因为达到高潮,男人就失去了兴趣:他结束了,工作完成了。为此需要一个浪漫的头脑,一个诗意的头脑,一个知道怎么感谢,怎么去感激的头脑。那人,把你带到如此高潮的男人或女人,需要被感谢——后戏就是你的感激,除非有后戏,你的整个过程才完整,未完整的过程恰好是男人经历的所有困难的原因。性爱只有在后戏和前戏完全平衡的时候能够达到高潮,在平衡中高峰变成了高潮。“高潮”这个词必需要理解,它意味着你的整个存在——身体、头脑、灵魂,所有东西——都涉入了,有机地涉入。然后那变成了静心的片刻。对我来说,如果你的性爱最终没有变成静心的片刻,你就还不知道性是什么,你只是听说过它,读到过它,而写这些东西的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读过上百本的被认为是超级专家写的性科学的书,但他们对最内在静心之花的开放一无所知。就像孩子是由普通的性生出来一样,静心也由特殊的性里生出来。动物能够生孩子,那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只有人能够作为性高潮的中心体验静心。这只有在十四岁到二十一岁的年轻人允许拥有浪漫的自由的时候才可能发生。从二十一岁到二十八岁是他们能够安顿下来的时候,他们能够选择一个伙伴,现在他们有能力选择,通过前面两个循环的经历,他们能够选择正确的伙伴。没有其他人能够为你做这件事,这更像一种直觉,不是数学、不是占星术、不是手相术,其它的都没用。它是一个直觉,接触很多人以后,突然间某些事东西一拍即合,那从未发生在其它任何人身上。那个吻合是那么确定和绝对,你甚至不会怀疑。甚至你想要怀疑都不可能,那个确定是如此的惊人,伴随着这个一拍即合你安定了下来。在二十一到二十八岁期间,如果每件事都象我说的那样进展顺利,没有其他人的干涉,你就可以安定下来。生命中最愉快的阶段就是从二十八到三十五岁,最有意思,最宁静和协调,因为两个人开始彼此融化,融合。从三十五到四十二岁是一个新的阶段,一扇新的门打开了,如果到三十五岁你已经感觉到深深的和谐,一种高潮的感觉,那么你将通过它发现静心。那么从三十五岁到四十二岁你们将彼此帮助,更多地进入无性爱的静心,因为从这个点开始,性爱开始变得幼稚,孩子气。四十二岁是一个人能够知道他是谁的恰当的时间,从四十二到四十九岁,他越来越深入静心,越来越多地进入他自己,并且在同样的道路上帮助他的同伴。他们成为了朋友,不再是丈夫,不再是妻子,那个时间过去了,它已经丰富了你的生命,现在有更高的东西,比爱更高。那是友谊,一种慈悲的关系,帮助另一个人更加深入自己,变得更加不依赖,变得更加单独——就像两棵大树,分别矗立,但又彼此靠近,或象庙里的两根柱子,支撑着同一个屋顶,站立的如此靠近——但是那么有分别,那么不依赖和那么单独。从四十九到五十六岁,这个单独成为你存在的焦点,世上的一切事都失去了意义,唯一仍然有意义的就是这个单独。从五十六到六十三岁,你完全成为了你要成为的:那个潜力开花了。从六十三到七十岁,你开始准备放弃身体,现在,你知道你不是身体,你也知道你不是头脑。在你三十五岁的某个时候,你知道了身体是和你分开的,在你四十九岁的时候,你知道了头脑是和你分开的。现在,除了观照本身,其它所有事都放下了。只有纯粹的觉知,觉知的火焰一直和你在一起,这是对死亡的准备。七十岁是人自然的寿命,如果事情按照它自然的进程发展,那么他将带着巨大的欢乐、带着巨大的狂喜死去,感觉被深深的祝福,他的生命不是没有意义的,至少找到了家,因为这个丰富,这个满足,他能够祝福整个存在。在一个这样的人死去的时候能够在他身边是一个伟大的机会,你会感觉到,当他离开他的身体的时候,看不见的鲜花洒落在你身上,尽管你无法看见,但你能感觉到。对弟子的一生来说,师父离开身体总是一个伟大的时刻,师父知道他何时离开身体,他可以召集所有那些和他一道同行的人,在他离开身体的时候给出他最后的礼物。当师父打开他飞向另一个世界的翅膀的时候,你会感到无与伦比的微风扑面,生命中没有任何事能够和那相提并论。那是全然的喜悦,那么纯净,甚至品尝一点都足以改变你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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