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近的路

     以前,你经常谈论咒语“户”(Hoo),那为什么现在你要强调咒语“嗡”?

 

    我没有强调,我只是在向你解释帕坦伽利所说的,我强调的仍然是“户”。而且无论我说了关于“嗡”的什么,也同样适用于“户”,但是我强调的重点仍然是“户”。

    就像我告诉你的,帕坦伽利是在五千年前,人们是简单的,非常简单、天真。他们能够很容易就信任,他们没有太多的头脑。他们不是头脑倾向的,他们是心倾向的。“嗡”是一个温柔的声音——镇静的、不暴力的、非侵略性的,如果你唱诵“嗡”,它从喉部来到心的位置,不再低于那里了。那些是心的人——“嗡”对他们来说足够了。温和的剂量,顺势疗法的剂量,对他们足够了。对你而言,不会有太大的帮助。“户”更有用,“户”是一个苏菲的咒语,就像“嗡”是印度教的咒语一样,“户”是伊斯兰教的苏菲的咒语。“户”是苏菲们为了某个国家而发展出来的,那个种族非常具有侵略性,很暴力——不是单纯的,天真的人们——是狡猾且聪明的战士,是为他们创造了“户”。

    “户”是阿拉的最后一个部分,如果你不断重复“阿拉——阿拉——阿拉——阿拉”,渐渐地,它变成了“阿拉户——阿拉户——阿拉户”。然后,渐渐地,第一部分被简化了,它变成了“拉户——拉户——拉户”。然后甚至“拉”也被省略了,变成了“户——户——户”。它非常有力,它直接击打你的性中心,它不击打你的心,它击打你的性中心。对于你,“户”会有用,因为现在你的心几乎已经没有在运作了。爱已经消失了,只剩下了性。你的性中心还在运作,而不是你爱的中心,所以“嗡”不会有太大的帮助。“户”会给予更深的帮助,因为你的能量现在不在心的附近,你的能量靠近性中心。而性中心必须被直接击打,好让能量能够向上升起。在做“户”一段时间之后,你也许会感到现在不需要这么大的剂量了,那么你可以转换到“嗡”。当你开始感到你存在于心的附近的时候,不在性中心的附近时,只有那时你才可以使用“嗡”——不是在那之前。但是没有那个必要,“户”可以一直使用。但是如果你喜欢,你也可以改变。如果你觉得现在没有必要了,你不再想性了,性不再是你的烦恼了,你不想它了,它不再是头脑的幻想,你不再为之着迷。一个漂亮女人经过,而你只是认为“是的,一个女人过去了。”没有什么在内在升起,你,你的性中心没有被击打到,你里边没有能量移动,那时你才能开始“嗡”。但是没有必要,你可以继续使用“户”。“户”是更大的剂量,在你做“户”的时候,你可以马上感到它来到了胃部——来到哈拉的中心,然后来到性中心。它马上迫使性能量上升,它搅动了性中心。你是更加头脑导向的人,事情总是这样:那些人、国家、文明是头脑导向的变得更充满性欲,比心为导向的人们更加有性欲。以心为导向的人们在爱,性变成好像爱的一个影子,它本身并不重要。心为导向的人们并不想太多,因为确实,如果你观察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三个小时你是在想着性。心导向的人根本不想性,当它发生,就发生了。它就像一个身体的需要,就像一个跟随着爱的影子——它不会直接发生。他们活在中间——心在头脑和性中心的中间——你活在头脑和性的中心,你处于这两端,从不在中间。当性被满足了,你就移动到头脑,当性欲升起,你就移动到性中心,但不在中间停留。那个钟摆从左到右,从不在中间停留。

    帕坦伽利发展出唱诵“嗡”这个技巧给很单纯的人——和自然生活在一起的村民。对于你……你也可以试试,如果有帮助的话,那很好。但是我对你们的了解是它对你们的帮助不会超过百分之一,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只有咒语“户”能有帮助,它更贴近你。而且,记住,当咒语“户”完成的时候,当你达到倾听的那个点的时候,你将会听到“嗡”,而不是“户”。你将会听到“嗡”!最终的现象将会一样。它只是还在路上……你们是难办的人,需要更强的剂量,就是那样。但是到了最后一步,你将经历同样的事情。

    我仍然要强调“户”,因为我所强调的并不依印度教或是伊斯兰教而定,我的强调依你而定,你所需要的是什么。我既不是印度教的也不是伊斯兰教的,我谁也不是,所以我是自由的,我能够使用来自任何地方的任何东西。一个印度教徒使用“阿拉”会有罪恶感,一个伊斯兰教徒使用“嗡”会有罪恶感。但我不在意这样的事情,如果“阿拉”有帮助,很好;如果“嗡”有用,很好。我带给你的每一个方法都是根据你的需要,对我来说,所有的宗教都导向同一处,目标是同一个。所有的宗教就像通往同一顶点的不同道路,在顶端,所有的都成为“一”。现在它依你而定——你在哪里?离哪一条路更近?“嗡”离你非常远,“户”很近,它是你所需要的。我所强调的取决于你的需要,我所强调的不是理论上的,不是宗教派系上的,我所强调的完全是个人的,我看你而后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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