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梦到了你
亲爱的奥修,你只是一个开悟了的人吗?
正好相反——一个迷失了并且再次找到了他自己的神;一个熟睡了梦到他是一个人,而现在已经醒来的神。那对你来说同样也是真实的,你不仅是人,你也是诸神,梦到你是人。不是人必需去变成神,只是诸神必需变得更觉知一点,那个关于“人”的梦就消失了。这就是东方和西方态度之间的不同,西方尝试用最低等的去解释那最高的,如果你达成了三摩地——比如,拉玛克里虚那达成了三摩地,他迷失在了无限中——你去问弗洛伊德,他会说这是某种被压抑了的性,三摩地会被用性来解释。如果问我关于性,我会说这是对三摩地的第一瞥。最高的不应该被降低成为最低的,最低的必须被上升成为最高的。去问马克思,他会说意识不是别的,只是物质的副产物。来问我,我会说物质不是别的,只是意识的一个幻觉。在东方我们用莲花解释了泥土,那个肮脏的泥土;在西方你们尝试用肮脏的泥土去解释泥土中长出的莲花,那造成了巨大的不同。当你用肮脏的泥土来解释出自其中的莲花时,莲花就消失了,只有肮脏的泥土在你手中。所有的美,所有的伟大,所有的真理消失了,只有肮脏留在了你手中。一切都能够被降低成为最低的,因为最高的和最低的是连接在一起的,楼梯的最高一级是和最低一级连接在一起的,所以其中没有什么错,但是其中有很多重要的东西需要被理解。如果你以莲花来解释肮脏的泥土,你说:“当莲花长出淤泥,这个肮脏的淤泥也不再肮脏,否则莲花怎么能够出自于它呢?莲花隐藏在泥土里,我们也许看不到,那是我们的局限。”如果你以莲花来解释泥土,肮脏的泥土消失了,你的双手满是莲花。现在由你来抉择,东方让你突然间变得富有、超凡、神圣。西方突然间让你变得很普通、很物质,它使你降低成为东西,而所有那些人类中宏伟壮丽的东西都变得可疑。记住,你是一个从上帝到上帝的进化,在其间的是世界,那就是为什么我们称之为梦,玛雅,梦境——一个神梦到他迷失了。享受它,那没有什么不对,迟早你将会醒来,你会大笑,它是一个梦。如果你去问心理分析学家关于上帝的问题,他们会说他是你想象中的东西。你去问山卡拉,你去问东方的圣贤,他们会说你是上帝想象中的东西。非常之美,你是上帝想象中的东西,上帝想象到了你,梦到了你。去问弗洛伊德,他会说:“上帝?你在做梦,你在想象。”
两个都是对的,那取决于你,如果你想要永远、永远地陷于绝望、苦恼、痛苦之中的话,就选择西方的态度;如果你想要开花和快乐——无条件地——就选择东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