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最终的了解

    对认知的力量、真正的本质、自我主义、无所不在和功能作三夜摩,会带来对七个感官的完全控制。

    随之而来的是没有身体参与的瞬间的认知和对物质存在、物质世界的完全掌控。

    只有在觉知到了纯粹的理性和真我之间的区别时才会在所有存在的状态中出现至上的权力和知识。

    帕坦伽利在表达无法表述的东西方面的技巧是卓绝的,还没有谁能够胜过他,他尽可能精确地绘制出了内在意识世界的地图,完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听过一个拉玛克里虚那的故事,有一天他对他的弟子们说:“今天我要告诉你们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他清晰地描述了各个中心以及直到心轮和喉轮的相应体验,然后指着两眉之间的点说:“当头脑到达这里,至高的自我就会被知道,并且个体会经历到三摩地。但是还剩下一层透明的薄纱隔在至高的自我和个体的自我之间,寻道者会体验到……”说到这个,在他开始描述对至高的自我认知的具体细节时,他突然陷入了三摩地,成为了无意识的。当三摩地结束,他回过来的时候,他再次尝试着描述,然后再次进入了三摩地,他再次成为了无意识的。在多次尝试之后,拉玛克里虚那放声哭泣,并且告诉他的弟子们不可能去描述它。拉玛克里虚那尝试过,从不同的方向尝试过很多办法,而这样的事总是会发生。他的整个一生里,无论何时他超越第三眼中心,将要靠近萨哈撕拉的时候,就会被某些内在的东西深深的抓住,致使那个要描述此事的记忆,那个要描述它的努力……而他却消失了。几个小时他都会是无意识的,那很自然,因为萨哈撕拉的狂喜是如此之巨,一个人几乎被淹没。一旦你超越了第三眼,那狂喜就如海洋一般,一个人被其所占据并且接管。一个人不再是他自己。拉玛克里虚那尝试过并且失败了,无法描述出来。很多别的人甚至都没有尝试过,老子也因此拒绝尝试——终其一生——说出关于道的话语。它不可言说,在你尝试说出的一刻,你会瞬间陷入内在的旋风、漩涡,你会迷失,沉没。你沐浴在这样的美和至福之中,让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是帕坦伽利做到了不可能做到的事,他尽可能准确地描述了每一步、每一个结合、每一个脉轮,它们的功能,以及如何超越它们,直到萨哈斯拉。而且他甚至已经指出在超越每一个查克拉,每一个能量之轮时,某种结合会发生,让我给你讲一下。在性中心,第一个中心,那个最原始但是最自然的,所有人都可及的中心,那个结合发生在外在和内在之间。当然那是短暂的,一个女人遇到一个男人,或者是一个男人遇到一个女人,有那么一个片刻,一个瞬间,外在和内在相遇、会合、融入彼此。那就是性的美,那个高潮,那两个能量,互补的能量,交汇并且成为一个整体。但它将会是短暂的,因为那个交汇是通过最粗糙的元素——身体——达成的。身体能够碰触到表面,却无法真正进入他人。它就像冰块,如果你把两块冰块放在一起,他们能够碰触彼此,但是如果它们融化成为了水,它们就交汇并融入彼此,它们进入那个中心。而如果水蒸发了,那个融合就变得非常、非常深入,没有我,没有你;没有内在,也没有外在。第一个中心,性中心,给了你某种结合,那就是为什么对性有那么多渴望,它是自然的,它本身是有益的、好的,但是如果你停在了那里,那么你就停止在了宫殿的门廊处。门廊是好的,它将你导向宫殿,但它不是你驻留的地方,不是你永久停留的地方……那一直在等待着你的,其它中心更高的结合所带来的狂喜将会错失。与那些狂喜、幸福和欢乐相比,性的美不算什么,性的欢愉不算什么,它只是给了你短暂的一瞥。

     第二个查克拉是哈拉,在哈拉,生命和死亡相遇了。如果你到达了第二个中心,你就达成了结合的更高的高潮。生命和死亡相遇,太阳和月亮相遇。现在那个相遇是内在的,所以那个相遇能够更加永久,更加稳定。因为你不再依赖别人,现在你正和你自己内在的女人或是你自己内在的男人相遇。

     第三个中心是肚脐,在那里积极和消极相遇,正电和负电相遇了。它们的相遇甚至比生命和死亡还要更高,因为电能、普拉那、生物原生质或是生物能,比生命和死亡更高。它存在于生命之前,它存在于死亡之后,生命和死亡的存在是由于生物能。这个在肚脐、脐轮的生物能的相会甚至会给你一个一体、融合、统一的更高的体验。

     然后是心,在心的中心低的和高的相遇了。在心的中心物质和真我、性欲和精神、世俗和非世俗,或者你可以称之为天堂和尘世相遇了。它还要更高,因为第一次某些超越的东西破晓了——你可以看到太阳在升起。你仍然根植于大地,但是你的枝条伸向了天空,你成为了一个汇合。那就是为什么心的中心给予了一般情况下可获得的最高和最精纯的体验——爱的体验。爱的体验是天堂和尘世的相会,所以爱在某种方面来说是世俗的,另外一个方面来说又是神圣的。如果耶稣把上帝定义为爱,这就是原因,因为在人类的意识中爱似乎是较高的瞥见。一般来说人从不超越过心中心,甚至要到达心中心似乎都非常困难,几乎不可能。人们停留在性中心,如果他们在瑜伽、空手道、合气道、太极等方面受到过深度的训练,那么他们会到达第二个中心——哈拉。如果他们在呼吸、普拉那方面受到过深度训练,那他们会到达肚脐中心。而如果他们被训练如何放眼尘世之外,如何放眼超越身体,如何深入、敏感地观察,让你不再受限于粗糙的,那微妙的就能够把它的光线穿透进入你,只有那样,才能到达心中心。所有奉献的、巴克提瑜伽的道路,都致力于心中心。谭崔从性中心开始,道家从哈拉中心开始,瑜伽从脐中心开始,巴克提瑜伽、奉献和爱的道路,苏菲和别的方法,它们从心中心开始。

    比心中心更高的是喉中心,在那里再次发生了另外的结合,更加高等,更加微妙。这个中心是接受和给予的中心,当孩子出生,他从喉中心接受。首先,一开始生命从喉中心进入他——他吸入空气,呼吸,然后他吮吸母乳。孩子从喉中心来运作,但那只是一半的功能,很快孩子就忘掉了。他只是接受,他还不能够给予。他的爱是被动的,而如果你在寻求爱,那你就还未成年,还是孩子气的。除非你成熟,能够给予爱,否则你就还没有成年。每个人都在寻求爱,要求爱,却几乎没有人给予。那是整个世界的悲哀,每个要求爱的人都认为他在给予爱,相信他在给予爱。我观察过无数的人,所有人都对爱饥渴,但是没有谁尝试以任何方式给予。他们都认为他们在给予,而不是接受爱。你一旦付出就有回报,很自然,不会是别的方式。你给出的一刻,爱奔流向你。它和人没有关系,它和宇宙能量、和上帝有关系。喉中心是接受和给予的相会,你从它那里接受,你从它那里给予。那是基督说你必需再次成为一个孩子时的意思。如果你把它翻译成瑜伽术语的话,意思是你必需再次来到喉中心,孩子渐渐淡忘了。如果你研究弗洛伊德的心理学,你会找到相似之处。弗洛伊德说孩子的第一个阶段是口唇期,第二个阶段是肛门期,第三个阶段是生殖器期。整个弗洛伊德的心理学在第三阶段结束了,当然那是一个非常贫乏的心理学,非常不成熟、不完整,而且只关注于人类非常低级的机能。口唇?是的,孩子使用喉中心只是为了接受,而一旦他开始了接受,他的存在就移向了肛门。你发现有一些人执着于口唇吗,直到他们死的时候?你会发现这些人吸烟,这些是口唇期的人。他们不停地……香烟、雪茄,给了他们一种好像母乳正在通过喉中心的感觉,他们仍然局限在口唇,他们无法给予。如果一个人是个老烟枪,重度吸烟者的话,他几乎不会是一个爱的给予者。他需要,但不会给予。吸烟太多的人总是对女人的乳房感兴趣,注定如此,因为香烟是乳头的替代,我没有说不吸烟的人对女人的乳房不感兴趣,那些吸烟的人,他们感兴趣。那些不吸烟的,他们也感兴趣。他们也许会咀嚼蒟醬、口香糖或是别的东西,或者他们也许只是对色情文学感兴趣,或是他们也许只是痴迷于乳房。在他们的头脑中,在他们的梦中,在他们的想象中、幻想中,乳房,各种乳房不停地漂浮在他们四周。这些是口唇期的人,卡住了。当耶稣说你必需再次成为一个孩子时,他是在说你必需回到喉中心,但带着新的能量去给予。所有有创造性的人都是给予者,他们也许为你唱一首歌,或者跳一支舞,或者写一首诗,或者画一幅画,或者给你讲一个故事,所有这些时候喉中心都再次被作为给予的中心在使用。接受和给予的相会在喉轮发生,接受和给予的能力是最伟大的融合之一。有一些只能够接受的人,他们只会是悲惨的,因为你从不会因为接受而富有,你是通过给予而变得富有。实际上你只拥有那些你能够给予的东西,如果你不能给予,那你只是相信你拥有。你不拥有它,你不是主人。如果你不能给出你的钱,那你就不是那钱的主人,那么那钱才是主人。如果你能够给予,那你确实是主人。这个看起来很矛盾,但是让我再重复一遍:你只对你所能够给予的东西是所有者。你给出的一刻,就在那一刻你成为了所有者,富有,给予使你更富有。吝啬的人是这个世界上最悲惨和可怜的人——比没钱的人更穷。他们无法给予,他们被卡住了。他们不断囤积,他们的囤积变成了他们存在的负担,那些囤积没有使他们自由。实际上如果你有些什么东西的话,你会变得更自由。但是看看吝啬鬼,他们拥有很多,但是他们有负担,他们不自由,甚至连乞丐都比他们自由。他们怎么了?他们只是把他们的喉中心用来接受,他们还没有使用喉中心来给予,他们甚至没有到达第二个弗洛伊德的中心——肛门。这些人总是便秘,囤积者、吝啬鬼,总是遭受着便秘的痛苦。记住,我没有说所有便秘的人都是吝啬鬼,他们也许是因为其它的原因,但吝啬鬼确实会便秘。弗洛伊德说黄金和排泄物之间有某种联系,两个看起来都是黄色的,而便秘的人也会被黄金吸引。否则黄金没有存在的价值——有某种心理方面的价值——但没有存在性的价值。它不能吃,不能喝,你拿它有什么用?甚至连一杯水也比它更有存在性的价值。但是为什么黄金会那么有价值?人们为什么会对黄金如此痴迷?他们还没有从口唇移动到肛门,他们在他们的内在是便秘的,现在他们的整个生命都将会反映出他们的便秘,他们会变成囤积黄金的人。黄金是象征性的,黄色给了他们某些想法。你观察过小孩子吗?很难让他们去上厕所,他们几乎都是被强迫去上厕所的。就算那样他们也还是死扛:“什么也没有拉出来,我能出来了吗?”他们正在学习吝啬的第一课——如何保留。如何保留?如何保留,就算那东西是没用的,就算你留在里边的那东西是对你有害的,甚至是毒药,对他们来说也很难丢弃和放弃。

    我听说有两个和尚,他们中有一个是吝啬鬼和囤积者,他一直攒钱,而另一个人经常嘲笑他这个愚蠢的行为。无论有什么出现,他就会使用,从不囤积。有一天晚上他们遇到一条河,那是傍晚,太阳正在落下,待在那里非常危险。他们必需去到对岸,那里有一个小镇,河的这一边是荒凉的野外。那个囤积者说:“现在你身无分文,我们没钱给船夫,你要怎么说?你反对囤积,现在如果我没有钱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死,你看到那个要点了吗?”他说:“钱是必要的。”那个坚信弃绝的人笑了,但他什么也没有说。然后那个囤积者付了钱,他们过了河,到了对岸。那个囤积者再次说:“现在记住,下次不要和我争辩了,看到了吗?钱很有用,没有钱我们早就死了,整晚上在对岸,太危险了——有很多野兽。”另一个和尚笑了,他说:“但我们能过河是因为你用掉了钱,并不是因为你不舍得用钱让我们活下来的。如果你继续留着钱,没有付给那个船夫,我们就会死掉。是因为你能够放弃,因为你能够用掉,那才是我们能够活下来的原因。”那个争论一定还在继续,但是记住,我不反对钱,我完全赞同钱,但要使用它。拥有钱,但你的所有权只有在你能够使用它的一刻才出现。在喉中心这个新的整合发生了,你能够接受,你也能够给予。有一些人从一个极端改变到另外一个极端,一开始他们不能够给予,只能够接受,然后他们改变了,他们来到另外一个极端,现在他们能够给予,但是不能够接受,那也是不平衡的。一个真正的人能够接受,也能够给予。在印度你会发现有很多桑亚士,很多所谓的圣人,他们不会碰钱。如果你给他们钱,他们会缩回手,就好像你拿的是一条蛇或是某些有毒的东西。他们缩手表明他们移到了另一个极端,现在他们无法接受。他们的喉中心现在是半运作的,而一个中心只有在完全运作的时候才真正在工作。除非那个轮在完全转动,不停转动从而创造出能量场。

     然后是第三眼中心,在第三眼中心右边和左边相会了,右脉和左脉相会了,变成了中脉。两个大脑半球在第三眼交汇,这是一个非常高的整合。人能够一直描述到这个点,那就是为什么拉玛克里虚那能够一直描述到第三眼。而当他开始谈论那最终的,那个发生在萨哈撕拉的最终极的整合时,他一次又一次落入沉默,进入三摩地。他没入了其中,它是如此之强大,洪水一般,他被冲向了大海,他无法让自己保持有意识,保持警觉。那最终的整合发生于萨哈撕拉——冠轮。因为这个萨哈撕拉,全世界的国王、皇帝、君主、女王都戴着皇冠。它成为了一种惯例,但从根本上来说它之所以被接受是因为除非你的萨哈撕拉在运作,否则你怎么能够成为一个君主?怎么能够成为一个国王?怎么能够统治人民?因为你甚至都还没有成为你自己的主人。在皇冠的象征中隐藏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就是一个达到皇冠中心的人,达到他存在最终整合的人,只有那样的人才能成为国王或是女王,别的人不行。只有他有能力统治别人,因为他可以统治他自己,他已经成为了他自己的主人,现在他也能够去帮助别人。确实,当你达到萨哈撕拉时,一顶皇冠在你里边盛开了,一朵千瓣莲花开放了。没有皇冠能够与之相提并论,但那只是一个象征。那个象征存在于全世界,那只是表明每个地方的人们都察觉和觉知到了在萨哈撕拉中的这样或是那样的整合。犹太教徒戴的基帕,它正好是在萨哈撕拉上面。印度教徒允许留一撮头发,他们叫它焦蒂,顶峰,正好长在萨哈撕拉的位置,或是萨哈撕拉应该在的位置。有一些基督教社会只是剃去那里的头发,当师父祝福弟子,他就把手放在萨哈撕拉的位置,而如果那个弟子真的具有接受性,已经臣服,他就会突然感觉到能量的高涨,从性中心冲向萨哈撕拉。有时候当我碰触你的头,你突然变得有性欲,不要害怕,不要退缩,因为它就是那样的。能量在性中心它开始伸展开来,你害怕了,你退缩了,你压抑它。怎么回事?在师父的脚边变得有性欲似乎让人尴尬,使人不安,没关系,随它去,很快你就会看到它穿过了第一个和第二个中心。如果你臣服了,一秒钟之内能量就会在萨哈撕拉移动,你将会感觉到你里边一个新的开启。那就是为什么一个弟子要躬身低下头,好让师父能够碰触到头。

    最后一个整合是客体和主体,外在和内在,在性高潮中外在和内在相会了,但却是短暂的,在萨哈撕拉它们永久地交汇了。那就是为什么我说一个人必需从性到三摩地,在性里边百分之九十九是性,百分之一是萨哈撕拉;在萨哈撕拉,百分之九十九是萨哈撕拉,百分之一是性,两者都加入了,他们被深层的能量之流连接了。所以如果你已经享受过了性,不要在那里停留。性只是对萨哈撕拉的一瞥,萨哈撕拉会将成千上万倍的极乐和祝福传递给你。外在和内在相遇,我和你相遇,男人和女人相遇,阴和阳相遇,而且那个交汇是完全的,再不会分开,不会脱离,这被叫做瑜伽。瑜伽的意思是两者相会,合二为一。基督教奥秘派称之为“神秘合一”,那是瑜伽确切的翻译。神秘合一——神秘的结合。在萨哈撕拉,阿尔法和欧米伽相会,开始和结束。开始是在性中心,性是你的阿尔法,三摩地是你的欧米伽。除非阿尔法和欧米伽相遇,除非你达成了这个至高的结合,否则你将会保持痛苦,因为你的命运就是那个。你将保持不满足,你只能满足于这个顶峰的整合。

    下面是经文:“对认知的力量、真正的本质、自我主义、无所不在和功能作三夜摩,会带来对七个感官的完全控制。”首先要知道的是你有感官,但却失去了敏感性。你的感官几乎是迟钝的、麻木的,它们在你身上,但是能量没有在里边流动,它们不是你存在中活着的肢体。某些东西已经在你里边麻木了,已经变冷了,堵塞了。由于数千年的压抑,它已经发生在了所有人的身上。数千年的限制和反对身体的意识形态毁坏了你,你只是名义上活着。所以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你的感官应该变得真正的活跃和敏感,只有那样它们才能被掌控。你看,但看得不深,你只看到事物的表面。你触摸,但是你的碰触没有温度,没有什么在碰触时流动。你也听,鸟儿不断歌唱,你也听到了,你可以说:“是的,我在听。”你没有说错,你是在听,但它从未抵达你存在的那个核心。它没有在你里边起舞,它没有促成你里边的开花和延展。这些感官必需恢复活力,瑜伽不反对身体,记住,瑜伽说的是超越身体,不是反对身体。瑜伽说使用身体,不是被身体使用,但它不伤害身体。瑜伽说身体是你的庙宇,你在身体里,而身体是这样美的一个有机体,这样的复杂和这样的精巧,这样的神秘,很多的维度都通过它而打开。那些感官是你抵达上帝唯一的门和窗,所以不要使它们失去活力。让它们更加有活力,让它们震动、搏动,就如史丹利.开莱曼说的,让它们“涌动”。那是恰当的词语,让它们像溪流一样流动,奔涌。你可以有感觉,你的手,如果它像能量的溪流一般奔涌,你会有酥麻的感觉,你会觉得某些手里边的东西在流动,而且想要去接触,想要被连接。当你爱上一个女人或是一个男人,你握着她的手,如果你的手没有 “涌动”,这个爱不会有什么意义。如果你的手没有随着能量跳跃和悸动,将能量倾注进你的女人或者男人的手中,那么那个爱从一开始就是死的,这个爱不是活着出生的,迟早你们会结束。你们已经结束了,会需要一点时间来认清,因为你的头脑也是迟钝的,否则你不会进入这个关系,因为它已经死了。你为什么要进入呢?需要时间来认清现实是因为你的敏感性、才华、聪明才智是如此的阴云密布和困惑迷茫。只有涌动的爱能够成为祝福、欢欣、快乐的来源,但为此你需要有敏感的流动。有时候你也有那样的感觉,当还是孩子的时候每个人都有那样的感觉。看看正追逐一只蝴蝶的孩子,他在涌动,就好像他能够在任何时刻跳出他的身体一样。观察一个正看着一朵玫瑰的孩子,看看他的眼睛,看看那个来自他双眼的闪亮和光芒,他在涌动,他的眼睛在花瓣上起舞。这就是存在的方式——像河流一样,只有那样才可能掌控这些感官。实际上人们有一个非常错误的观点,他们认为如果你想要掌控你的感官,就必需让它们死气沉沉。但那样的话掌控有什么意义呢?你可以扼杀感官,然而你是主人,你可以坐在尸体上,但那样当主人有什么意义呢?这样做看起来更容易一点——首先扼杀它们,然后你就能掌控。如果身体感觉很强壮,那快点,让它变虚弱,然后你就会感觉到你是主人。但你残害了身体,记住,生命需要被掌控,而不是没有生命的东西需要被掌控,它们没有任何用处。但这被认为是一条捷径,所以世界上所有的宗教一直在使用这个手段——逐渐地摧毁你的身体,断开你自己和身体之间的联系,不要接触,移开你自己,成为漠不关心的。当你的身体几乎变成一棵垂死的树,不再长出新的叶子,不再开出花朵,不再有鸟儿来树上歇息,只剩下枯死的树桩,你当然能够掌控它,但是现在你要从这个掌控之中得到什么呢?

    这就是问题所在——人们不理解帕坦伽利的意思。“对认知的力量做三夜摩……。”你的眼睛看,你的耳朵听,你的鼻子闻,你的舌头尝,你的手接触,你的脚与大地连通——那就是它们认知的力量。“对认知的力量做三夜摩……。”但它们必需是强健有力的,否则你甚至感觉不到力量在哪里。这些感官必需如此充满力量,如此能量高涨,以致你可以做三夜摩,对它们冥想。现在你看着一朵花,花在那里,但你感觉到了你的双眼吗?你看见了花,但你感觉到眼睛的力量了吗?它应该就在那里,因为你正使用你的眼睛去看。当然眼睛比任何的花朵都更加美,因为所有的花朵都必需通过眼睛来看。是通过双眼让你知道了花的世界,但是你感觉到过眼睛的力量吗?它们几乎是迟钝的、僵死的,它们已经变得被动,就像窗户,接受性的。它们不趋向目标,而力量意味着主动,力量意味着你的眼睛几乎去碰触到花朵,你的耳朵几乎去碰触到鸟儿的歌声,你的手带着你里边全部的能量伸出,聚焦在那里,碰触你的爱人。或者你正躺在草地上,你的整个身体,充满能量,交汇在和小草的接触中,和小草交谈。或者你正在河里游泳,向河水窃窃私语,也倾听河流的低语。相连、交流,但力量是需要的。所以我想要你们做的第一件事是,当你在看,真正地看,忘掉一切,变成只是眼睛,让你的所有能量通过眼睛流淌,你的眼睛将会被清洁。沉浸在内在的沐浴中,而你将会看到这些树不再一样,绿色不再相同,变得更绿了,就好像除去了灰尘,灰尘不在树上,它在你的眼睛上。你将会第一次看到,第一次听到。耶稣经常对他的弟子说:“如果你有耳朵就听,如果你有眼睛就看。”他们不是都瞎了,他们不是都聋了,他什么意思呢?他的意思是你几乎是瞎的和聋的,你看了却没有看到,你听了却没有听到,它不是一种力量,也不是能量,它不活跃。

   “对认知的力量、真正的本质作三夜摩……。”你将能够看到什么是你感官真正的本质,它是非凡的,你的身体埋藏着那神圣的,是上帝通过你的眼睛在看!我还记得迈斯特.埃克哈特的名言,他开悟的那天,他的朋友、弟子和兄弟问他:“你看到了什么?”他大笑,他是整个基督教里边唯一的一个非常接近禅宗师父的人,几乎就是个禅宗的师父。他大笑,他说:“我没有看到他,他通过我看到了他自己,上帝通过我看到了他自己。这些眼睛都是他的,什么样的游戏,什么样的玩法——他通过我看到了他自己!”当你真正感觉到你感官的本质,你会感觉到它是神圣的,是上帝通过你的手在移动,它是上帝的手,所有的手都是他的。是上帝通过你去爱,所有的爱都是他的。怎么会不是这样呢?印度人称之为里拉——上帝的游戏。是他在通过布谷鸟召唤你,是他在通过你听,是他……而且他无所不在。

     “对认知的力量、真正的本质、自我主义、无所不在和功能作三夜摩,会带来对七个感官的完全控制。”“自我主义”这个词必需理解,因为在梵文中有三个词用来描述自我,而在英语中只有一个词。那带来了麻烦,在经文中梵文的词是阿斯米塔,所以先让我给你解释一下。有三个词:阿含卡、阿斯米塔、阿特玛,意思都是“我”。阿含卡可以被翻译成“自我”,那个总的,强调在“我”的上面。在英语里没有和阿斯米塔对应的词,阿斯米塔意味着“是”,我是。在自我里强调的是“我”,在阿斯米塔里强调的是“是”。“ 是”比自我更纯净,但它仍然存在,只是以一种非常不同的形式存在。“阿特玛”,甚至连“是”都消失了,在自我中是“我是”,在阿斯米塔中只有“是”,在阿特玛中甚至连那个“是”也消失了。在阿特玛中的是纯粹的存在,既没有“我”,也没有“是”。在这段经文中使用的是阿斯米塔——是。记住,自我是头脑的,感官没有自我。它们有某种“是”,但却没有自我。自我属于头脑,你的眼睛没有任何的自我,你的双手没有任何的自我,它们具有某种“是”。那就是为什么如果你的皮肤需要置换,把其他人的皮肤移植到你身上后,你的身体会排斥它。因为身体知道“那不是我的”。所以要你自己身体上别的部位的皮肤——你大腿上的皮肤——才能够移植。必需你自己的皮肤,否则身体会排斥。身体不会接受——它不是我的,身体没有自我,但是它有一个“是”。如果你需要输血,不是任何人的血都可以。身体不会接受所有类型的血液,只有特殊类型的才行,它有它自己的“是”,那才会被接受,别的血液不会被接受。身体有对它自己存在的感受,非常的无意识,非常的微妙和纯粹,但是有。你的眼睛是你的,就像你的指纹,每一样你的东西都是你的。现在生理学家说每个人的心脏都是不同的,各自有着不同的形状。在生理学书籍的图片上你看到的不是心脏真正的样貌,它只是平均水平,它只是被想象出来的。否则每个人的心脏都有着不同的形状,甚至每个人的肾脏也都有着不同的形状。这些部分都有它们的特征,每个人都是如此的不同,那就是“是”。你永远不会再在这里了,你以前也从未在过,所以要谨慎警觉、快乐地行动。只要想一想,你存在的荣耀,只要想想,你是如此的非凡和独特,上帝在你身上倾注了很多。永远不要模仿,因为那将是一种背叛,做你自己,让那成为你的宗教。别的一切都是政治,不要做一个印度教徒,不要做一个伊斯兰教徒,不要做一个基督教徒,成为宗教性的,但只有一种宗教,那就是只是成为你自己,真实的你自己。

     “对认知的力量、真正的本质、自我主义、无所不在和功能作三夜摩,会带来对七个感官的完全控制。”如果你对这些东西静心,你就会成为一个师父。静心带来掌控,除了静心,没有什么能够带来掌控。如果你对你的眼睛静心,首先你会看到玫瑰花,渐渐地你将能够看到正在看着的眼睛,你已经成为了眼睛的主人。一旦你看到了正在看着的眼睛,你就变成了主人。现在你能使用它的所有能量,而且它们是无所不在的。你的眼睛不像你所认为的那样局限,它们能够看见很多你从未看到过的东西。它们能够穿透很多你甚至从未梦想过的神秘。但你不是你眼睛的主人,你一直都以一种很随意的方式使用它们,却不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由于接触客体太多,你已经忘记了眼睛的主体性。如果你一直和某个人为伴,渐渐地你就会受到他的影响。你和客体接触太多,已经忘记了你感官的内在品质。你看事物,但你从未看到你的看;你听歌曲,但你从未听到在你里边的那个微妙的震动——你存在的歌声。让我给你讲个故事:我听说有一个特别自信的乞丐很有勇气,他刚在一家高档餐厅吃完了一顿大餐。他对经理说:“伙计,我真的很喜欢你们的菜品,但不幸的是我根本没钱付账。我一分钱也没有,现在请不要生气,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的职业是乞丐,我碰巧还是个极其有才能的乞丐,我可以出去在一小时之内把我欠你的钱弄回来,不过自然你不会相信我会回来,这个我完全能够理解。很欢迎你陪伴我,但是一个像你这样的人,一家高档餐厅的老板,愿意被人看到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吗?不能,所以先生,我有一个对于我们这个小问题的完美解决方案——我在这里等着,你出去乞讨,直到你要到这顿饭钱为止。”如果你和一个乞丐作伴,你将会成为乞丐,他会以无数种方式来暗示你变得和他一样。我们和客体作伴了那么长的时间,以致我们已经忘记了我们的主体性。我们聚焦于外在事物太长时间了,让我们忘记了我们是人,这个和客体的长时间的关联已经完全毁掉了你对自己的意象,你必须回家来。在瑜伽中,当你开始看到你看着的眼睛时,你就碰到了精微的能量,他们被称之为“微尘”。当你能够看到你的眼睛在看着,你会看到巨大的能量就隐藏在眼睛的背后,那就是微尘,眼睛的能量。在耳朵后面,你看到积聚了巨大的能量——耳朵的微尘。在性器官后面你看到积聚了巨大的能量——性的微尘。以此类推,每一处,在你感官的后面都有能量之池——未被使用。一旦你知道了,就能够将那些能量倾注进你的眼睛,然后你就会看到那些有时只有诗人和画家才能看到的景象,你将会听到那些只有音乐家、诗人有时会听到的声音,你将会碰触到那些只有懂得如何去碰触的爱人们在罕有时刻才能碰触到的东西。你将会变得生气勃勃、能量涌动。通常你被教导要压抑你的感官,不去认识它们,那很愚蠢,但很方便。

    有一次,在乡村婚礼之后,新娘和新郎坐上马车,前往他们农场的家。大约走了一英里后,那匹马绊了一下。“一次!”新郎叫道。他们继续前行,然后那匹马又绊了一下。“两次!”新郎叫道。在他们靠近农场的时候,那匹马又绊了一下。“三次!”新郎叫道,然后从座位底下拿出一把枪,将一颗子弹打进了马头里。新娘吓得呆坐在那里,然后清晰明确地告诉了她的新婚丈夫她对此的看法。他静静的坐着,直到她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用手指着她叫道:“一次!”……那对夫妇一起快乐地生活了六十多年。但那个快乐不是真正的快乐,很容易在枪口下压抑,但是那样的话在这两个人之间的是什么样的爱呢?枪会一直在两个人之间,妻子会一直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会说:“两次!三次!”然后就结束了。那就是你对你的感官所做的,对你的身体所做的事情,你压抑了它。但你是无助的,我没有说你要对压抑身体负责,你被以这样的方式带大,没有人允许你的感官自由——以爱的名义,只有压抑持续着,你的母亲、你的父亲、社会,他们不断压抑你。渐渐地他们教会了你一个诡计,那个诡计就是不接受你自己——拒绝。一切都必需循规蹈矩,你的野性必需被扔进你灵魂的黑暗角落,有一个小角落必需是干净的,像一个客厅,在那里你可以见人,和人相遇,忘掉所有你狂野的存在、你真实的存在而生活。你的父亲和母亲同样没有责任,因为他们也是被以同样的方式带大的。所以没有谁有责任,但是如果你知道了却不做任何事的话,你就变得负有责任。靠近我,我会让你非常、非常有责任,因为你会知道这个问题,如果你什么也不做,那你不能将责任推到任何人身上,你要负责。现在你知道了你是如何破坏你的感官的,而且你也知道如何复苏它们,行动起来,把枪彻底扔掉,把压抑的头脑彻底扔掉。解开你自己,再次开始流动,再次和你的存在连接,再次和你的感官连接。你就像一条掉线的电话线路,一切看起来都没有问题,电话机在那里,但是没有信号。你的眼睛在那里,你的双手在那里,你的耳朵在那里,但是掉线了。重新连接线路,如果它会掉线,就能够重新连接。别人掉线也是因为他们被同样的方式教育了,但是你可以重新连接。我所有的静心都是要给你以涌动的能量,那就是为什么我称它们为动态方式。以前的静心只是静静地坐着,什么也不做,我给你们活跃的方式,因为当你涌动着能量,你可以静静地坐着,那样可以,但是现在你首先要变得活跃。

     “随之而来的是没有身体参与的瞬间的认知和对物质存在、物质世界的完全掌控。”如果你能看到元素,你感官的微妙能量,你将能够不用粗糙的感官而认知。如果你知道在眼睛的后面有一池集聚的能量,你就能闭上眼睛直接使用那个能量。不用睁开眼睛就能看见,那就是心灵感应、千里眼。在苏联有一个被科学研究的女人,她站在离任何物体二十英尺远的地方只是使用能量拉动那个东西。她用手产生移动,二十英尺远的距离。就像你看到过的催眠师做的那样,她只是做出拉的姿势,十五分钟之内,那东西就开始朝着她移动,她没有碰到那些东西,人们对此做了很多科学研究。那个女人在半个小时的试验之内会失去至少半磅的体重,无疑她正在失去某种能量。这就是瑜伽所说的元素,一般情况下你通过手来使用那个能量,当你拿起某个东西——一块石头、一块岩石,你可以试一下,你在通过手使用同样的能量。但是如果你直接地知道了那个能量,你可以不用手,那个能量就可以直接移动物体。心灵感应也一样,你可以听到或者读出人们的思想,或是可以看到远处的景象。一旦你知道了元素,那微妙的能量,那个被你的眼睛使用的能量,就可以放弃使用眼睛了。一旦你知道了不是感官在运作,而是能量,你就从感官自由了。我听过一个故事:一个家伙给批发商科恩和戈德伯格打电话,“请接科恩先生。”“科恩先生出去了,先生。”话务员小姐说。“那给我接戈德伯格先生。”“戈德伯格先生现在脱不开身,先生。”“好吧,我过会儿打来。”十分钟后,“请接戈德伯格先生。”“戈德伯格先生还是脱不开身,先生。”“我过后打来。”半个小时之后,“请接戈德伯格先生。”“非常抱歉,先生,但是戈德伯格先生还是脱不开身。”“我再打来。”又一个小时之后,“接戈德伯格!”“很抱歉,先生,戈德伯格先生还是脱不开身。”“你瞧,这太荒唐了,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生意?一个合伙人一早上都不在,而另一个接连几个小时都脱不开身,到底怎么回事?”“是的,先生,是这样的,科恩先生不管什么时候出去,他就会把戈德伯格先生捆起来。”这也是在你里边所发生的情况,无论什么时候你出去,通过眼睛,通过手,通过你的性器官,通过你的耳朵,不管什么时候你出去,某种类型的束缚和捆绑就被持续地创造出来。渐渐地你变得和特殊的感官紧密相连——眼睛、耳朵——因为那是你出来的地方,一次、一次、又一次。渐渐地你忘记了出来的能量,这个被感官束缚的就成为了整个世界、轮回。如何从感官中统一你自己?一旦你和感官捆绑在一起,你就会从它们的角度思考问题,忘记了你自己。

    另外一个故事:有一个弟子非常想要弃绝这个世界后跟随他的古鲁,但是他说他的妻子和家人非常爱他,他无法放弃他的家庭。古鲁有了一个主意,弟子被教给了某种瑜伽秘术,让看到他身体的人都会以为他死掉了。第二天那个弟子遵照指示让身体在围着他悲恸哭泣的妻子和家人中间像死掉了一样。古鲁在巫师的引导下出现在门口,他告诉那弟子的家人如果他们那么爱那个人的话,他可以让他复活。他说如果有人喝掉他带着的药剂的话,就可以代替他死去,让他复活。每一个家里的人都有借口必需保住性命,然后他的妻子说:“不管怎么样,他已经死了,我们会善后的。”这时候那个瑜伽行者站起来说:“女人,如果你可以没有我而生活,那么我就可以和我的古鲁走了。”他面对着师父说:“我们走吧,先生,尊敬的师父,我会跟随你。”所有对感官的执着是似乎你就是感官,似乎你无法没有它们而活着,似乎你的整个生命都受限于它们。但是你不受它们限制,你可以放弃它们,依然能够存活,而且是活在更高的层面。很困难,就好像你想要劝说一颗种子:“你死去,很快一棵美丽的植物就会生长出来。”他怎么能够相信?因为他将要死去,没有种子知道通过它的死亡,一棵新芽会长出来,一个新的生命会出现。所以怎么去相信?或者如果你劝蛋里面的鸟儿说:“出来吧!”但那鸟儿如何相信没有了蛋壳,还有任何活下去的可能性吗?或者你对一个母亲子宫里的孩子说:“出来吧,不要害怕。”但他对子宫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子宫一直是他的整个生命,他只知道那么多,他害怕,同样的情况——被感官围绕着,我们活在某种限制中,某种监禁中。一个人必需大胆一点,勇敢一点,现在,不管你在哪里,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什么也没有在你身上发生,那就去冒险,那就去进入未知,那就试着去找到一条新的生命道路。“随之而来的是没有身体参与的瞬间的认知和对物质存在、物质世界的完全掌控。”到现在为止你一直被物质世界掌控,一旦你知道你拥有自己的能量,就完全从物质世界自由了。你变成了主人,世界不再支配你,你支配它,只有那些弃绝的人成为了真正的主人。

     “只有在觉知到了纯粹的理性和真我之间的区别时才会在所有存在的状态中出现至上的权力和知识。”在纯粹的理性和真我之间必需作出最微妙的区别。把你自己和身体区分开很容易,身体很粗糙,你可以感觉到,你不会是身体,你一定是在它里边。很容易看出你不是眼睛,你一定是某个隐藏在眼睛背后,透过眼睛来看的人,否则谁会透过眼睛来看?你的眼镜无法看,眼镜后面的眼镜是需要的。你的眼睛也像是眼镜,它们是眼镜,它们无法看,需要你在后面去看。但最微妙的区别是对于理性的,你思考的力量,你理性的力量、了解的力量,那是最微妙的东西。很难区分觉知和理性,但它们是能够被渐渐的,一步步区分的。首先,知道说你不是身体,让那个了解深入地成长,结晶起来。然后知道说你不是感官,让那个了解成长、结晶。然后知道说你不是微尘——感官背后的能量池,让那个成长和结晶。然后你将能够看到理性也是一个能量池,它是共用的,在那里眼睛倾注它们的能量,耳朵倾注它们的能量,双手倾注它们的能量。所有的感官就像河流,而理性位于各条河流中间,在那里它们带来信息并且倾注进去。无论你的头脑知道什么都是感官给予的,你看到了颜色,你的头脑知道。如果你是色盲,如果你无法看到绿色,那么你的头脑就根本不知道绿色。伯纳德.肖一生都不知道他是色盲,很难知道,但一个偶然的意外让他知道了。在他的一个生日时有人送了他一套西服,但是领带丢了,所以他到市场里找一条合适的领带。西服是绿色的,而他买了一条黄色的领带,他的秘书看到了,她说:“你干什么?领带不合适,西服是绿色的,领带是黄色的?”他说:“这两个的颜色有什么区别吗?”他活了七十年了,不知道他看不到黄色,他看到的是绿色。不管是绿色还是黄色,两种颜色看起来都是绿色的。黄色不是他头脑的一部分,眼睛从未把那个信息倾注进头脑。

    眼睛就像仆人,信息收集器,满世界转悠,收集事物倾注进头脑。它们不断地喂养头脑,头脑是中央的池塘。首先你必须觉知到你不是眼睛,不是隐藏在眼睛背后的能量,然后你将能够看到每一个感官都正在倾注进头脑。你也不是这个头脑,你是那个正在看着倾注的人,你只是站在岸上,所有的河流都倾注进海洋——你是那个观察者,那个观照。斯瓦米.拉姆曾经说过:“科学很难去定义,但也许最基本的特征包括了对某些外在于观察者的学习,静心技巧提供了一个允许一个人身处于他自己内在状态之外的机会。”“静心技巧提供了一个允许一个人超越他自己内在状态的机会。”而最终的静心是去知道不管你能够知道什么,你都不是它。无论什么能够被转化为一个被知道的客体,你就不是它,因为你不可能被转化成为一个客体。你永远是主体——那个知道、那个知道、那个知道,而那个知道永远不能被转化成为被知道的。这就是普鲁夏、觉知,这就是出自瑜伽最终的了解,好好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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