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记住那个危险

    解开束缚之因,知道了通道,让头脑可进入他人的身体。

    掌握了乌达那,瑜伽行者能够飘浮而不接触水面、泥沼和荆棘。

    掌握了萨马那,瑜伽行者可点燃胃部的火焰。

    对以太与耳朵的关系作三夜摩,可获得超觉听力。

    对以太与身体关系作三夜摩,并认同于轻盈的东西,比如棉花,瑜伽行者便可穿过空间。

    一百年前,世界上最著名的思想家之一——弗里德里奇.尼采——宣称上帝已死。他宣称的是某些对每一个人都正在变得清晰的东西,他只是说出了世界上所有思想家的感觉,特别是那些有科学倾向的人。科学正一天天战胜宗教、迷信,而且科学征服了那么多东西,以至于几乎可以肯定在将来上帝不可能存在,宗教不可能存在。全世界都感觉到上帝正在成为历史的一部分,上帝将存在于博物馆里,图书馆里,书籍里,而不是人类的意识里。人们觉得物质似乎赢得了与上帝最后的、最终的战争。

    当尼采宣称上帝已死,他的意思是说现在生命不会是一种命运,它已经变成了偶然,因为上帝不是别的,只是生命协调的法则而已。上帝是生命有机的统一,上帝是把一切粘连在一起的能量,上帝是从混乱中诞生出宇宙的法则,一旦上帝不在了,协调的法则就消失了,世界将再次陷入混乱,成为一个意外。随着上帝的消失,所有的秩序;随着上帝的消失,所有的法则;随着上帝的消失,所有了解生命的可能性都消失了。而且随着上帝的消失,人也消失了。尼采自己宣称上帝已死,而人现在自由了,但实际上一旦上帝死去,人也就消失了。那么说来人仅仅是物质,没有别的了——可以这样解释。人不再是一个神秘,不再有深度,不再是无限的,也不再有意义,不再有重要性,只是一个偶然——偶然出现,也将意外消失。但是尼采被证实是错的,那似乎是科学的青年时代,十九世纪是科学长大成年的时代,就像每个年轻人都充满自信、极其乐观一样——其实是盲目乐观——科学也一样。在西藏他们有一种说法,每个年轻人都认为老人愚蠢,但是每个老人都知道所有的年轻人都是傻瓜。年轻人是认为,老人是知道。科学是人类意识中最年轻的产物,而且科学太过自信,它甚至宣称上帝已死,而且宗教不再有意义,它“退出了舞台”。宗教是人类童年时代的一部分——他们宣称。弗洛伊德写了一本书《一个幻觉的未来》——关于宗教的——宗教只是一个幻觉,真的没有未来。但是上帝活下来了,在这百年之内一个奇迹发生了。如果尼采回来,他将无法相信发生的事情。科学的头脑越是深入物质,越是知道物质并不存在。上帝活下来了,物质死亡了,物质已经几乎从科学的词汇表中消失,它只存在于普通的语言中,但那只是因为旧有的习惯,否则现在已经没有物质一词了。科学的探究越是深入,他们越是深入的了解到那是能量,不是物质。物质是一个误解,能量移动得如此之快,如此巨大的速度,以至于给予人们某种固体的错觉,那个固体的性质只是一个假象。上帝不是虚幻的,世界的固体性质是幻像,这些墙的固体性是幻像,它们似乎是固体,因为能量粒子、电子都以如此的速度运动着,让你无法看到它们的运动。你看到过电风扇转得很快的时候吗?你无法看到扇叶,如果电风扇真的以电子一样的速度运动,你就可以坐在上面,不会掉下来,而且你也不会感觉到它在移动。你可以用子弹打它,子弹不会从缝隙之间穿过,因为子弹的速度没有扇叶的速度快。这就是发生的事,物质已经消失了,不再成立。

    但是科学所发现的并不是真正的发现,它是一个再发现。瑜伽谈论那个已经五千年了——至少。瑜伽称那个能量为普拉那,普拉那这个词非常重要,蕴含着意义,意义非凡。它出自两个梵文的词根,一个词根的意思是能量的基本单元,能量最基础的单位;另一个的意思是能量,普拉那的意思是最基础的单元是能量。物质只是表面,普拉那才是真正的东西,而且它根本不是一个东西,它更像是没有东西,或者你可以叫它空无。空无的意思是没有东西,空无的意思不是什么都没有,空无只是意味着它不是一样东西。它不是固体,它不是静止的,它不是可见的,它不是有形的。它在那里,超越并且隐藏在每一个现象的背后。但它是最基础的单元,你无法超越它。普拉那是整个生命的基础单元,岩石、树木、鸟儿、人、上帝,一切都是普拉那的显现——在不同的水平,在不同的理解力,不同的整合维度。同样的普拉那以无数的、多样的形式运动和显现,但那个基础的单元是一个。除非你知道了你自己里边的普拉那,否则你无法知道上帝是什么。如果你无法知道你自己里边的普拉那,就无法知道外面的普拉那。在你里边它和你是那么的接近,那就是为什么帕坦伽利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早五千年就知道了它,对于科学了解到普拉那来说,五千年是一段很长的时间,但他们是尝试从外在来了解。帕坦伽利深深的潜入他自己的存在,它是一个主观的经验。而科学一直尝试以客体的角度来了解它,如果你想要以客体来了解某个东西,就必需走一条很长的路,那就是为什么会有那么长时间的延后。如果你进入内在,你就找到了知道它最短的路径。一般来说你不知道你是谁,你在哪里,你在这里干什么。人们来到我面前说:“我们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是我们?为了什么在这里?”我能够理解他们的困惑,但是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在做什么,问题都会是一样的。除非你知道了那个源泉——你来自哪里。除非你知道了你存在的基本结构,除非你知道了你的普拉那,你的能量。

    我听说有一次,穆拉.纳斯鲁丁到田里玩并且把他的包装满了甜瓜,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田地的主人出现了。“我是路过的,”穆拉开始解释:“突然一阵大风把我吹过了篱笆,吹进了田里。”“那瓜是怎么回事?”田地的主人问。“风实在太大了,先生,我只好抓住任何我能抓住的东西,那就是瓜怎么掉下来的原因。”“但是谁把它们放进了你的包里?”“实话说,”穆拉答道:“我也正想知道。”这就是现在的情况,你怎么在这里?你为什么在这里?谁把你弄进了袋子?每个人都想知道。哲学,他们说,来自好奇。但是不要一直只是好奇,试着做点什么。你在这里,那是确定的;你知道你在这里,那也是确定的,现在这两个因素对于瑜伽的试验来说足够了。你存在——那个存在在那里;你知道你存在——那个意识在那里,这两个东西足够让你的存在中建起一个做瑜伽试验的实验室了。瑜伽不需要深奥的、复杂的东西来开展工作,它是最简单的,只需要两样东西:你和你的觉知,足够了。这两个东西你有了,每个人都有,没有谁缺少这两样东西。你有确定的存在的感觉,当然你也能意识到那个感觉,这两个东西足够了。那就是为什么瑜伽行者没有实验室,没有复杂的试验仪器,而且他们也从不需要任何来自洛克菲勒或者是福特的拨款。他们需要的只是一点点面包、水,他们会来城里乞讨,然后消失几天。在一两个星期之后他们会再次来到,再次乞讨,然后他们会再次消失。他们做了最伟大的试验——基于人类现实的试验,而且只用了两样小东西,但是那些小东西并不小,一旦你知道了它们,它们是最巨大的。

    所以关于今天经文的第一件事就是普拉那的发现,那成为了瑜伽庙宇的基础。你在呼吸,瑜伽说你不仅是在呼吸空气,你也在呼吸普拉那。实际上空气只是普拉那的载体,只是一个媒介。你不是靠呼吸活着,呼吸就像一匹马,你还没有看到骑马的那个,那个骑手是普拉那。现在很多心理分析学家都发现了这个神秘的东西——不停进来和出去的呼吸上的骑手,但在西方这还不是一个公认的科学事实。理应如此,因为现在科学说物质不再存在,一切都是能量——石头、岩石,是能量,你也是能量。所以在你里边一定正在发生着许多能量的游戏,能量的潮涨潮落。弗洛伊德偶然间碰到了这个事实,我说“偶然间碰到”是因为他的眼睛还没有睁开,他是非常眼瞎的。他不是个瑜伽行者——他再次被那个要让一切成为客体的科学态度所羁绊——他称之为“性欲”。如果你问瑜伽行者,他们会说性欲是普拉那病了,普拉那不活跃,不知何故普拉那的能量变得堵塞、堆积,那就是弗洛伊德所知道的,而那也是可以解释的,因为他只在生病的、神经质的、发疯的、精神病人身上研究。而在患病的、精神失常的人身上工作让他得出一个结论——他们的身体里有一些堵塞的能量,除非那些能量被释放,否则他们将无法康复。瑜伽行者说性欲是普拉那出错了,它只是生病的普拉那。但是弗洛伊德仍然碰到了某些后来变得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他的弟子之一,威廉.赖希,更加深入其中,但是他被美国政府逮捕了,因为他无法非常科学地加以证明,他所说的东西是非常主观的。他作为一个疯子死在了监狱里,被鉴定为疯子。他是西方有史以来最伟大的人之一,但是他再次盲目地工作,他没有像一个瑜伽行者必需做的那样去工作,没有科学的态度是他失败的原因。赖希尝试和瑜伽行者称之为普拉那的东西产生联系,他叫它“生命力”。生命力是一个比性欲更好的名字,因为性欲给人一种似乎所有都是性能量的感觉。生命力是一个更好的词语,涵盖范围更加广泛,更加全面,比性欲更加广大,而且给予了能量超越性或是碰触到非性欲的更高领域的可能性。但是他遇到了麻烦,因为他感受如此之多,观察了如此之多,导致他开始在盒子里积攒普拉那能量——生命力。那样做没有什么错,瑜伽行者那样做有好几个世纪了,那就是为什么瑜伽行者尝试着生活在只有一个小门的几乎像盒子一样的洞穴里。现在那些洞穴看起来非常不卫生,他们是怎么样在那里面生活数年时间的?没有空气进入,没有空气流通,那么黑暗、肮脏,瑜伽行者活得那么好,那么健康,那几乎是一个奇迹。他们在那里干什么,他们是如何在那里生活的?根据现代科学理论,他们应该已经死了,或者顶多他们会活得疾病缠身、死气沉沉。但是瑜伽行者从不死气沉沉,他们是最活跃的,生气勃勃。他们在干什么?怎么回事?他们在创造生命力。为了让生命力能够停留在一个特殊的地方,不需要空气流通。实际上空气流通不允许生命力积累,因为一旦空气进入——生命力能量是一个骑手,它会跳上去,然后跑出去。不需要空气流通的通道,一层又一层生命力不断累积起来,而一个人能够以此茁壮,以此生活。威廉.赖希创造出了小小的生命力盒子,帮助了很多生病的人。他会告诉他们只要躺在生命力盒子里,他会关上盒子,然后让他们休息。一个小时之后出来,会感觉非常有活力,活生生的,浑身充满了能量。很多人说他们的疾病在几次生命力试验之后消失了,生命力盒子是如此有效,以至于在不知道国家的法律和没有考虑到相关问题的情况下,威廉.赖希开始大规模生产并开始销售。他被食药管理部门逮捕了,并且被要求证实效果。现在很难证实,因为能量是无形的,你无法将它展示给任何人。它是一种体验,而且是一种非常内在的体验。你没有要求阿尔伯特.爱因斯坦展示电子,但是你能够相信他,因为你可以去看看长崎和广岛。你可以看到效果,你无法看到起因,现在还没有人看到过原子,但是原子存在,因为它能够产生效果。

    佛陀将真实定义为可以产生效果的。佛陀对真实的定义很美,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都没有对真实如此美的定义——那个能够产生效果的。如果它能够产生效果,它就是真实的。没有人看到过原子,但是因为长崎和广岛我们不得不相信。但是没有人相信威廉.赖希和他的患者,有很多人愿意证实:“我们被治疗好了。”但这就是人们怎么变瞎的——一旦某些观念被大众接受,他们就会说:“所有这些人都被催眠了,一开始他们一定没有生病,或者是他们想象说他们被治好了,或者不是别的,只是暗示在起作用。”现在你无法告诉人们谁死在了广岛。“你一定是想象说你死了。”他们只是消失了。看看这件事,死亡比生命更加可信,整个现代世界比起相信生命来,更加相信死亡。而且整个现代世界比起生命来,更加是死亡倾向的。如果你杀死了一个人,你会被所有的新闻报道,你会成为头条。但是如果你救活了一个人,从来没有人会知道。如果你谋杀,你会出名,但是如果你将生命给予人们,没有人会相信你,他们会说你是个骗子。事情一贯如此,没有人相信耶稣,他们杀死了他;没有人相信苏格拉底,他们杀死了他。他们甚至杀死了像伊索这样一个单纯的人,那个有名的说故事的人。他什么也没有做,他从未创造出一个宗教或是一套哲学,而且他也没有说过什么反对任何人的话。他只是创造出了几个美丽的寓言,但是那些寓言触怒了人们,因为他在那些寓言中以如此简单的方式说出了这样伟大的事实,导致他被杀害了。你们一直杀害那些积极向上的人,提升生命的人,你们要证据。如果有人来问我,我在这里干什么?那很难回答。如果你出面证实,他们会说你已经疯了,事情就是这样。如果有人反对我,他们就会相信他。如果有人支持我,他们就不会相信他。如果有人反对我——不管有多么愚蠢——他们都不会和他争辩,他们会说:“正确。”而如果有人站在我这边并且支持我——不管有多明智——他们都会笑,可想而知他们会说:“我知道,你被催眠了。”问问帕德尼斯,人们说他被催眠了。

    这是一个争论的恶性循环,如果我说服了你,你就是被催眠了;如果我没有说服你,就是我错了,所以两种情况我都是错的。如果有人被说服了……有一次,斯瓦巴夫在这里,几年前,他和他的两个兄弟来,三个人都和我争论,斯瓦巴夫是三个人里边最喜欢争辩的一个,但他是个真诚和单纯的人,他渐渐的被说服了。他作为另外两个的领头人,他被说服了。然后另外两个开始反对他,他们说他被催眠了。他们不再来了,他们不想听我讲。他们害怕如果斯瓦巴夫能被催眠,那他们也会被催眠。他们避免来这里,他们在周围创造出了一个保护防御机制。如果我能够说服他的另外两个兄弟——我知道有一个仍然能够被说服——那么剩下的一个将会变得更加的有戒心,那么他会说:“两个兄弟没了。”剩下的那一个也是非常善良的人,他也是有可能性的。那么全家人会认为他们三个都发疯了。这就是事情的发展,如果你无法说服,你是错的;如果你能够说服,那你也是错的。很多人,非常聪明的人,博士、教授、心理分析学家——出面证实——但是法庭不相信,说他们都是同一个诡计的同谋。“给我们看生命力能量在什么地方!打开盒子让我们看看在哪里。那是一个普通的盒子,里面什么也没有,而你却在出售它,欺骗人们,欺骗。” 威廉.赖希死在一所监狱里,似乎人类不会从历史中学会任何东西,历史总是同样地在重复,一次又一次。你为什么如此地反对爱,因为生命能量是爱的能量吗?为什么你是如此的反对生命以及你为什么如此的赞成死亡?有些东西还没有在你里边进化出来,你是那么的死气沉沉,以至于你无法相信生命还有更多和更高的可能性。而如果有人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巅峰,你无法相信那是有可能发生的。你必需拒绝,那几乎变成了对你的一种冒犯。如果我说我是上帝,那变成了一种冒犯,我只是说你也能够成为神,永远不要安于现状。但是你感觉被冒犯了,你只活出了你可能性的百分之二,百分之九十八的可能性被浪费掉了。就好像你被给予了一百天去活,而你只活了两天就死掉了。甚至是你们伟大的思想家、画家、音乐家、天才,他们也只活出了他们潜力的百分之十五。如果你能够迸发至你的极限,你就变成了一个神。让我给你们讲一则趣闻来解释一下这样的情况,科恩遇到了看起来非常沮丧的利维.伊萨克。“怎么了?”他问。伊萨克平静地说:“我破产了。”“我的生意失败了。”“哦,好吧,”科恩说,“你妻子名下的财产呢?”“我妻子的名下没有财产。”“那么,你孩子名下的财产呢?”“我孩子的名下没有财产。”科恩把手放在利维的肩膀上:“利维,你错了,你没有破产--你毁了。”这就是你的情况,不仅是破产,而是毁掉了。如果你不变得活生生,如果你不激活你的普拉那和能量,你就毁了,你将会带着你是活着的错误观念而活着。而且你会得到周围所有人的支持,因为他们也像你一样死气沉沉,所以你认为这就是正常的。这不是正常的,朝向宗教的努力只有在你抓住了这个经文、这个线索之后才会开始,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你正在浪费一个伟大的机会。除非你开始感觉到上帝在你里边,否则永远不要满足于任何东西。停下来休息一晚是可以的,没有问题,但到了早上就要继续出发。把这个作为判断标准记住:你的神性才是你的满足。当你的普拉那开花,你就是上帝。现在你的普拉那只是在地上爬行,甚至都没有站立起来和开始行走。我听说有一个乞丐敲了一所大宅的门,屋子的女主人开了门,他马上做了一些体式,他弯下腰趴在地上,爬到她脚边。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很健康,完全的健康和年轻。那个女人说:“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浪费你的能量爬在人们的脚边?你为什么不去工作?为什么要请求、乞讨和爬行?”男人抬头看着她说:“女士,我是个非常科学的人,我是按照字母表顺序来行动的。”那个女人说:“字母表顺序,你什么意思?”他说:“请求(asking)——A,乞讨(begging)——B,爬行(Crawling)——C。工作(work)还很远,很远……”字母表顺序,不要那么按照字母顺序!如果你只为了性的目的使用你的普拉那,你就是在爬行。除非能量移动到萨哈萨哈斯拉,除非普拉那来到你头上的皇冠,来到你的顶峰,否则你将无法在天空中飞翔。你将一直被监禁,而且你将一直是痛苦的。快乐是当你在飞翔,天空是辽阔的、无限的;快乐是你学会了你存在的顶峰,你存在的高潮,当你触碰到了最高点。

    下面是经文:“解开束缚之因,知道了通道,让头脑可进入他人的身体。”解开束缚之因,什么是束缚之因?——认同。如果你认同于身体,就无法超越它。无论你的认同在哪里,那里就是你的监禁。如果你认为你是身体,正是那个想法不让你去做那些在你知道你不是身体的时候所能够做的事情。如果你认为你是头脑,那么头脑就是你唯一的世界,你无法超越它。你已经学到了一种特殊的语言,你不断通过那种语言来解释你所有的体验。就算你遇到了一个已经超越了身体认同的人,你也会把他的体验缩窄成为你自己的体验,你会诠释。如果你遇到一个佛,你不会看到他的佛性,你只会看到他的身体,因为你能看到的只是你所是的。你无法看到更多,你就是你的监禁。记住,不要与较低的东西认同。有的人活着只是为了吃,不是为了活着而吃,他们活着是为了吃,他们不停地胡吃海塞,他们的生活只有食物,没有别的,他们就像冰箱——塞满了食物,没有别的东西。而且他们不断地吃,从来没有一刻去思考。“你在干什么?这就是一生吗?”那样的话你是像植物一样的活着。穆拉.纳斯鲁丁生病了,妻子说:“我要叫医生吗?”他说:“不用,叫兽医来。”她说:“你什么意思?你疯了吗?还是发烧温度太高了?为什么叫兽医来?为什么是兽医?”他说:“我像植物一样地活着,像骡子一样地干活,像驴一样地思考,而且我还和一头母牛睡在一起,你叫兽医来,我不是一个人,只有兽医能了解我。”只是去看看,观察一下你在对你自己做什么?单调呆板地生活?只是塞满食物?或者只是寻求着更多、更多的性的放纵?只是追逐着女人或是男人?一个非常可爱的女人问我:“奥修,我应该保持单身呢,还是该去追求男人?”她错过了她的青春年华,现在是成为单独的和快乐的时候,现在去追求几乎是愚蠢的。所以我告诉她:“现在没有必要了。”但是在西方有一个问题,甚至是年老的女人都必需假装她们还年轻,而且她们继续追求异性,因为那是她们唯一的生活。如果性消失了,她们就认为生命消失了,因为那样的话,为了什么活着呢?那是他们她们所有的意义。那个女人懂了,当你在我身边的时候了解一些东西是很容易的,但是当你离开,问题就又回来了,因为那个了解是因为我,我几乎占有了你,在那个闪电中你能够轻易就看到很多东西。第二天她写了一封信:“奥修,是的,你是对的,我不应该去追求男人了,但是偶遇呢?”……你又回去了。

    不要爬行,站起来!《奥义书》说:“站立起来,成为觉知的。”因为成为觉知的是站立、上升和腾飞唯一的方法。束缚之因是认同,经文说:“解开束缚之因……”如果你能够解开束缚一点点,松开一点点,如果你能够把你自己从身体和头脑中连根拔起,你将会达成一个非常伟大的经验,那个经验就是你能够进入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但这为什么是一个伟大的经验?一旦你能够进入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那个对身体的认同就永远的消失了。你知道了你以前曾经进入到过很多的身体,你曾经进入到过无数的身体,留了下来,爱过,遭受过痛苦,并且认为你就是这个或那个身体。当你不是那么认同于身体,束缚就松开了,你可以尝试一下。你可以进入一具尸体,佛陀常常让他的弟子去墓地,苏菲们在这个技巧上下了很多功夫,他们会生活在墓地,当有新鲜的尸体下葬,他们就会尝试着进入那个被埋葬的身体。一旦你能够进入另外一个人的身体,突然间你的视野会变得完全清晰,会知道身体只是你住在里边的房子。如果你一直住的是你自己的房子,一直受到限制,渐渐地你会开始认同于那个房子,你开始认为:“我就是房子。”但是如果你能够去参观一下朋友的房子,突然你就看到你不是那个房子,那个房子被留在了身后,你在另一间房子里,然后那个视野就变得清晰。而且这个认同的松解还有更大的帮助,如果你能够松解开你的认同,就可以非常深入地帮助某些人,这就是师徒道的方法之一。无论何时一个师父想要帮助你,想要清理你,清洁你的能量通道,你的渠道,如果它被堵住了。他会只是占有你,他只是下降到你里边,然后他具有着更高品质、更加纯净、无边无际的能量会进入你的能量通道。通道会打开,那样的话你自己的能量就能够在它们里边轻松运行了。这是师徒道的整个艺术,如果一个弟子真的臣服了,师父就能够马上拥有他。一旦你被师父的能量所占据,一旦他的普拉那围绕着你,进入了你,很多你在几年里无法完成的东西很容易就被完成了。那些事情会花费你几年的时间,你要努力、努力……工作是艰巨的,堵塞是那么、那么的坚如磐石。你在很多、很多世里积累了它们,而你的能量是如此微小,只有几点,几滴,它们一次又一次地在沙漠中消失,它们在与岩石的对抗中一次又一次地消失。但是如果一个师父能够像一个瀑布一样地进入到你里边,很多东西只是被冲走了。然后当师父从你里边出来,你突然间就变成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更清爽、更年轻、更有活力……所有能量通道都打开了,然后随意敲打一下你就进步了。当师父进入一个弟子的身体,会留给他这样一个伟大机会的片刻,如果那个弟子想要利用那个机会,他就能够达成——那么容易、那么简单,几乎不需要努力。有某些学校,那些学校被称作悉达学校。他们不允许学生们在任何技巧上努力,悉达古鲁只是让他们坐在他旁边并且等待。他们相信讲经布道,它是一个有着巨大力量的方法,但要使用它,需要巨大的奉献,一丝的怀疑就会让它无法发生,一丝的抵抗,它就无法发生。一个人必需完全打开,一个人必需完全成为一个月亮,只有那样师父才能占据你。

    “解开束缚之因,知道了通道,让头脑可进入他人的身体。”有两个东西是需要的,第一,解开束缚之因;第二,觉知,从哪里离开身体的通道的知识以及如何回来的知识。如何进入另一个身体,因为如果你不知道从哪里离开你的身体,你也许就无法再回来了。所以只是松解束缚之因还不行,你必需非常、非常清楚的知道你身体的内在世界。一般来说我们只知道外在,只是表皮。那就是为什么人们不断给他们的皮肤上粉、除臭的原因,不是吗?……那就是他们的整个身体,他们不知道有什么样伟大的结构隐藏在里边。你不知道,只知道那个什么也不是的,只是外壳的表皮部分,只知道表面。就好像你去看泰姬陵,围着外墙绕两圈,看看外墙就回来了。你照镜子,镜子只是反射你的皮肤,那个外壳,然后你认同于它。你想:“我是这个人。”你不是,你是非常、非常伟大的,但是你从没有从里边来看。不与身体认同,闭上你的眼睛,尝试着从里边去感觉身体,尝试着从里边去碰触身体,里边它是什么样的感觉?归于中心,然后从那里观察四周——一层层的神秘向你打开它们的秘密,那就是瑜伽行者如何知道通道、中心、脉道、能量场、能量场运作的——从哪里你可以出离身体,如何回来以及如何能够进入另一个身体。一门伟大的知识,需要的是内在身体的整个地形学。一个人必需知道,否则你将会错过,那样的事发生过很多次。那就是为什么帕坦伽利只是给出了经文而没有讲述细节的原因,因为如果描述了细节,有些愚蠢的人就会去尝试。没有给出细节,你除了读经文什么也做不了。实际上所有可行性的细节都没有向你阐明,帕坦伽利把它们当做了秘密。它们只给那些和师父在一起努力的人,不能被公开地说出来。因为好奇的人们会去尝试,有时候他们能够出离身体,但是却无法回来。有时候他们能够进入另一个身体却无法出来,那样的话他们会给他们自己和别人制造麻烦。所以细节不会被给予,细节总是在个人的亲密关系中被传递,这些经文只是把框架给了你。

    “掌握了乌达那,瑜伽行者能够飘浮而不接触水面、泥沼和荆棘。”爱斯基摩人第一次被发现的时候,发现者被他们有几乎一打的词汇来形容冰雪震惊了。他们无法相信,为什么需要那么多的词语,“雪”就足够了,或者你可以用另外一个字“冰”,可以了。但是爱斯基摩人有几乎一打,甚至更多的词语来描述雪。他们生活在雪中,他们见到过所有形态的雪,他们以不同的方式体验过雪,一个生活在热带国家的人是无法想象那么多词语来描述雪的。瑜伽行者说在你里边普拉那有五种不同的形态、功用和能量场,你只是说“呼吸”就够了,我们只知道两种东西——呼气、吸气——仅此而已,但是瑜伽行者活在普拉那的世界里,他们知道其中微妙的差别。所以他们把它划分成五种,那些划分必需知道,它们非常重要。第一种是普拉那,第二种是阿帕那,第三种是萨马那,第四种是乌达那,第五种是韦亚那。这些是普拉那在你里边的五种表现形式,每一种都有一个内在的不同作用。普拉那,第一个,是呼吸;阿帕那,第二个,是一个对排泄的帮助,它帮助身体清除所有的排泄物。肠道的运动来自阿帕那,如果你知道怎么做,就能把你的肠道清洁得比任何人都干净。瑜伽行者有最清洁的肠道,那是非常、非常有意义的,因为一旦肠道完全清洁,一旦你的肠子完全干净,你的整个存在都会感觉到轻盈,就好像能够飞翔一样,负担消失了。一般情况下你的肠道里有很多腐败的排泄物——你整个一生的,一层又一层。肠道里边,肠道的内壁,排泄物不断变得干燥和坚硬,制造出很多有毒物质,它使你沉重,让你更加受到重力的影响。在瑜伽里有很多强调要清洁胃部,好让毒素不留在里边,否则它们不断在你的血液里循环,不断在你大脑里循环,它们会在你周围创造出一种沉重、黑暗、黑色的特殊的能量场。当肠道是完全洁净和畅通的,光环会出现在你头的周围,那些眼睛具有感知力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到,你会感到你就像一片羽毛。

    第二个,阿帕那,是排泄;第三个,萨马那,是消化和身体供热。如果你知道第三个的作用,而且如果你知道它在哪里,你的消化将会变得完美。一般情况下你吃下很多,但却没有消化。你不断地吃,却从没有感觉到满足。你不断填塞身体,却没有消化。如果一个人知道如何使用萨马那,很少量的食物就会给他比以前给他大量食物更多的能量,那就是为什么瑜伽行者能够没有损伤地禁食很多天的原因。他们偶尔进食很少量的食物,而他们会将之完全消化。你的食物没有完全消化,那就是为什么你的排泄物可以成为别的动物的食物,而动物能够完全消化它,有很多食物价值仍然留在里边。而且第三个还提供身体热量,在西藏他们基于萨马那发展出了身体热能、创造身体热能的全套系统。他们以某一种方式,以某一种节奏呼吸好让萨马那在他们的身体里有效运作。他们制造出大量热量,他们能够制造出如此多的热量,以致冰雪融化。一个西藏喇嘛会在露天的地方光着身体站着——流着汗,四周都是雪。你会被冻僵,你无法走出房门,而他站在下雪的地方,流着汗。这是检验之一,在西藏当有人成为一个医生,他首先就必需通过一个制造身体热量的考验。如果他不能做到,就不能被给予实践医学的证书。那很困难,全世界没有什么医学对医生有那么多的要求。那不只是嘴上说说,不只是你塞进一些东西然后呕吐到试卷上,你必需展示你真的已经变成了你身体热量的主人,因为整个一生你都将在你患者的热能上工作。如果你不是一个专家,你怎么能够在别人身上工作?所以那个检测要整晚站在外边下雪的地方,考官会在晚上来查看九次,摸摸你的身体,看你是否还在出汗。如果你能够制造出那么多的身体热量,你就是一个萨马那的专家,现在你可以成为一个治疗者了,只是你的碰触就会成为治疗的奇迹。在西藏他们教导说当你碰触患者的手或是脉搏的时候,必需以某种方式呼吸,只有那样你才能知道他的呼吸体系。而一旦你知道了他的呼吸体系,就知道了他的一切,你知道要做什么。一般来说医生查看患者的症状时不会将他们自己带入某种特殊的知觉空间,但是在西藏——他们整个的方法都是基于帕坦伽利的瑜伽——医生首先必需进入某种他能够感觉、能够看到患者的问题在哪里的空间,患者的能量在哪里被缠住了?患者的能量在哪里被堵住了?要针对哪里治疗。针灸的情况也一样,针灸来源于道家的瑜伽,在内在看着能量、普拉那的运作,他们知道了在身体上有七百个能量的点,通过按压那些点,身体的整个能量场就能够被改变和转变。当你头痛,针灸师不会碰触你的头部,没有必要。他会碰触别的地方,因为在身体里的能量以极性存在——阴极和阳极。如果你头疼,那么别的地方——在相反的一极——他会找到一个点,他会把他的针扎进去一点,甚至都不用那样,甚至连针都——只要用他的大拇指轻轻按压,突然头疼就消失了,真是不可思议。怎么回事?他改变了你的能量场,借助按压某个地方,他改变了整个场,现在你有了另外一个能量场,不同的能量场。针灸在西方正变得越来越科学,特别是在苏联,因为有一个人发展出了一种新的照相技术——克里安照相法。通过那种照相技术,那七百个点能够通过照片看到,而且那七百个点在没有任何媒介,没有任何照相技术,没有任何相机的情况下为道家的瑜伽行者所知,他们是从内在知道的。

    第四个是乌达那,语言和交流。当你讲话,第四种类型的普拉那就被使用了。同一种类型的普拉那能够被训练,如果那个普拉那能够被训练,你就会成为一个具有催眠力的讲话人,或是你可以成为一个具有催眠力的歌唱者。你的声音会具有一种催眠的品质,只是听到,人们就会被吸引住。那也被用来交流,那些交流有困难的人,有很多人,无数的人都有那样的困难——如何交流,如何与他人相处,如何去爱,如何友善,如何敞开胸怀,如何不要封闭——他们都有乌达那的某些困难。他们不知道如何使用那个普拉那的能量让你流动、让你的能量打开、让你能够轻易抵达他人而没有闭锁。

    第五个是韦亚那,协调与整合。第五个让你保持整合,当第五个能量离开身体,你就死了,然后身体开始崩解、腐败。如果第五个在,就算你的呼吸停止了,你还会活着。那就是瑜伽行者们在做的,当瑜伽行者展示他们能够停止心脏跳动的时候,他们停止了四个——前四个普拉那——他们停留在第五个。但是第五个是那么微妙,还没有仪器能够探测到它。有十分钟的时间你能够以任何方式观察到和看到瑜伽行者完全死了,而且你们的医生还会加以证实,然后他会活过来。第五个是最微妙的,是那根让你保持是一个有机统一体的线。如果你能知道第五个,你就会知道上帝,不是在那之前。因为你内部第五个的运作与上帝在整体里的运作是一样的,上帝就是韦亚那,他让整体保持一体。如果你知道了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是一个小的宇宙,代表着宏观宇宙。在梵文中他们称身体为小宇宙,而整个梵天被称为宏观宇宙。你的整个身体是一个微缩宇宙,它拥有整体所拥有的一切,什么也不缺。如果你能够完全地了解它,你就能了解整体的全部。我们的了解停留在我们所处的地方,如果有人说上帝不存在,他只是在说他还没有在他的存在中知道某些整体性的东西,仅此而已。不要和他争吵,不要和他争辩,因为争辩给不了他韦亚那的体验,证据也给不了他韦亚那的体验。瑜伽行者从不争辩,他们说:“来吧,和我们一起试验——假设性地试验,没有必要相信我们所说的,尝试一下,试着去看看它是什么。一旦你感觉到了你的韦亚那,突然间上帝就出现了,那么上帝会遍布四方。”让我给你讲一则趣闻,房客被女房东要求为她解决一个问题,她对他说:“我把这两只鹦鹉放在了一个笼子里,一只公的,一只母的。但是我不知道如何区分它们,你能帮帮我吗?”房客说:“好的,夫人,我不懂鹦鹉,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怎么——你把笼子用一块黑布盖住,放上半个小时,然后拿开黑布,看看哪一只鸟的羽毛有一点凌乱——那一只就是公的。”所以她照做了,用一块黑布盖住笼子,半个小时后拿开,很显然有一只鹦鹉的羽毛是凌乱的。“你在这儿,”他说:“那只是公的。”“噢,是的,”她说:“但是以后我要怎么知道呢?”他说:“系一条带子在它脖子上,你就可以分辨了。”女房东照做了。那天下午牧师来喝茶,那只鹦鹉看了一眼他的领子说:“哎呀,他们也一样地抓住了你,不是吗?”无论我们的经验是什么,都变成了对整体的解释。我们受限于我们的经验,我们通过经验生活,我们通过经验去看。所以当一个人说没有上帝的时候,要怜悯他,不要觉得生气。他只是在说他还没有在他里边遇到过任何与上帝相应的、能够给予指示的东西,他在他的存在里甚至还没有找到一束光。他怎么能相信那里有源头,有太阳,有生命和光明的源泉?不能,他无法相信,他完全是瞎的,彻底瞎的,甚至还没有一束光照进他的眼睛。怜悯他,帮助他,不要争辩,因为争辩对他没有帮助。关于上帝没有谁能够说服谁,那和说服没有关系,它是一个转变。

    “掌握了乌达那,瑜伽行者能够飘浮而不接触水面、泥沼和荆棘。”如果你已经和乌达那协调,掌握了乌达那普拉那,你就可以飘浮,因为是乌达那把你和重力联系在一起的。你看到如此多的鸟儿,如此巨大的鸟儿,在飞翔。对于科学家来说它们能够以如此大的重量飞行仍然是一个谜,那些鸟儿天生就知道某些关于乌达那的东西,那是天生的,它们以某种方式呼吸。如果你也能以那种方式呼吸的话,你会突然觉得和重力的关系被切断了。因为重力,你与内在的存在有某种联系,这个联系能够被切断。那也发生在很多不知道这个的人身上,有时候在静心,坐着,突然你就觉得开始飘浮,睁开眼睛,你会发现你坐在地上,闭上眼睛,你会再次感觉到你在飘浮。你的身体也许没有飘浮起来,但是内在深处某些东西断开了连接,你感觉到了你和重力之间的间隙。那就是为什么你会感觉到在飘浮,这个感觉能够进入到更深、更深,有一天你能够真的飘浮起来。有一个玻利维亚的女人,她被所有的科学技术、方法研究过。他飘起来了,可以离地四英尺维持几秒钟——只是借助冥想。她坐着冥想,然后开始上升。

    “掌握了萨马那,瑜伽行者可点燃胃部的火焰。”那么你就能非常容易和彻底地消化,而且不仅如此,当你胃部的火焰被点燃,你的整个身体周围会拥有一种光辉——一种火焰、活力的品质。而且这个火焰帮助瑜伽行者净化他的整个存在,因为这个火焰会烧毁你里边所有的腐败物和垃圾,所有那些不应该在那里的东西,它摧毁你身体里的所有的不纯和毒素。而且这个火焰,如果它能够真正完全地燃烧,它也能烧掉你的头脑。思想能够在其中被燃烧掉,欲望可以在里边被燃烧掉。而且帕坦伽利说一旦你找到了这个火焰,借助以某种方式呼吸和带入某种普拉那能量,并且在内部积攒,你就可以燃烧掉整个生存的欲望——你可以烧掉欲望的种子。你不会再出生,这个他叫做没有种子的三摩地——甚至连种子也被燃烧殆尽。

    “对以太与耳朵的关系作三夜摩,可获得超觉听力。”梵文中的以太是阿卡什,它比以太更广泛,阿卡什的意思是整个空间,一切周围的整个空。阿卡什的意思是一切东西从中出现和消失其中的空无,那个位于起始和终结的原初的空无,一切出自于它,又消失于它。这个空无不仅仅是什么都没有,它不是否定的,它是充满潜力和肯定性的,但它是无形的。对与这个阿卡什,这个围绕着你的无形的,和你的耳朵之间的关系作三夜摩……这是一个瑜伽的发现,你的耳朵和阿卡什是协调一致的。那就是为什么你可以听到声音的原因,声音是在阿卡什里、在以太里被创造出来的,你的耳朵在你的身体里与阿卡什相契合。你的眼睛与太阳相契合,你的耳朵与阿卡什、与以太相契合,如果你能够将三夜摩带到阿卡什和你的耳朵,以及它们的关系上,你就能够听到任何你想听到的东西。这是某种非常神奇的事情,但不是奇迹,就像电视和收音机一样,它背后也具有某些科学规律,只是需要某种调谐。如果你的耳朵与阿卡什处于某种调谐状态,你就会听到某些一般人听不到的东西。你可以听到别人的思想,不仅如此,你还能听到数千年前被说出的思想。你可以再次听到佛陀的话语,你可以听到克里虚那把他的信息再次传递给阿朱那,你可以听到耶稣在山上再次讲道。因为无论什么被创造出来都被保留在阿卡什里,它从未消失,它以某种微妙的方式被保存着。在通灵学里他们称这些记录为阿卡什记录,每一样东西都在那里,被记录,被录音,一旦你能够找到钥匙——那个钥匙就存在于将三夜摩带到以太和你的耳朵之间的关系上来。

    “对以太与身体关系作三夜摩,并认同于轻盈的东西,比如棉花,瑜伽行者便可穿过空间。”如果你把三夜摩带到你的身体和阿卡什以及它们的关系上来,那个阿卡什是你周围无形的、没有形状的,无限的,你的身体是阿卡什海洋中的一个波浪。在它上升之前,它在阿卡什之中未显现,在你死之后它将再次消失进入阿卡什。现在波浪是和阿卡什连接在一起的,它没有分离。只要把你的觉知带到波浪,以及波浪和海洋的关系上你就能够消失或出现——根据你的意愿。一个瑜伽行者能够在很多地方同时显现他自己,他可以在加尔各答会见他的一个弟子,然后另一个弟子在孟买,第三个在加利福尼亚。一旦你知道了如何与海洋调谐,你就变得无限强大。但是记住这些东西不是用来欲求的,如果你欲求,它们就会变成束缚。这些东西不应该变成你贪婪的目标,当它们自己发生,你就应该继续把它们奉献给上帝。告诉他:“我要它们来干什么?”无论你达成了什么,继续弃绝它,把它还给上帝。更多的东西会来,把那些给掉;还有更多会来,把那些也给掉。当你放弃了所有,有一个点会到来,上帝自己来到了你那里。上帝在完全、彻底奉献的时刻到来,所以请你对这些东西不要贪婪,而且我也没有给你任何的细节,就算你渴望,你也无法做任何事情。那些细节要秘密传授,那些细节要在个人对个人的关系中给予。你没有必要为那些东西来找我,不管什么时候你准备好了,它们就会给你,无论你在哪里。你要做的一切就是做好准备,如果你准备好了,它们就会给你,而且它们是按照你做好准备的比例来给予的,好让你不会伤害到你自己,也不会伤害其他人,否则人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动物,始终记住那个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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