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没有对你说谢谢

    奥修,首先我不相信,这根本不可能,不知何故我跟随了你。其次,时间怎么会那么快,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然后,通过你,那不可能的已经变成了可能,遥远的变得接近,尽管我知道我只不过迈出了开头的几小步。感觉像是旅程将要结束,越来越多的时刻在积累,那是痛苦的,也是甜蜜的,痛苦的是再也不能看到你在那里了,而甜蜜的是感觉到你无处不在。生怕我还没有对你说谢谢就走掉,我能现在说吗……当你还在我身边的时候?

 

    这个问题来自斯瓦米.阿吉特.萨拉瓦蒂,这对你们每个人来说都是如此,你不得不“不知何故”地和我在一起,那个“不知何故”很重要。你无法清楚知道地和我在一起,因为你不知道你被引导去向哪里。你无法深思熟虑地和我在一起,逻辑地,理性地和我在一起,因为我正带你进入未知的。我正带你去向某个你未曾到过的地方,去向一个你未曾到过的空间。“不知何故”是恰当的词语,不知何故你和我一起前行,在爱中,在一种疯狂中,因我而醉,你和我一起。然后渐渐地事情开始发生。当然你从不敢相信它们会发生得如此之快。

    你所处的黑暗是如此之甚,你从不敢相信光明会出现在你身上。而当光明开始出现,似乎那几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发生了。你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你觉得你似乎活在梦中,但是渐渐地梦变成了真实,而真实变成了梦境。发生在阿吉特身上的事会发生你们所有人身上,让我再读一次:“首先我不相信,这根本不可能,不知何故我跟随了你。”那些能够跟随我的人——不知何故——都是勇敢的人,我不能说服你和我一起,因为没有办法来说服你相信某些你从不知道的东西,没有办法来说服你相信某些你从未听说过的东西,你必需信任我,你必需不知何故地和我在一起。我不能争辩,因为我将要传递给你的那个经验,那个我将要传达给你的那个经验,无法被争辩。它超越了争辩,如果你不相信,我无法说服你,如果你被说服了,那么我可以接管你,我可以拥有你。所以只有那些足够疯狂的人才会为我做好准备,那些非常聪明的,我不适合他们。他们还必需游荡一阵子,在黑暗中磕绊,在黑暗中摸索。

    “其次,时间怎么会那么快,我一直和你在一起。然后,通过你,那不可能的已经变成了可能,遥远的变得接近,尽管我知道我只不过迈出了开头的几小步。感觉像是旅程将要结束,越来越多的时刻在积累,那是痛苦的,也是甜蜜的,痛苦的是再也不能看到你在那里了……”在你能看见你自己的一刻,你将不会再看到我,因为那样的话两个空无将会互相面对,两面镜子互相面对,它们将会无限地映照,但是没有什么会被映照出来。

    “那是痛苦的,也是甜蜜的,痛苦的是再也不能看到你在那里了,而甜蜜的是感觉到你无处不在。”是的,当你无法看到我坐在这个椅子里的时候,你将能够看到我无处不在。

    “生怕我还没有对你说谢谢就走掉,我能现在说吗……当你还在我身边的时候?”不需要,阿吉特的整个存在对我来说已经变成了一个谢谢,不需要说出来……在你说出之前我已经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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