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经文的传递

    亲爱的奥修,你是那么超绝和亲切,让我有时候不禁想知道你是否陷入过困境?

 

    要陷入困境,一个人首先需要是符合逻辑的。我不符合逻辑,你无法把我逼入角落。我是那么的不合逻辑,以至于不可能将我逼入死角。记住这个,如果你依附于理性,你就会在任何时候被陷入困境。因为你有执着,一旦它被证实是错的、不合逻辑的,你就会陷入困境。如果你无法从逻辑上证明你的偏见,你就会陷入困境。但我是绝对的不合逻辑,我没有偏见要去证明,我没有任何东西要证明,你怎么能困住我呢?让我给你们讲一则趣闻:有一个人声称他是上帝,他被带到了领袖哈里发面前,哈里发说:“去年有个人声称他是先知,被处决了,你知道那件事吗?”“活该,”那人回答说:“我没有派他来。”现在你无法将这样一个人困住,那是不可能的,因为非理性的方式是一种开放的方式。实际上那里没有死角,因为那里没有房间,周围没有墙壁,它是开放的天空,一个人能去任何地方。如果你住在一间房子里,被墙围绕着,有角落,你就能够被逼到角落。如果你住在天空下面,你怎么能被逼到角落呢?那里根本没有角落。那就是为什么我教给你们……为什么要执着于偏见?如果你是一个印度教徒或是一个伊斯兰教徒或是一个基督教徒,你就能够被逼到角落。但是如果你什么教徒都不是,角落消失了,不可能把你逼到任何地方。整个天空都是你的,在你知道了整个天空的那个自由和美的时候,你就会放下所有的偏见,所有的意识形态。

    我没有意识形态,没有什么要去证明,我在这里只是要给你对我的一瞥。而且我在这里是非常不合逻辑的,实际上,我应该以前就离开了的……安努拉格问:“为什么昨天早上你会突然停下然后把手放到头上?为什么?”这种情况时有发生,我和我的身体失去了联系——我本应该是离开了的,真的,我在这里是不合逻辑的——我在尝试着以某种方式给我增加一些重量,好让我能够帮助你更长一点时间。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但是以前这样的情况发生过很多次了。头脑是一个机械装置,我在使用它,有时候我会失去联系,身体是一个机械装置,我在使用它,有时候我会失去联系。有时候我快速落入深渊,让我不得不停下片刻。

    不只是我不合逻辑,我在这里也是不合逻辑的。而那些想要和我争论的人将会失望,他们无法打败我,因为我不想要说服他们,而且我也不想去证明任何东西。我对转变你没有兴趣,我感兴趣的是我有些东西想要给你。如果你准备好了,打开了,和我相处融洽,你就能收到,否则过后你会非常后悔。有一次一个醉汉跌跌撞撞走进了拥挤的酒吧,推搡着走近吧台。发现有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挡在他的路上,他用手肘推开男人,粗鲁地把女人推到一旁,并且大声打了一个嗝。那个刚才被他推开的男人转身愤怒地对着他说:“你竟敢那样推开我并且在我妻子面前打嗝!”那个醉汉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很抱歉在你亲爱的夫人面前打嗝,”他说:“我不知道轮到她了。”我就像那个醉汉,你无法困住我。那就是我正在对你们的问题所做的事,我给出什么样的答案不重要,试着去看我是在摧毁你们的问题。我的回答不是一个回答,而是一个摧毁你们的问题的策略。有些回答你们问题的人,他们给你们某些观念,他们用某些意识形态、理论、教义、迷信填满你们,我不是在用那种方式回答你们的问题。如果你观察,如果你警觉,你将会看到我在尝试摧毁你的问题,不是你接收到了答案,而是你失去了问题。如果有一天你变得没有问题,那将是你领会的时刻。不是你会有任何的答案,而是你将会没有任何问题,仅此而已。当没有问题——你可以称它为答案。一个佛不是一个拥有所有答案的人,一个佛是一个没有问题的人。询问消失了,那个询问已经变得荒谬、无关。他只是在那里,没有任何问题,那就是我说他没有头脑时的意思。头脑总是提问,头脑是一个提问。就好像树上长出叶子,问题也从头脑长出来,老的树叶落下,新的叶子长出来;老的问题消失,新的问题出现,我想要连根拔起整棵树。如果我给你任何的答案,那么更多的问题就会从中出现。你的头脑将会把那个答案转变成很多的问题。我是绝对荒谬的,我不是个哲学家……我也许是个疯狂的诗人,一个醉汉。你可以爱我,却无法跟随我。你可以信任我,却无法模仿我。通过你的爱和信任,某些非常有价值的东西将会被传递给你,它和我所说的话没有关系,它和我是什么样的有关系,它是一种超越经文的传递。

    所以在我的生命中我从未被困住,那不可能,你无法困住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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