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讲的证据

    我试着全神贯注地听你的演讲,但不知道过后能不能记得你说过什么?

 

    没有必要,如果你全神贯注地听我讲,就没有必要记住我所说的东西,它变成了你的一部分。你吃东西,你记得吃过些什么吗?有什么用呢?它变成了你的一部分。它变成了你的血液,它变成了你的骨头,它变成了你。一旦你吃了,你就忘了它,你消化了,而不是记住了它。

    如果你全然地听,我正转变成为你的血液,我正转变成为你的骨头,我正转变成为你的存在,你在消化我。没有必要,不管什么状况出现,你都会反应,而在那个反应中,所有你曾经听过的和全然去听的东西都将会在那里……不是记住的东西,而是你活过的,这个区别必须记住。不管我在这里尝试做什么都不是让你更加知识渊博和给你更多的信息,那不是我讲话的目的,或是我和你一起在这里的目的。我所有的目的是给你更多的存在,而不是更多的知识。所以继续和我在一起,全然地听,没有必要去记住,过后它会成为你的一部分。不管什么时候需要,它都会出现,而且它不会以一个记忆出现,它会以你活的反应出现,否则总是会有一个恐惧。它可以变成你的记忆,那么你就不再改变,只有你的记忆储存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你的电脑变得更有学问。而不管什么时候有了真正的情况发生,你就会忘记,你将会出于你的意识行动,而不是你的记忆,你会忘了我。当没有真正的情况发生,你会和人们争吵和讨论,你会记住。

    去看,如果我所说的只是变成了你的记忆,那么对于讨论、辩论、争论是有用的——它可以向别人展示你的知识,让他们相信你懂,你比任何人都懂得多。它对那个是有用的,但是在真正的生命中……如果你谈论爱,你可以从记忆中讲出很多我对你说过的东西,但是当问题出现——你落入了爱中——那么你将会出于你的自我来行动,而不是从你听到的来行动,因为没有谁能够在真正的情况出现时用死的记忆来应对。我听到过一则趣事,有一天,在森林里的时候,一个探险者跑进了一个食人部落,他们正准备坐下来吃他们最喜欢的菜。那个部落首领——很让人惊讶——说着流利的英语。在被问到原因的时候,他承认他用了一年的时间在美国上大学。“你上过大学,”那个被吓坏了的探险者惊声说:“而你依然吃人肉?”“嗯,是的,我吃,”那个首领承认道。然后他用安抚的语气补充说:“但是现在,当然,我们是用刀和叉子吃。”就是那样,如果你只是让我成为了你记忆的一部分,你将继续是食人族,但是现在你会用刀叉,那会是唯一的区别。但是如果你允许我进入你存在的最内在的圣地——你全然地听——那就是全然地听的意思,那么忘了那个电脑和记忆,没有必要。你真正的考验不是在什么大学的考场,你的考验是去在宇宙本身里,那将是你有没有听我讲的证据,突然间你会看到你在以一种不同的方式爱。情况是以前的情况,但是你在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反应。有人让你生气,但是你没有生气;有人在挑衅你,但你是宁静和平静的;有人在侮辱你,但是不知何故你没有被碰到。你像一朵莲花,在水中开放,却未被碰触,那时你将会意识到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它是一种存在的转变,而不是一个知识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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