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的五种形式
头脑有五种形式,它们可以是痛苦或者没有痛苦的根源。
它们是正确的知识、错误的知识、想象、睡觉和记忆。
头脑可以是奴役或自由的根源,头脑成为了这个世界的大门,入口,它也能成为出口,头脑既能带你到地狱,头脑也能带你到天堂。所以一切都依赖于头脑如何被使用,头脑的正确使用成为静心,头脑的错误使用成为疯狂。
头脑和每个人在一起,黑暗和光明两者的可能性都包含在内,头脑本身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敌人。你可以让它成为朋友,也可以让它成为敌人。那取决于你——那个隐藏在头脑之后的人。如果你能让头脑成为你的工具,你的奴仆,头脑成为了你到达终极的通道,如果头脑被允许成为主人,而你成为了奴仆,那么这个成为主人的头脑将会把你带向终极的痛苦和黑暗。所有的技巧,所有的方法,所有的瑜伽的道路,都深深地关切一个问题:如何使用头脑。正确的使用,头脑会来到一个无头脑的点。错误的使用,头脑来到一个只是混乱的点,很多互相反对的声音——矛盾的、困惑的、疯狂的。精神病院里的疯子和菩提树下的佛陀两者都使用了头脑,两者都穿过了头脑,佛陀来到了头脑消失的点,正确的使用它将一直消失,有一刻它将不在。疯子也使用了头脑,错误的使用,头脑变得分裂,错误的使用,头脑变成许多,错误的使用,它变成一群。而最终,疯狂的头脑在那里,你却完全缺席。佛陀的头脑已经消失了,而佛陀却是完全的在。一个疯子的头脑成为了完全,而他自己却完全消失了。这是两极,你和你的头脑,如果它们同时存在,那么你会处于悲惨之中,要不你必须消失,要不头脑必须消失,如果头脑消失,那么你达到真理,如果你消失,你达成疯狂。这是斗争:谁将消失?你消失还是头脑?这是矛盾,所有矛盾的根源。
这些帕坦加利的经文将一步步带领你朝向这个对头脑的了解——它是什么,它采取了什么模式,它处于什么状态,你能如何使用和超越它,而且,记住,你现在没有别的可以使用——只有头脑,你必须使用它。错误的使用,你将会堕入越来越多的痛苦,你处于痛苦之中,那是因为很多世以来你都错误的使用了你的头脑,而头脑成为了主人,你只是一个奴仆,跟随头脑的一个影子。你不能对头脑说:“停下。”你不能命令你自己的头脑,你的头脑不停的命令你而你必须服从,你的存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影子和奴仆,一个工具。头脑不是别的只是一个工具,就象你的手和脚,你命令你的脚,你的腿,移动,当你说“停。”它们停下了。你是主人。如果我想移动我的手,我就可以移动,如果我想不动,我就不动。手不会说:“现在我不想动。”手不会说:“现在我想怎么动就怎么动,我不会再听你的了。”而如果我的手开始不听我的,那么它将会成为身体的一个混乱,同样的事已经发生在大脑了。你不想思考,头脑继续思考,你想睡觉,你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你想睡觉,而头脑继续,头脑说:“不,我还要想些事。”你一直说:“停下。”而它从不听你的,而你无能为力。头脑也是一个工具,但你却给了它太多的权力,它已经成为了一个独裁者,如果你试图把它弄到合适的位置,它会激烈的斗争。佛陀也使用头脑,但是他的头脑就象你的腿,人们经常问我:“一个开悟的人的头脑发生了什么?它是否只是消失了?他不能再使用它了吗?”它作为一个主人消失了,而保持是一个奴仆,它就象一个被动的工具,一个佛如果想用它就用,当佛陀对你讲话的时候他必须使用头脑,因为没有头脑是不可能讲话的,头脑必须被使用。如果你去到佛陀那里他认出了你,因为你以前去过,他必须使用头脑,没有头脑不可能认出,没有头脑就没有记忆。这就是区别——他使用头脑的记忆,而你被头脑使用。无论何时他想用就用,他不想用就不用。它是个被动的工具,它没有控制他。所以佛陀一直象一面镜子,如果你站在镜子前,镜子照出你,当你离开,镜像消失了,镜子空了。你不象镜子,你看到某个人,那人离开了,但思考还在继续,那个反射还在继续,你一直想他,甚至你想停下,头脑也不会听。做头脑的主人就是瑜伽,当帕坦加利说:“头脑的停息。”他的意思是:停止作为主人,头脑停止作为主人,那么它不再是积极的,它只是一个被动的工具。你下命令,它工作,你不下命令,它保持不动,它只是等着,它不能自己自作主张,自作主张消失了,暴力消失了,它不再试图控制你。现在的情况正好相反,怎样成为主人,怎样让头脑归位,你能在哪里使用它,哪里,如果你不想使用它,你能把它放在一边保持宁静?所以头脑的整个机械过程都必须被了解,现在我们将进入经文。
首先:“头脑有五种形式,它们既可以是痛苦的根源,也可以是没有痛苦的根源。”要理解的第一件事:头脑不是什么和身体不同的东西,记住,头脑是身体的一部分,它也是身体,只是更加的精微——非常微妙,非常精炼,你无法抓住,但你可以通过身体影响它,如果你吃药,如果你使用迷幻药、大麻或者其它的药物,或者酒精,忽然间头脑就会受到影响。酒精进入身体,不是大脑,但是大脑受到了影响,头脑是身体最微妙的部分。反过来也是对的,影响头脑,身体也受影响。那发生在催眠中,一个无法走路的人,那个说他有瘫痪的人,能在催眠的情况下走路。你没有瘫痪,但在催眠的情况下对你说:“现在你瘫痪了,你不能走路。”你就真的不能走路了。一个瘫痪的人能在催眠下走路,发生了什么?催眠进入到头脑中,那个建议进入到头脑中,然后身体跟随。第一件要理解的事:头脑和身体不是两个。这是帕坦加利最深的发现之一,现在现代科学家也认识到了,在最近的西方,现在他们说身体和头脑——这样一分为二的说是不对的。现在他们称它为“心身”,它是身体-头脑,这两个称呼只是一个东西的两个功能,一端是头脑,另一端是身体,所以你可以作用于一端而改变另一端。身体有五个活动的功能——五个根器,五个活动的工具。头脑有五种状态,五种工作模式,头脑和身体是一个。身体被划分为五种功能,头脑也被划分成五种功能,我们将进入每一种功能的细节。
关于这个经文的第二件事是:“他们既可以是痛苦的根源,也可以是没有痛苦的根源。”这五种头脑的状态,这整个头脑,能够带你进入深深的痛苦,悲惨,或者,如果你正确的使用了这个头脑的功能,它能带你进入到没有痛苦,它最多带你进入到没有痛苦。“没有痛苦”这个词非常重要,帕坦加利没有说它会带你到祝福,到极乐,不,如果你错误地使用头脑,如果你成为奴隶,它会带你到痛苦,如果你成为主人,头脑可以带你到没有痛苦——不是祝福,因为祝福是你的本性,头脑不能带你到那里。但如果你处于没有痛苦的状态,内在的祝福就开始流动。那个祝福一直在,那是你内在的本性,不是你要去达到或者赢得的东西,不是在某个地方要去达到的东西。它与生俱来,你已经有了,它已经是事实。那就是为什么帕坦加利不说头脑会带你进入痛苦和极乐,不!他是非常科学的,非常准确。他不会使用任何一个会给你错误信息的词语,他只是说痛苦或者没有痛苦。佛陀也说过许多次,无论探寻者何时来到他那里,而探寻者总是在追寻祝福,所以他们会问佛陀:“我们如何才能达到祝福?终极的祝福?”他会说:“我不知道,我能指给你们那条通往没有痛苦的道路,只是没有痛苦。我没有说过任何关于主动祝福之类的话,只是被动的,我能告诉你们的是如何进入没有痛苦的世界之法。”那是所有那些方法能够做到的,一旦你处于没有痛苦的状态,内在的祝福就开始流动,但是那不是来自于头脑,那是来自于你内在的存在。所以头脑和那没有关系,头脑不能创造它。如果头脑处于痛苦的状态,那么头脑成为了障碍,如果头脑处于没有痛苦的状态,头脑变得开放,但它并未创造,它没有做任何事情。
你打开窗子然后阳光进来了,你打开窗子并没有创造阳光,阳光一直在那里,如果阳光不在那里,那么只是打开窗子阳光也不会进来。你的窗户会变成一个障碍,阳光在外面而窗户是关上的,窗户能阻碍也能打开,它能变成一个通道,但它不能创造,它不能制造光线,光线是在那里的。你的头脑,如果它处于痛苦之中,变得关闭,记住,痛苦的一个特征就是关闭,无论何时你处于痛苦之中,你就变得封闭。只要看——无论何时你感觉到挫折,你就对外界封闭,甚至对你最亲近的朋友也封闭起来,甚至对你的妻子、孩子,爱人,当你是痛苦的,你是闭锁的,因为痛苦让你的内在萎缩,你收缩,你关上每一扇门。那就是为什么痛苦的人开始想到自杀,自杀意味着完全的关闭,没有任何交流的可能,没有任何的门,甚至一道关闭的门也是危险的,有的人可以打开,所以毁了门,毁了所有的可能性,自杀意味着:“现在我将毁了所有打开的可能性,现在我将自己完全关闭。”无论何时你是痛苦的就会开始想到自杀,无论何时你是快乐的就不会,你无法想象,你甚至想不通“为什么人们会自杀?生命是如此快乐,生命是一曲如此深沉的乐曲,为什么人们要摧毁生命。”那看上去是不可能的。为什么,当你是快乐的,那看上去是不可能的,因为你是开放的,生命在你里边流淌,但你快乐的时候,你有一个较大的灵魂,扩张的,当你不快乐的时候,你有一个较小的灵魂,收缩的。当某人是不快乐的,碰触他,握着他的手,你会觉得他的手是死的,里边没有任何的流动——没有爱,没有温暖,只有冰冷,就好像是尸体的手。当一个人是快乐的,碰触他的手就会有一种交流,能量在流动,他的手不是死的,他的手变成了桥梁,通过手有些东西传到了你身上,交流,联系,温暖在流动,传递给你,他努力流进你,也让你在他里边流动。当两个人都是快乐的,他们成为了一个。那就是为什么在爱中合一发生了,爱人开始感觉他们不是两个,他们是两个,但他们觉得他们不是,因为在爱中,他们是如此快乐,融合发生了。他们互相融入彼此,他们流入彼此,界线消失了,差别模糊了,他们不知道谁是谁了,那一刻他们成为了一。当你是快乐的,你能流进别人,别人也能流进你,这就是庆祝的意思,当你允许每个人流进你,而你也能够流进每个人的时候,你就在庆祝生命,而庆祝是最伟大的祈祷,静心的顶峰。
在痛苦中你开始想到自杀,在痛苦中,你开始想到毁灭,在痛苦中,你就在庆祝的另一端,你怨恨,你不能庆祝。你很所有的东西,所有东西都是错的,你拒绝。你无法流动,你无法联系,你无法允许任何人流进你,你成为一个岛,完全封闭,这是一种活受罪,生命只有当你是打开和流动的,当你无所畏惧,开放,敏感,庆祝的时候才是生命。帕坦加利说头脑能做两种事情,它能创造痛苦,你能用它让你变得痛苦,你已经这样用了它,你是它过去的主人,这个没必要说的太多,你已经知道了,你知道那个艺术,怎么创造痛苦,你也可能不清楚,当那就是你正在做的,一直在做的。无论你碰触什么,什么就变成了痛苦的根源,我说的是无论什么!我看到穷的人,他们是痛苦的,很明显,他们很穷,生命最基本的需要没有满足。但后来我看到了有钱人,他们也是痛苦的,这些有钱人想的是财富没什么用。那是不对的,财富能够带来庆祝,但是你没有那个庆祝的头脑,所以如果你是穷人,你是痛苦的,如果你变得有钱,你变得更痛苦,你碰触到财富的一刻,你也毁了它们。你听过希腊米达斯国王的故事吗?他无论碰到什么都把那个东西变成黄金,而你碰到黄金,它马上就变成泥土,变成尘土。然后你就想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意义,甚至财富也是没用的。不是这样的,但你的头脑无法庆祝,你的头脑无法参与任何不痛苦的东西,如果你收到来自天堂的邀请,你也找不到天堂在哪里。你将会创造一个地狱,就象你现在这样,无论你去到哪里,都带着你的地狱一起。有句阿拉伯的格言说地狱和天堂不是地理上的,它们是态度。没有人进入天堂和地狱,但每个人又都在天堂和地狱之中。无论到哪里,你都会带着你天堂和地狱的投射,你在内在有一个投射,立刻的投射。
帕坦加利很小心,他说痛苦或没有痛苦——肯定的痛苦或否定的痛苦——但不是祝福。头脑不能给你祝福,没有谁能够给你。它隐藏在你之中,当头脑处在一种没有痛苦的状态时,祝福就开始流淌。它不是来自头脑,它来自那超越的,那就是为什么他说它们能够是痛苦或没有痛苦的根源。头脑有五种类型的状态。
第二句经文:它们是正确的知识、错误的知识、想象、睡觉和记忆。第一个是正见、正确的知识。梵文的正见是非常深奥和无法翻译的。正确的知识只是一个影射,不是确切的意思。因为没有什么词可以翻译梵文这个词,有很多关于它的事必须被了解。帕坦加利说头脑有一种能力,如果那个能力导向正确,那么无论认知什么都是真实的,它是不证自明的,我们不了解它,因为我们从未使用过,那个才能尚未使用。它就象...房间是黑的,你进到里边,你有一个火把,但你没用,所以房间依然是黑的。你一直被这张桌子绊到,被那张椅子绊到,你有火把,但火把必须点燃。一旦你点燃火把,黑暗马上消失了,无论火把照到哪里你都会知道,至少那个地方的情况昭然若揭,不证自明。头脑有正确知识的能力,的智慧,一旦你知道了如何开启,那么无论你把光移到哪里,只有正确的知识会被显示出来,不知道这个,无论你知道什么都会是错的。头脑也具有错误知识的能力,错误的知识在梵语中被称为邪见,虚假的。你也具有那个能力,你喝酒以后发生了什么?整个世界变成了一个邪见,整个世界变成扭曲的,你开始看到那些本来不存在的东西。发生了什么?酒精能创造事物,酒精在你的身体和头脑里做了一些事情。酒精开始在帕坦加利称之为邪见的中心上起作用,头脑有一个能够转变任何事的中心,那个中心一旦开始运作,所有事都改变了。我想起...有一次穆拉.那斯鲁丁和他的朋友在酒馆喝酒,他们出来的时候,酩酊大醉。那斯鲁丁是个有经验的老酒鬼,其他人是新手,所以其他的人更加醉的厉害,其他人问:“现在我看不见、听不见、甚至路都走不稳,我怎么回家?你告诉我,那斯鲁丁请你告诉我,我怎么回家?”那斯鲁丁说:“你先开始走,到一定的时候就会有两条路,一条往右,一条往左,你往左边那条路走,因为往右的那条路是不存在的,我走过右边那条路很多次了,但现在我是一个有经验的人了。你会看到两条路,选左边那条,别选右边的,右边那条不存在。我往那边走了很多次,而你永远到不了,你永远回不了家。”
一次,那斯鲁丁给他儿子上喝酒的第一课,儿子问问题,他很好奇。他问说:“喝到什么时候停?”那斯鲁丁说:“看那张桌子,现在坐着四个人,当你开始看到八个人的时候,就停!”男孩说:“但是爸爸,那儿只坐着两个人啊!”头脑有一种能力,当你在药物的影响下时开始运作,任何的致幻剂都可以。那个能力帕坦加利称为错误的知识,扭曲的中心。与之相对的还有一个你所不知道的中心,完全与之相对的还有一个中心,如果你进入深深的静心,宁静的,另外那个中心会开始工作,那个中心被称为正确的知识,通过那个中心的运作,无论知道什么都将是对的。你知道什么不是问题,你从哪儿知道的才是关键。那就是为什么所有的宗教都反对酒精,那不是基于任何的道德的基础上来说的,不!那是因为酒精影响了那个扭曲的中心,而所有的宗教的目的都是为了静心,因为静心意味着越来越镇定,越来越宁静。酒精的作用正好相反,它使你越来越激动,兴奋,不安,颤抖进入了你,醉鬼甚至不能好好的走路,他失去了平衡,不仅身体失去了平衡,头脑也失去了平衡。静心意思是获得内在的平衡,当你达到内在的平衡,没有颤抖,整个身体-心理变得镇定,那么正确知识的中心就开始运作。通过那个中心,无论知道什么都是对的。你在哪里?你不是一个酒鬼,你也不是一个静心的人,你一定在这两者之间的某处,你没有在任何的中心里。你在错误知识中心和正确知识中心之间,那就是为什么你是迷惑的。有时你有一个瞥见,你从正确知识的中心学到一点,你有了确实的瞥见。你朝扭曲的中心学习了,你得到了扭曲的见解,而所有的事都混合在一起,你处于混乱之中。那就是为什么你要么成为静心的人,要么成为一个酒鬼,因为混乱是如此之甚,而那有两条路可选。要不就在迷幻之中丢失自己,那样你就自在了,至少你达到了一个中心,也许是错误知识的中心,但你是安定的,全世界也许会说你错,你不这样认为,你认为全世界都是错的。至少在那些无意识的片刻你是安定的,安定于错误知识的中心。你是快乐的,因为甚至安定于错误知识的中心也给予一种确实的快乐,你很享受,因此,酒精有很大的吸引力。政府反对酒精有好几个世纪了,制定了法律、禁令和所有那些规定,但无济于事,除非人类开始静心,没有什么会有帮助。人们会继续,他们会找到新的方法和手段变得迷醉。他们无法阻止,你越是阻止,更多的法律禁令,就会有更多的吸引力。美国这样做了,最后不得不让步。他们尽力了,但是越是禁止,酒就喝得越多。他们尝试过,失败了。印度在独立以后也尝试过,后来也失败了,许多省又重新开始饮酒,似乎毫无用处。除非人的内在改变,你不能用任何禁令来强迫人们,那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人们会发疯,这是他保持正常的方法,有几个钟头他变得麻醉,象石头一样,然后他没事了,没有了悲伤,没有了痛苦。悲伤会来,痛苦会来,但至少被推迟了。明天早上痛苦会在,悲伤会在——他将必须面对,但在夜晚他又能够再次充满希望——他会喝点酒然后舒服自在。这就是两个选择,如果你不静心,迟早你将必须找到某些药物,有一些微妙的药物,酒精不是很微妙,它很粗糙。有些微妙的药物,性,也许会成为你的药物,通过性你可能就失去了你的意识,所有的东西你都可以把它变成你的药物,只有静心能有所帮助。为什么?因为静心可以让你在帕坦加利称为正确知识的中心安定下来。为什么所有的宗教都对静心如此地强调?静心一定做出了一些内在的奇迹。这个奇迹是:静心帮助你打开了正确知识的光,无论你到哪里,无论你集中在哪里,所有知道的都是真实的。佛陀曾经被问过成千上万的问题,一天有人问她说,我们带着新的问题来,从未问过的问题,而你却开始回答,你从未考虑过的问题,那是怎么回事?佛陀说:“那和思考无关,你提出了问题,我只是看着它,然后真实就显露了,问题与思考和考虑无关,答案不是来自逻辑推论,只需要对正确的中心聚焦。”佛陀就象一个火炬,所以火炬到哪里,它就照亮哪里。无论问题是什么,那无关紧要,佛陀有光,无论何时光线对准问题,答案就显露出来。答案来自光,那是一个简单的现象,一个显露。当有人问你问题,你必须思考,但如果你不知道的话你怎么思考?如果你知道的话,又没必要思考。如果你不知道,你会做什么?你会在记忆中搜寻,你会找到一些线索,你会东拼西凑,你确实不知道,否则那个反应会是立即的。
我听说有一个老师,一个小学的女老师。她问孩子们:“你们有什么问题吗?”一个小男孩站起来说:“我一直想问一个问题,我想问:整个地球的重量是多少?”她有点不安,因为她从未想过,也从未读到过这个问题的有关内容。整个地球的重量是多少?所以她耍了一个老师都知道的把戏,他们必须耍把戏。她说:“是的,这个问题很重要,明天的这个时候,每个人都必须找到答案。”她需要时间,“所以明天我会问这个问题,谁找到了正确答案谁就可以把这个作为一个礼物送给他。”所有的孩子为答案找了又找,但他们都没找到答案。老师跑到图书馆,寻找了整夜的答案,就在早上的时候她才找到了地球的重量,她很高兴,她来到学校,孩子们都在,他们都筋疲力尽了,都说他们找不到。“我们问了爸爸、妈妈和每个人,没人知道这个,这个问题似乎很难。”老师笑着说:“这个不难,我知道答案。我只是试试看你们能不能找到答案,这就是地球的重量...”提问的那个小孩子又站了起来,说:“算上人还是不算?”情况再次变得复杂。你不能让佛陀处于那种境地,那不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答案的问题,它不是一个回答你的问题,你的问题只是一个缘由,当你提出一个问题,他只是把他的光指向那个问题,然后无论什么示现就是答案,他就回答你,那是他的正确中心的深层回应——正确知识的中心。帕坦加利说头脑有五种状态,正确的知识,如果你里边这个正确知识的中心开始运作,你会称为一个圣人,一个圣者,你将称为具有宗教性的,在那之前是不能成为有宗教性的。那就是为什么耶稣或者默罕默德,他们看上去都疯了——因为他们不争论,他们处理事情不按逻辑来,他们只是断言。你问耶稣:“你是上帝唯一的儿子吗?”他说:“是的。”而如果你说:“证明一下。”他会笑。他会说:“没必要证明,我知道这是事实,这是不证自明的。”对我们来说,那是毫无逻辑的。这个人好像有点神经,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断言。如果这个正确的知识,这个正确知识的中心开始运作,你也会一样。你会断言,但你无法证明,你如何证明?如果你坠入爱河,你如何证明?你只能断言。你腿疼,你如何证明?你只是断言:“我疼。”你内在的某处知道,那个知道足够了。拉马克里虚那被问说:“存在上帝吗?”他说:“是的。”“那么请证明。”他说:“没有必要,我知道,对我来说,没有必要,对你来说有必要,所以你要去寻找。没有人能够向我证明,我也无法向你证明,我必须探寻,我必须寻找,而我找到了,确实有上帝!”这就是正确中心的运作,所以拉马克里虚那或耶稣看上去很荒唐,他们毫无证据就断言确实的事情。他们没有断言,他们没有断言任何事情,因为他们有一个你所没有的新的中心在运作,确实的事情只是示现给他们。而因为你没有那个你就必须要证明。记住,那个证明显示了你没有对任何事的内在的感觉——所有事都要证明,甚至连爱都要证明,人们一直这样。我认识一些夫妻,丈夫不断地证明他的爱,而妻子一直还未相信,妻子也一直证明她的爱,他也不能使丈夫相信。他们一直都未信服,一直处于争斗之中,他们一直觉得是另外一个人没有证明。爱人们一直在寻找,他们创造一些情况,让你不得不证明你的爱,渐渐地两个人都厌烦了——这个去证明的无用的努力,而没有任何事能被证明。你怎么能证明爱?你可以送出礼物,但什么也证明不了。你能亲吻、拥抱、你能唱歌、跳舞,但什么也证明不了,你有可能只是装的。这个头脑的第一种状态是正确的知识,静心引导到这种状态,当你能正确的知道而无需证明时,头脑才能被放下,而不是再次之前。当没有证明的必要,就不再需要头脑,因为头脑是一个逻辑的工具。你无时无刻都需要它,你必须想,去判断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每时每刻都面临选择和取舍,你必须选择,只有当正确知识的中心开始运作,你能放下头脑,因为现在选择没有了意义,你无选择地行动,无论什么是对的都向你示现出来。圣人的定义是一个从不选择的人,他从不反对坏而选择好,他只是直接朝向好的方向行动,就象向日葵,太阳在东方,花就朝向东方,它只是随着太阳移动,它从不选择,它从未决定,它从不决定说:“因为太阳西下了,所以我现在要移动了。”一个圣人就好像一朵向日葵,他只是移动朝着好的移动,所以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好的,奥义书说:“不要判断圣人,你的普通的衡量标准是没用的。”你必须反对坏的而选择好的,他无所选择,他只是移动,无论什么都是好的。而你也无法改变他,因为那不是一个选择的问题。如果你说:“这是不好的。”他会说:“好的,它可能是不好的,但这就是我的行动,这就是我的存在移动的方式。”那些知道的人,奥义书年代的人们知道,他们决定不去判断一个圣人。一旦有人达到自己的中心,当有人达成静心,一旦有人放下了头脑变得宁静,他就超越了我们的道德,超越了传统,超越了我们的局限,如果我们能跟随,我们就跟随,如果我们不能跟随,我们是无助的,但是我们不能做什么,我们只要不去判断。如果正确知识的中心运作了,如果你的头脑开启了正确知识的模式,你会变得有宗教性。看,那是完全不同的,帕坦加利没有说如果你去清真寺,去寺庙,做些仪式,祈祷一下...不,那不是宗教,你必须使你的正确知识的中心开始运作,所以你去不去寺庙,不重要,没关系。如果你正确知识的中心运作了,你无论做什么都是祈祷,你无论去到哪里都是寺庙。卡比尔曾经说过:“无论我去哪里都找到你,我的上帝,无论我去哪儿,我都进入了你,突然发现你,而无论我做什么,甚至走路、吃饭,都是祈祷。”卡比尔说:“这个自然而然的行为是我的三摩地,只是自然而然地行动是我的静心。”
第二个是错误的知识,如果你的错误知识的中心在运作,那么无论你做什么都是错的,无论你选择什么都是错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都是错的,因为不是你的决定,是错误的中心的作用。有的人,他们觉得非常的不幸,因为他们无论做什么最后都是错,而他们试着不要再错,但是没用,因为必须改变的是中心。他们的头脑以错误的方式在运作,他们可能认为自己在做好的事情,但最后仍将是坏事,带着他们所有好的愿望,却毫无用处。穆拉那斯鲁丁常常去拜访一位圣人,他会去很多天,而那个圣人是一个沉默的人,他什么也不说。因此穆拉那斯鲁丁必须说,他必须问:“我来了一次又一次,期待你说点什么,而你什么也没说,但是除非你说话,否则我无法了解,所以请给我的人生一些指点,一个我能朝着前进的方向。”所以那个苏菲圣人说道:“做好事然后将它扔到井里。”这是最早的苏菲圣言之一:“做好事然后将它扔到井里。”意思是做好事然后马上忘掉,不要带着我做了好事这种想法。所以第二天穆拉那斯鲁丁帮助一个老奶奶过了马路,然后他把她推到了井里。“做好事然后把它扔到井里。”如果你错误的中心在运作,无论你做什么...你可以读可兰经,你可以读吉他经,然后你会发现意义——看到你发现的意义,克里虚那会感到震惊,默罕默德会感到震惊。圣雄甘地为了帮助人们写了他的自转,因为他写了他的性生活,所以收到很多来信,他是诚实的,有史以来最诚实的人之一。所以他写下了所有的事——无论在过去的生活中发生了什么——在他父亲临死的那天他是如何放纵的。他不能坐在他的身边,甚至那时他都必须和老婆上床。医生说:“这是最后一晚,你爸爸活不到明早了,他会在早晨的时候死去。”但就在夜里十二点的时候,他开始有欲望,性欲。父亲昏昏欲睡,所以他溜走了,去他妻子那里,放纵性欲,而妻子还是有身孕的,孩子九个月大。父亲正在垂死,孩子在出生的时候也死了,父亲在当晚也死了,所以甘地整个的一生都因为没能守在垂死父亲的身边而后悔不已,性是如此的急迫。所以他写下了每件事,他是诚实的——只是为了帮助别人。但是很多信寄来了,但那些信所写的内容却令他震惊。很多人写给他说:“读了你的自转以后,我们变得比以前更有性欲了,只是读了你的自转,我们变得性欲更强,更加放纵了,它是催情药。”如果错误的中心运作,那么没有办法。无论你做什么,读书、做事,都会是错的,你将朝向错误行动,你有一个逼迫你朝向错误移动的中心。你可以去到佛陀那里,但你会看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立刻的!你无法遇到佛陀,你会立刻发现错误,你有一个对错误的聚焦,在每个地方、所有地方发现错误的深深的急迫。这个头脑的状态帕坦加利称之为扭曲的,你歪曲所有的事,你以这样的方式来解释事物以至于歪曲了事实。
奥玛开阳写道:“我听说上帝是怜悯的。”这很美,伊斯兰教徒一直说:“上帝是慈悲的,怜悯的。”他们一直重复着。所以奥玛开阳说:“如果他确实是仁慈的和怜悯的,那就没有必要害怕,我可以继续犯下罪恶,如果他真是仁慈的,那还怕什么?我能想犯什么罪就犯什么罪,而他是仁慈的,所以无论何时我站在他面前时,我会说:仁慈的上帝,我有罪,但你是仁慈的,如果你真是仁慈的,那么请宽恕我吧。”所以他继续喝酒,他继续犯下他所认为的罪恶。他已经以如此扭曲的方式作了解释。全世界的人们都那样做,在印度我们说:“如果你去到恒河,如果你在恒河中沐浴,你的罪恶将会消除。”它本身是一个很美的概念,它暗示了很多事。它表示说罪恶不是什么存在很深的东西,它就好像你身上的灰尘,所以不要过度纠缠于它,不要愧疚,它只是灰尘,而你的内在仍保持是纯净的,甚至在恒河里洗个澡也能有所帮助。这只是为了告诉你,不要变得象基督教那样纠缠于罪恶,内疚变得如此之沉重,所以甚至在恒河里洗个澡也会有所帮助,不要那么害怕。但是我们是如何解释这个的?我们说:“那么好吧,继续犯罪吧。”过了一段时间,当你觉得犯了很多罪过时,给恒河一个机会去净化,然后回来继续犯罪,这就是扭曲的中心。
第三个是想象,头脑有想象的能力,那是好的,那是美的,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来自于想象,绘画、艺术、舞蹈、音乐,所有美好的都是通过想象而来,但是所有那些丑陋的也是通过想象而来,希特勒、毛泽东、墨索里尼,他们都通过想象而来。希特勒想象一个超人的世界,他相信弗里德里希尼采说过的:“摧毁所有那些虚弱的,摧毁所有那些低劣的,只留下超人在地球上。”所以他摧毁。只是想象,只是乌托邦的想象——只是通过摧毁虚弱的,只是通过摧毁丑的,只是通过摧毁身体残缺的,你们就会拥有一个美丽的世界,但正是那个摧毁本身才是这个世界上可能发生的最丑陋的事情——正是那个摧毁。但他是通过想象,他有一个想象,一个乌托邦的想法——他是最有想象力的人!希特勒是最富有想象力的人之一。而他想象的世界变得如此的狂热和如此的疯狂,他试图完全摧毁这个世界,他的想象发疯了。
想象能够给你诗、绘画和艺术,而想象也能够给你疯狂,那要看你如何使用它,所有伟大的科学发现都是通过想象而来——那些能够想象的人,那些能够想象不可能的人。现在我们能在天空飞行,现在我们能登上月球。有深层的想象,人们已经想象了数个世纪,数千年,怎么才能飞,怎么才能去到月亮上,每个孩子与生俱来都带着飞去月亮上,抓住月亮的愿望,但我们达成了,通过想象创造力出现了,但是通过想象毁灭也发生了。帕坦加利说想象是头脑的第三种状态,你能以错误的方式使用它,那么它会毁灭你,你能以正确的方式使用它,那么就会有富有创造性的静心。他们以想象开始,但是渐渐地想象变得越来越微妙、越来越微妙、越来越微妙,最终想象被放下了,你和真实面对面了。
所有基督教的,伊斯兰教的静心方式基本上都是通过想象,开始你必须想象某些东西,然后你继续想象,然后通过想象你在你周围创造了一种氛围。你可以试试,通过想象什么是可能的,甚至不可能也会变成可能。如果你想你是漂亮的,如果你想象你是美的,确实有一种美会出现在你身上,所以无论何时当一个男人对女人说你很漂亮,那个女人马上发生了改变。她可能不美丽,在此之前她可能并不漂亮,只是平凡的,普通人,但是这个男人给了她想象。所以每个被爱的女人变得越来越漂亮,每个被爱的男人变得越来越美。一个不在爱中的人——她也许很漂亮——但也会变丑,因为她失去了想象,他无法想象,而如果没有想象,你就开始萎缩。库尔,西方最伟大的心理学家之一,只是通过想象就治疗了成千上万的患者,他的方法很简单,他会说:“你开始感觉你很好,继续在头脑里重复,我变得越来越好,每一天我都变得更好。”在晚上你睡觉之前,一直想象你是健康的,然后你每一刻都会变得更健康,早晨的时候,你将会是世界上最健康的人,继续想象。他帮助了成千上万的人,甚至连无法治疗的疾病也被治愈了,它简直就是魔法。它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基本的规律:你的头脑跟从想象。现在心理学家说如果你一直对孩子说:“你是笨蛋、傻瓜。”他们会变蠢,你迫使他们变蠢,你给了他们想象说他们是愚蠢的。做了很多实验,对孩子说:“你是愚蠢的,你什么也做不了,你不能解决这个数学题,”然后给他题目,告诉他:“现在你可以试试。”他将不能解答,你关上了大门。对孩子说:“你是聪明的,我从未见过你那么聪明的孩子,在你这个年龄,你是智力超群的。你展示了很多潜力,你能解决所有问题,现在试试这个。”他将会解答开问题,你给了他想象。现在这些都有科学证据,现在科学发现无论想象什么,它都会成为一粒种子,整整一代人改变了,整个时代,整个国家改变了,只是通过想象。你去到旁遮普,我有一次在从德黑去马那里的路上,我的司机是一个锡克教徒,一个将领,那条路,那条道,很危险,而车又很大,司机有几次变得害怕,有几次他都说:“现在我无法再往前了,我们必须回去。”我们想方设法的劝他,在有一个地方他实在太害怕了,停下了车,下车说:“不!我不走了,太危险了。”他说:“对你来说可能不算危险,你可能随时准备去死,但我还不想死,我要回去。”碰巧我的一个朋友也是一个将领,而且是一个高级警官,他也来了,跟随我去马那里的营地。他的车到了,我对他说:“做点什么吧!那个人下车了。”那个警官去对他说:“你是一个将领,一个锡克——还是一个懦夫?上车。”那人马上上车然后出发。我问他:“什么情况?”他说:“他刺激了我的自我,他说,你是一个将领吗?”将领的意思是人们的领袖。“一个锡克?还是一个懦夫?他触犯了我的形象,他触犯了我的自尊,现在我们走吧,不是死就是活,无论如何我们都会到马那里的。”如果你去旁遮普,你会看到这个发生在了成千上万的人身上,你看看旁遮普的印度教徒和旁遮普的锡克教徒。他们的血是一样的,他们同属于一个种族,五百年前他们都是印度教徒,然后一个不同的种族,一个好战的种族,诞生了,只是蓄了胡须,只是改变了脸,你无法变得勇敢,但是你可以!通过想象。那那克给出了一个想象:“你是一个不同的种族,你是无敌的。”一旦他们相信了,一旦那个想象开始运作,在旁遮普,在五百年间,一个新的种族,和旁遮普的印度教徒完全不同的种族诞生了,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在印度,没人比他们勇敢,两次世界大战已经证明了地球上没有人可以与锡克教徒相比,他们在战斗中是无畏的。发生了什么?他们的想象在他们周围创造了一个氛围,他们觉得只是成为锡克教徒就让他们变得不同,想象可以让一个勇敢的人从你里边诞生出来,也可以是一个懦夫诞生出来。
穆拉那斯鲁丁正坐在酒吧里喝酒,他不是一个勇敢的人,而是最懦弱的人之一,但是酒精给了他勇气。然后有一个人,一个壮汉,进到酒吧里,眼光恶狠狠的,充满危险,看着就象一个杀手。在其它任何时候,在他正常的时候,穆拉那斯鲁丁都会害怕,但现在他喝多了,所以他根本不怕。那个面相凶恶的男人来到穆拉面前,发现他根本不怕,他踩到他的脚上,穆拉很生气,也变得凶恶起来,他说:“你干什么?你是故意的还是开玩笑?”但是这次,他的脚踩着他的脚,穆拉开始酒醒了。他回过神来,他回复了他的常态,但是他说:“你干什么——故意的还是开玩笑?”那个人说:“故意的。”穆拉那斯鲁丁说:“那么谢谢你,故意的,很好,因为我不喜欢这种玩笑。”帕坦加利说想象是第三种能力,你一直在想象,如果你错误地想象,你会在你周围创造错觉,假象和梦——你会迷失在它们之中。迷幻药和其它的药物,它们帮助这个中心运作。所以没有什么是确定的,如果你有快乐的想象,使用药物后将会是一个快乐的旅程,一件很嗨的事。如果你有痛苦的想象,梦魇般的想象,旅程将是不好的。那就是为什么很多人说的很矛盾,赫胥黎说那会成为打开天堂大门的钥匙,而海纳说那是永恒的地狱,它取决于你,迷幻药无法做任何事,它只是作用于你的想象的中心,开始一些化学反应,如果你有梦魇型的想象,那么你将发展那个梦魇,你将经过地狱,而如果你沉醉于美梦之中,你会到达天堂。这个想象既可以为地狱运作,也可以为天堂运作。你可以用它来变得完全发疯,精神病院里的疯子都发生了什么?他们都运用了他们的想象,而他们运用的方法使自己被完全吞没。一个疯子可能独自坐着却大声和某人说话,他不仅说,他还回答。他提问,他回答。他也从那个不存在的人的角度说话,你可能觉得他疯了,但他正和一个真实的人说话,在他的想象里,那人是真实的。而他无法判断什么是想象和什么是真实。儿童也无法判断,所以很多次孩子在梦中丢失了玩具,早上的起来时候会哭,:“我的玩具呢?”他们无法判断梦是梦,真实是真实。他们并没有丢失什么,他们只是在做梦,界线很模糊,他们不知道梦在哪里结束,真实在哪里开始。一个疯子也很模糊,他不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假。如果想象被正确使用,那么你将会知道这是想象,而你将会一直保持警觉说这是想象。你可以享受,但这不是真的。所以当人们静心,很多事情通过他们的想象发生了,他们开始看到光、色彩、图像,和上帝说话,或者和耶稣一起走,或者和克里虚那一起跳舞。这些是想象的,一个静心的人必须记住这是想象的功能,你可以享受,它们没有错——它们很有意思,但不要认为它们是真的。
记住,只有观照的意识是真的,其它没有什么是真的。无论发生什么,也许是美好的,值得享受的——享受它,和克里虚那共舞是很美的,没有任何错,跳吧!享受吧!但是要一直记住这是想象,一个美梦,不要迷失在里边。如果你迷失了,那么想象就变得危险。很多宗教的人们就是在想象中,他们在想象中移动而浪费了一生。
第四个是睡觉。就你外向的意识来说,睡眠意味着无意识,它深深地进入自身,活动停止了,意识的活动停止了,头脑不在工作了。睡眠是头脑不再运作,如果你在做梦,那么它不是睡觉。你只是处在中间,在醒和睡之间。你离开了清醒,而你还未进入睡眠,你只是在中间。睡眠意思是完全没有内容物的状态——在头脑中没有活动、没有行动。头脑完全被吸收,被放松。这种睡眠是美的,它回复活力。你可以使用它,而如果你知道如何使用这种睡眠,它能成为三摩地,因为三摩地和睡眠的区别不是很大,只有一个区别,那就是在三摩地中你是觉知的,其它所有的都是相同的。在睡眠中所有都是一样的,只是你不是觉知的,你处在和佛陀达到的相同的祝福,在拉马克里虚那生活的地方,在耶稣把它当作家的地方,在深深的睡眠中你处在相同的祝福的状态,但你不知道,所以到了早晨,你感觉夜晚很美好,到了早晨你觉得恢复了,充满活力,变得年轻,到了早上你感觉夜晚很美好——但这只是一个事后的明白,你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正发生了什么,你没有意识。睡眠可以有两种用途,作为自然的休息——你甚至连那个也失去了。人们并不真正地进入睡眠,他们一直在做梦,有时候,有那么几秒钟,他们触到了,他们一触到,就又开始做梦。那个睡眠的宁静,那个睡眠的祝福的音乐已经成为了未知,你们已经毁了它。甚至自然的睡眠也被毁了,你是如此的不安和兴奋,以至于头脑不能完全平静。但是帕坦加利说自然的睡眠对身体的健康是有好处的,而且如果你在睡眠中能变得警觉,它会成为三摩地,它会变成一种精神的现象。所以有很多技巧——我们稍后将会谈论到——睡眠如何能够成为有意识的。吉他经说瑜伽行者甚至在睡觉的时候也是醒着的,他仍保持着觉知。内在有些东西仍然是觉知的,整个身体进入了睡眠,头脑进入了睡眠,但是观照仍在,那个看一直在——塔尖上的观察者仍在继续。睡眠成为了三摩地,成为了永恒的狂喜。
最后一个是记忆。记忆是头脑的第五种状态,那个同样也能够被使用和误用。如果记忆被误用,它会制造困惑。确实,你可能记得一些事,但是你无法确定它是否是那样发生或不是那样发生的,你的记忆不可靠,你可能在里边加进了许多事情,可能想象也涉入了。你可能从里边删除了一些东西,你可能对它做了很多事。而当你说“这是我的记忆”时,它是一个精制和改良过的东西,它不是真的。每个人都说:“我的童年是生活在天堂里。”看看孩子们,这些孩子以后也将会说他们的童年是生活在天堂里,而他们正在遭罪。而每个孩子都想知道怎么能快点长大,怎么变成大人。每个孩子都在想大人是享受的,所有那些值得享受的他们都在享受,他们是有力的,他们能做任何事。他是无助的,孩子们认为他们正在受罪,但这些孩子就象你一样会长大,而以后他们会说童年是美好的,就象天堂。你的记忆是不可靠的,你想象的,你创造了你的过去,你没有诚实对它,你从中漏掉了很多东西——所有那些丑陋的,所有那些悲伤的,所有那些痛苦的你都遗漏掉了,所有那些美好的你记住了,所有那些支持你的自我的你记住了,而所有那些不支持你的自我的你遗漏了,你遗忘了它们。所以每个人都有一个伟大的遗漏记忆的仓库,无论你说什么都不是真的,你不能真实地记忆。你所有的中心都很混乱,它们互相进入彼此,互相影响。
正确的记忆,佛陀为静心曾经用过这个词“正确的记忆”。帕坦加利说如果记忆是正确的,那意味着一个人对自己必须完全诚实,那样,只有那样,记忆才会是正确的。无论发生了什么,坏的还是好的,不要改变它,以它所是的样子来知道它。那是很难的!是很艰巨的!你挑选然后改变,按照所是的知道一个人的过去将会改变你的整个人生。如果你按照本来的样子知道你的过去,你将不会想要在未来重复它,现在每个人都在想怎样才能以更好的方式来重复它的过去,但是如果你确实以它所是的样子来了解你的过去,你将不会想要重复。正确的记忆会给你如何从所有的生活中自由的动力,而且如果记忆是正确的,那么你甚至能够进入到你的前世。如果你是诚实的,那么你能进到你的前世,那么你就只会有一个欲望,如何去超越所有这些无意义的。但是你认为过去是美好的,你认为未来会更好,只有此刻是个错误,但是过去在几天前正是此刻,而未来在几天后也将成为此刻,而每次此刻都是错误的,所有的过去是美的,所有的未来是美的,这就是错误的记忆,直接看,不要改变,以过去所是的样子来看,但我们是不诚实的。每个男人都恨他的父亲,但你随便问一个人他都会说:“我爱我的父亲,我以我的父亲为荣。”每个女人都恨她的母亲,但每个女人被问道的时候都会说:“我的妈妈,她就是天赐的。”这是错误的记忆。有个纪伯伦的故事,他说,一天晚上,妈妈和女儿都忽然被一个声音吵醒了,他们都是梦游者,当那个忽然的声响从隔壁传来的时候,她们都正好走在花园里,睡着的。她们是梦游者。那一定是个震惊,因为在睡梦中,那个老女人,那个妈妈,正在对她的女儿说:“因为你,你个贱人,因为你,我的青春不见了,你毁了我,现在,每个到家里的人都只看着你,没人在意我。”当女儿变得年轻美貌时,每一个母亲都感到深深的嫉妒,那发生在每一个母亲身上,但那是在内在的。而女儿说:“你个老烂人...就因为你,我无法享受生活,你就是障碍,你到处都碍手碍脚,我不能去爱,我不能享受生活。”突然,因为那个声响,她们都醒了过来。而那个老女人说:“我的孩子,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会感冒的,进屋里来。”女儿说:“你又在这里干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天气又冷,来,妈妈,到床上来。”一开始发生的事来自于无意识,现在她们又在继续假装,她们已经醒了。现在无意识潜藏了,意识凸显了,现在她们是虚伪的,你的意识是虚伪的。要对一个人的记忆真正的诚实,他将必须通过艰巨的努力。而你必须诚实,无论是什么,你必须赤裸裸地诚实,你必须知道你对你父亲真实的想法,对你母亲、你的兄弟、你的姐妹的真实的想法,你过去经历了什么,不要混淆,不要改变,不要美化,让它保持原状。如果这个发生了,那么,帕坦加利说:这将会是一个自由,你将会放下,整个事情是无意义的,而你将不会想要在将来继续这样。
那么你将不会是一个伪君子,你将会是真实的、真正的、真诚的——你将会变成真的。而当你变成真的,你会变得象一块岩石,没有什么能够改变你,没有任何事情能够制造疑惑。你变得就象一把剑,无论什么是错误的你都能斩断,无论什么是对的,你都能把它从错误中分离出来,那么头脑的清晰达成了,那个清晰能够带领你朝向静心,那个清晰能够成为你成长的基石——去成长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