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正确的路上

    克里亚瑜伽是一种实践的、初级的瑜伽,它由简朴的生活、自我学习和向神臣服组成。

    练习克里亚瑜伽能减轻痛苦,并导向三摩地。

    痛苦是由缺乏觉知、自我主义、吸引、厌恶、执着于生命和害怕死亡引起的。无论它们处于休眠、衰减、改变或膨胀的状态,正是由于缺乏觉知,其它导致痛苦的原因才得以发生。

    一般的人可以被划分为两类:一种是施虐狂,另一种是受虐狂。施虐狂享受折磨别人,而受虐狂享受折磨他自己。施虐狂当然会被政治吸引,那样就有可能,有机会去折磨别人。或者,他会被科学研究所吸引,特别是医学研究,那样在实验的名义下就有可能去折磨天真的动物、患者、死的或者活的身体。如果政治太过分了,而他又对自己不是那么确定,或是不够聪明去进行研究的话,那么施虐狂会变成一个老师,他折磨小孩子。施虐狂总是自觉不自觉地趋向他能够折磨别人的情形,以国家的名义,以民族、社会、改革的名义,以真理、发现的名义,以改革、改造他人的名义,施虐狂总是在寻找折磨某个人的机会。

    施虐狂不是太受宗教吸引,另一种类型——受虐狂——会受宗教吸引。他们会折磨他们自己,他们变成了伟大的超人,他们变成了伟大的圣人,而他们因为折磨自己被社会所崇敬。就像一个完美的施虐狂直接趋向政治一样,一个完美的受虐狂总是直接趋向宗教。政治是施虐狂的宗教,而宗教是受虐狂的政治。但是如果一个受虐狂不是太确定,那么他会找到其它的旁路,他会变成一个艺术家、一个画家、一个诗人,能够让他自己以诗歌、文学、美术的名义遭受痛苦。你一定听说过文森特.梵高的名字,著名的荷兰画家,他是完美的受虐狂。如果他出生在印度,他一定会变成一个圣雄甘地。但是他变成了一个画家,他没有足够的钱,他哥哥只给他勉强维持生活的钱,一个星期的七天里,他只吃三天,其余的四天他为了画画节食。他爱上了一个女人,但是那个女人的父亲不允许他见她。所以他把他的手放在燃烧的火焰上说:“我会把手放在火上直到你让我见她。”他烧他的手。一个妓女告诉他说:“你的耳朵很漂亮。”由于他的脸上没有什么好赞美的,他是最丑的人之一,他相貌丑陋。那个妓女一定拿这个男人很难办,所以她告诉他他的耳朵很漂亮。他回到家,用刀割掉了一只耳朵,包了起来,浑身是血地回到她那里,把耳朵作为礼物送给那个女人。说:“你那么喜欢它,我想要把它作为一个礼物送给你。”他继续在法国最炎热的地方——阿尔勒——作画,在夏天太阳非常毒辣的时候作画。所有人都对他说:“你会生病的,太阳太辣了。”但是一整天,特别是太阳最辣的时候,正午时分,他会站在野外画画。在二十天之内他发疯了,他还年轻,三十三或三十四岁时他杀死了自己,自杀了。以绘画、艺术和美的名义,你可以折磨你自己。以上帝的名义,以祈祷的名义,以成就法的名义,你可以折磨你自己。你会发现这种类型在印度占优势——躺在有钉子和刺的床板上,绝食数月。你会遇到十年不睡觉的人,他们一直站着,和睡眠作斗争。有些已经站了几年的人,他们没有换过姿势,他们的腿几乎是坏死的。有些人一只手对天举着生活,整只手都坏死了,没有了血液循环,只剩骨头。这些人是病态的,他们需要治疗,但是成千上万的人被他们所吸引。

    你们所有的政客,阿道夫.希特勒或是约瑟夫.斯大林需要治疗,你们所有的圣人也都需要治疗。因为一个对折磨自己或是他人感兴趣的人是生病的,重病。对折磨感兴趣,不管是折磨别人还是他自己,对折磨感兴趣是一种疾病严重的症状。当你是健康的,你不会想要折磨别人,你不会想要折磨你自己。在你健康的时候,你会享受。在你健康的时候,你感到如此幸福,你想要祝福所有人,你会想要你的祝福从你的存在流向其他所有人,流向整个存在,你幸福满溢。健康是庆祝,生病是一种折磨——要不是对别人,要不就是对你自己。
为什么我要在讲帕坦伽利之前说这个?我说这个是因为直到现在,帕坦伽利总是受到受虐狂的评论。但是无论我要说什么关于帕坦伽利的话都和所有其他的评论完全不同,我不是个受虐狂,我也不是个施虐狂,我正在庆祝我自己,而我也想要你加入我。我对帕坦伽利的评论会和所有以前的评论有根本上的不同,我的评论会好像帕坦伽利他自己来评论一样。他既不是一个施虐狂,也不是一个受虐狂,他是一个没有内在疾病的,没有精神问题的,没有痴迷的完完全全的人。他是健康的、完整的、和谐的,无论他说了什么都可以从三个方面来解释。施虐狂也许会发现……但是很罕见,因为施虐狂对宗教不感兴趣。你无法想象阿道夫.希特勒或是约瑟夫.斯大林对帕坦伽利感兴趣,不,施虐狂对此不感兴趣,所以他们没有评论过。受虐狂对宗教感兴趣,他们已经作出的评论给帕坦伽利涂上了他们自己的颜色。有无数的评论,而无论他们说了什么都完全扭曲了帕坦伽利的信息,完全破坏了它。现在,在数千年之后,那些评论者还横亘在你和帕坦伽利之间,他们还在持续增加。帕坦伽利的《瑜伽经》是被评论最多的东西之一,他们孕育着意义,他们意义深远。但是一个人上哪里去找一个帕坦伽利来评论?到哪里去找一个在任何方面都没有疾病的人?因为疾病会上色,你无法控制。当你解释,你在你的解释里,你一定在,没有别的方法去解释。

    我要说一些没有被说过的东西,你会发现我所说的和所有的评论都不同。记住这个事实,因为我既不是一个施虐狂,也不是一个受虐狂,我进入宗教不是为了折磨我自己。情况恰好相反,实际上,我从没有进入宗教,我只是单纯的享受我自己,然后宗教就发生了,只是顺便。它是一个结果,我从未象信奉宗教的人们那样练习过,我从未进行过那种类型的探索。我只是生活在深深的接受中,无论什么,我都已经接受了存在和我自己。我从来没有什么心情来改变我自己,突然,我越是接受我自己,我越是接受存在,一种深深的宁静降临于我,一种祝福,在那个祝福中宗教发生了。所以我的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宗教,如果你想找个类似的,你要去某些宗教以外的地方寻找。

    我和两千多年前出生在希腊的一个人深有同感,他的名字叫伊壁鸠鲁。没有人认为他是一个具有宗教性的人,人们认为他是有史以来最信奉无神论的人,有史以来最唯物主义的人,他正好和宗教的人相反。但是那不是我的理解,伊壁鸠鲁是一个天生具有宗教性的人。记住“天生具有宗教性”这个词,宗教发生在他身上,那就是为什么人们忽视了他。因为他从未探寻,有句话叫“吃喝玩乐”,就来自伊壁鸠鲁,而这已经变成了唯物主义者的态度。 伊壁鸠鲁实际上过着最简朴的生活,他过着曾有过的最简单的生活,甚至马哈维亚或是佛陀过得都没那么简单、朴素。因为他们的朴素是培养过的,他们为此努力过,它是一种练习。他们思考过,然后放下了所有那些不必要的。他们规范自己成为简单的,而无论何时有规范,就有复杂。有一个斗争在背景里,那个斗争会一直在那里,在背景里。马哈维亚光着身子,裸体的,他已经弃绝了所有。他弃绝了,只是那不是自然发生的。伊壁鸠鲁住在一个小花园里,那花园以“伊壁鸠鲁的花园”为人所知。他不象亚里士多德一样有学院,或有象柏拉图一样的学校,他有一个花园。花园简单而美丽,一个花园似乎比一个学院更加自然。他和几个朋友一起生活在花园里,那或许是第一个社区。他们只是住在那里,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在花园里工作,仅有够生活的东西。据说有一次国王来拜访,他一直以为这个人一定生活奢华,因为他的座右铭是“吃喝玩乐”。“如果这是他说的,”国王想:“我要看看生活在奢华和放纵中的人。”但是当他到了那里,他看到非常单纯的人在花园里干活——浇树。他们一整天都在干活,他们只有很少的财产,仅够生活。到了晚上,在他们吃晚饭的时候,甚至连一点黄油都没有,只有干面包和一点点牛奶。但是他们就像盛会一样享受,晚饭后他们跳舞,一天结束了,他们对存在表示感激。国王哭了,因为他一直在心里谴责伊壁鸠鲁。他问说:“你说的‘吃喝玩乐’是什么意思?”伊壁鸠鲁说:“你已经看到了,在这里的二十四个小时里我们是快乐的,如果你想要快乐,你必需是单纯的,因为你越复杂,你就变得越不快乐。你的生命越复杂,就会创造出更多的痛苦。我们的单纯不是因为我们在寻找上帝,我们是单纯的是因为成为简单的就是成为快乐的。”国王说:“我想要给你们一些礼物,你想要什么给你的花园或是社区呢?”伊壁鸠鲁不知所措,他想了又想然后说:“我们不需要别的东西了,不用了,你是一个伟大的国王,你可以给予任何东西,但是我们不需要,如果你坚持要给的话,你可以给一点盐和黄油。”他是一个简朴的人。在这个简朴中,宗教自然地发生了。你没有想到上帝,没有必要,生命就是上帝。你不用交叉双手对着天空祈祷,那是愚蠢的。你的整个生命,从清晨到夜晚,就是一个祈祷。祈祷是一种态度,你活出它,不是去做它。伊壁鸠鲁可以理解帕坦伽利,我可以理解他,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意思,为了你们我讲了所有这些,好让你能够不再迷惑,因为有些别的评论正好说的相反。

    “克里亚瑜伽是一种实践的、初级的瑜伽,它由简朴的生活、自我学习和向神臣服组成。”第一个词是“简朴”,受虐狂已经把简朴转变成了自虐。他们认为你越是折磨身体,你越是变得有灵性。折磨身体是变得灵性的途径——这是受虐狂的想法。折磨身体不是一个变得有灵性的方法,折磨是暴力的,不管你是折磨别人还是你自己,它都是暴力的,而暴力永远不会是宗教性的。折磨别人的身体和折磨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区别呢?有什么不同?身体是“别的”,甚至你自己的身体也是“别的”。你的身体离的有一点近,而别人的身体离得有一点远,就那样。因为你的身体离得更近,更加会变成你的暴力的受害者,你可以折磨它。数千年来人们一直用虚假的观念——说那是朝向上帝的方法——来折磨他们的身体。首先,上帝为什么给你一个身体?他没有提供任何手段去折磨你的身体,反而,正相反,他给予了你敏感、感觉,给予你感官去享受它,不是去折磨它。他让你那么敏感,因为通过敏感觉知成长了。如果你折磨你的身体,你会变得越来越不敏感。如果你躺在满是荆棘的床上,渐渐地,你会变得不敏感。身体必将会变得不敏感,否则你怎么能够一直地忍受那些刺?身体将会以某种方式死去,会失去它的敏感性。如果你一直站在烈日下,身体将会用变得不敏感来保护它自己。如果正下雪,整座山峰都被白雪覆盖的时候你光着身子坐在喜马拉雅山上,渐渐地,身体将会丧失对于寒冷的敏感性,它会变成一具死去的身体。而用一具死去的身体,你如何能感觉到存在的祝福呢?存在不停的倾泻无数的祝福到你身上,你都无法计数,实际上,你需要更多的敏感来变成一个宗教性的人,而不是更少。因为你越是敏感,你越能够在每一个地方看到那神圣的。敏感应该变成眼睛,变成那个穿透力。当你变得绝对敏感,每一阵微风吹拂你都给你带来信息,由于你的敏感,甚至一片普通的树叶在风中摇动都变成了这样一个惊人的现象。你看着一块普通的石头,而它变成了科依诺钻石,它取决于你的敏感性。

    如果你更加敏感,生命会更多一点;如果你更少敏感,生命就更少一点。如果你有一个没有敏感性完全木呐的身体,生命是零,生命不再,你已经在坟墓里了。受虐狂做到了,成就法已经变成了一种使身体和敏感性死去的努力。对我来说,正好相反的才是道路。简朴并不意味着折磨,简朴意味着一种简单的生活,一种朴素的生活。为什么是一种简单的生活?为什么不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生活呢?因为生活越是复杂,你会再次成为不敏感的。一个富人比一个穷人更不敏感,因为他的整个积累财富的努力使他变得不敏感。如果你想要积累财富,你必需变得不敏感。你必需完全象个凶手一样不管别人的死活。别人都快死了,而你却继续累积财富,你继续变得越来越有钱,别人正在其中丧失他们的生活。一个有钱人必需是不敏感的,否则他不会富有,他要如何去剥削?那是不可能的。我听说过一个非常有钱的人,穆拉.那斯鲁丁去找他,他想要为他运作的一所孤儿院做募捐。那个有钱人说:“好的,那斯鲁丁,我会给你一些,但是我有一个条件,这个条件没有人曾经满足过。看着我的眼睛,有一只是假的,有一只是真的,如果你能说出哪一只眼睛是假的,哪只是真的,我就捐。”那斯鲁丁看着他的眼中说:“左边的眼睛是真的,右边的眼睛是假的。”太惊人了,那个有钱人说:“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说:“因为在左边的眼睛里我可以看到一点点仁慈,所以它一定是假的。”他看到了一点点仁慈,只是微弱的一点,而它一定是假的。如果敏感,一个有钱人是不会有钱的,在积累财富的同时,他不断地死去。有两种办法杀死你的身体,一种是折磨身体的受虐狂的方法,另一种是那些积累财富和垃圾的有钱人的方式。渐渐地,所有那些他积累的垃圾变成了障碍,而他无法移动。他不能看,他不能听,他不能品尝,他不能闻。朴素的生活意味着一种不复杂的生活,简单的生活。它不是一种对贫穷的培养,记住,因为如果你通过努力培养贫穷,那么正是那个培养会再次使你僵死。

    简单的生活是有着深深的了解的生活,不是培养的生活,不是一个去变成贫穷的练习。你可以练习成为贫穷的,但是通过练习,你的感官会僵硬,任何东西的练习都使你僵硬。柔软丢失了,灵活性丧失了,你不再象孩子一样柔韧,你变得象个老人一样僵硬。老子说:“坚硬的是死亡,柔软的是生命。”简单的生命不是一个培养。贫穷的生活……不要让贫穷变成你的目标,不要试图培养它。只要了解说越是简单——放下你的身体和头脑——你越是穿透进存在之中。卸下负担,你可以直接和真实接触;背负着,你就无法进入。一个有钱人总是有金钱挡道,你看到英女皇伊丽莎白吗?她甚至不能不戴手套和人握手,她甚至不能不戴手套去碰触一个人类。甚至人类的碰触都好像是某种肮脏的,某种丑陋的事情。一个女王,一个国王,是被包裹着生活的。它不只是手的问题,那只是一个女王已经被埋葬的象征,她不再是活着的。中世纪的欧洲认为国王和王后没有两条腿,因为没有人曾经看到过他们裸体,有人认为他们只有一条腿,他们不是人类,他们住在很远的地方。自我总是尝试生活在很远的地方,那个距离使你感觉迟钝。你不能去碰触一个在路上玩耍的孩子,你不能靠近一棵树,拥抱那棵树。你不能更加靠近生命,你假装着你比生命更高,比生命更伟大,比生命更广大。那个距离必需被创造出来,只有那样你才能摆出比生命更大的样子。由于你的愚蠢,生命并没有什么损失,你只是变得越来越感觉迟钝,你已经死了,而生活需要你更有活力。

    在帕坦伽利说“简朴”的时候,他的意思是:“成为单纯的,不要人为的培养。”因为培养的单纯不是单纯,培养的单纯怎么会是单纯的呢?它非常复杂,你已经尝试了,算计了,培养了。我认识一个人,我偶然经过他居住的城市,我的司机说:“你的朋友住在这里,就在村子外面。”所以我说:“很好,我要去看他一眼,看看他现在在干什么。”他是一个耆那教的和尚,在我快到他住的房子的时候,透过窗子我看到他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耆那教的和尚有五个阶段——他们逐渐地培养朴素——在第五个阶段,最后一个阶段,他们要裸体。首先他们会穿三件衣服,然后两件,然后一件,然后那一件也要放下,那是至简的最高境界——一个人完全裸体,什么也不穿戴,没有负担、没有衣服、没有其它东西。但是我知道这个人只到了第二个阶段,所以他为什么要裸体呢?我敲敲门,他打开门,现在他穿了一条笼基。我问他:“怎么回事?刚才我从窗子里看到你的时候你是裸体着的。”他说:“是的,我在练习,我在练习第五阶段,最后一个阶段。首先,我会在屋子里练习,然后,练习和朋友在一起,然后,逐渐的,我会去到村子里,然后再去更大的地方。我必需练习,要我不害羞,有足够的勇气光着身子走在世间,至少需要几年的时间。”我告诉他说:“你最好加入一个马戏团,你会是裸体的,但是一个练习出来的裸体不是单纯,它是精心设计的。你聪明地一步步前行,实际上,你永远不会裸体,练习的裸体又会象衣服一样,像非常微妙的衣服,你透过练习创造了它们。如果你觉得你象一个天真的孩子,你只会放下那些衣服然后走在世间。那个恐惧是什么?害怕别人嘲笑吗?他们的笑有什么错?让他们笑好了。你也可以加入,你也能和他们一起笑。他们会取笑你,那样很好,因为没有什么象人们取笑你那样减弱你的自我,很好,他们在帮助你。但是通过五年这个练习,你会全部错过。裸体应该象一个天真的孩子的那样,裸体应该是一种了解,而不是练习。通过练习,你在寻找一种对了解的替代。天真不是头脑的,它不是你算计、理智的一部分,天真是一种属于心的了解。”

    简朴不能练习,你只要看着生命,看到说你越是复杂,你就越是不敏感,你越是不敏感,你就离那神圣的越遥远。你变得越是敏感,你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当你对你自己存在的根变得敏感的一天到来的时候,突然,你不在那里了,你只是觉知,所有的一切都是美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活生生的,没有什么是死的,所有一切都是有意识的,没有什么是无意识的。因为你的敏感,世界改变了。最后一刻,当敏感达到完全,达到极限,世界消失了,上帝出现了。上帝无需去发现,确实,敏感必需被发现。成为如此完全的敏感,没有什么被留下,没有阻碍,突然,上帝出现了,上帝一直在那里,只是你不够敏感。

    对我来说,简朴是一种简单的生活,一种具有了解的生活。你无需住进棚屋,无需裸体而行,你可以带着了解简单地生活,贫穷不会有帮助,但是了解可以。你可以强迫自己贫穷,你可以变得肮脏,但那不会有用。这正是现在发生在西方嬉皮士和其他类型的人们身上的事情,他们再次犯了印度很长时间以来一直在犯的同样的错误。印度在过去已经知道了所有类型的嬉皮士,他们过着有可能的最肮脏的生活。只是借着简朴的名义,他们不洗澡,因为他们说:“为什么要担心,为什么要装饰身体呢?”你知道耆那教的和尚不洗澡吗?你无法坐在他们身旁,他们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他们不刷牙,你无法和他们交谈,有一股难闻的气味,一股恶臭从他们的嘴里出来。而这个却被认为是简朴,因为他们说:“甚至洗澡或是清洁身体都是享乐主义的,那样的话你太过于涉入身体了,所以为什么要担心?”但是这种类型的态度只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从一种愚蠢走向另一种愚蠢。有的人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捣鼓身体,你可以发现女人在镜子前浪费几个小时的时间,这是一种愚蠢——只是不停地清洁一个部分,从来没有发现那只是一个部分。清洁它很好,但是不要一整天都不停地清洁它,否则那是一种痴迷。清洁身体是好的,但是沉迷于不停地清洁它——那是疯狂。有些人不停地修饰他们的身体,几乎有一半的世界上的工业都奉献给了身体的装饰:各种粉、香皂、香水。清洁是好的,但是它不应该是一种痴迷。在西方它已经变成了一种痴迷,现在,另一些人,那些过于和身体、衣服、清洁,和这个、那个连接的人,是“广场人”。但是嬉皮士走到了另一个极端——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是肮脏的,而那个肮脏已经变成了一种宗教。就好像只是借着变得肮脏,就会达成什么一样。他们只是变得对生命中的美越来越不敏感,因为你已经变得那么不敏感,药物就变得如此重要。现在似乎没有药物你就不能变得敏感,否则,一个生活简朴的人是那么的敏感,他根本不需要药物。无论你通过药物经历过什么,他只是通过他的敏感性就经历了。你吃了药,一棵普通的树变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奇迹——每一片叶子自身都是一个独特的世界,一棵树上有无数种绿色,每一朵花都发出光芒,变成七彩的。一棵你经过了无数遍,看都不想看一眼的树,突然间变得就像一个梦,一个狂喜,一道五彩斑斓的彩虹,这是发生在一个没有服用任何药物的人身上的事。服药意味着你已经变得那么僵硬和死气沉沉,现在对你的身体需要有一个化学的冲击,只有那样有那么几个片刻窗户才会打开,你才会看到生命的诗。而窗户将会再次关上,会需要越来越大剂量的药物,有那么一刻将会到来,就算药物也不会再有帮助,你真的会变得像块石头一样!

    变得更敏感,变得更简朴。当我说“变得”的时候,我不是说练习,我是说了解。试着去看,无论什么时候你变得简单,事情进行得就很美。无论何时你复杂,事情就有麻烦,你制造了更多的问题要去解决,一切变得纠缠,一团糟。过一种满足了需要的,没有疯狂欲望的简单的生活,你需要食物,你需要衣服,你需要一个住处——完了。你需要去爱某个人,你需要有人爱你。爱、食物、住处——简单。但是你创造了无数的欲望,如果你想要一辆劳斯莱斯,那么困难来了。如果你想要一座宫殿,或者你无法对一般的女人满足,你想要一个宇宙小姐——你们所有的宇宙小姐几乎都是死的——你想要一些不可能的,那么你会一直继续,你必需一直延缓:“有一天,在我有了一座宫殿以后,我将会静静地坐着。”但是其间,生命从你的指缝中溜出。如果你所要求的宫殿一直都不能得到,你将会忘掉如何静静地坐着。因为,追逐宫殿,你会完全忘记怎么去坐着,那发生在所有的有野心的人身上。他们奔跑,然后奔跑变成了他们生活的方式。当他们到达的一刻,现在他们无法停止,你知道的很清楚,如果你一整天想了又想,你就无法停止。

    穆拉.那斯鲁丁有一次在下定决心说千万不要忘了什么事情以后,回家了,他在衣服上打了个结好让他记得那件事。然后,当他回到家的时候发狂了,因为他已经忘了。“那个结在那里,但是是为了什么打的?”他试着回想。他的妻子坚持说:“你现在去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想起来。”但是他说:“不,它是某些非常重要的东西,它很重要,而我已经决定今晚去做。没有什么可以让我忽视它,所以你去睡吧。”到了半夜,当钟报时两点的时候,他想起来了——他决定要早一点睡觉,那就是打那个结的目的。这发生在所有有野心的人身上,他们是如此渴望,在他们达成目标的时候,他们已经完全忘了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要达成。首先,他们是为了什么要去欲求那么多的东西?现在他们已经达成,而他们已经忘记了。就算他们记得他们是想要宁静、放松、享受生命,现在他们的整个生命的模式和整个情况不会允许他们去放松,不会允许他们静静地坐着和享受。当你带着野心一生都在奔跑,你无法那么容易就停下来,奔跑完全成为了你的存在,如果你想要停下来,这在此刻,于它没有未来,就是此刻。

    需要是简单的,一个人可以过一种非常简单,简朴的生活,享受这种生活。丰盛的食物不是享受食物所必需的,只有一条丰富的舌头是必要的。在你积累丰盛食物的一刻,你已经丧失了去享受它的能力。趁此刻享受的能力还在的时候好好享受吧,趁你还活着的时候享受吧,不要浪费和推迟。一个简朴的人一刻接着一刻的生活——“这一天本身就够了,明天会照顾好它自己,”耶稣一次又一次地说:“看看田野里的百合花,他们如此美丽,它们不担心明天,甚至连所罗门王在此刻以他最伟大的光辉也没有普通的田野里的百合花那么美。”看看这些鸟,它们正在享受,就在此刻整个存在都在庆祝——除了你。人出了什么问题?问题是他认为为了享受,首先某些条件必需满足,这就是问题。实际上要享受生活,没有什么条件要去满足。它是一个无条件的邀请,但是人们认为首先某些条件必需被满足,只有那样他才能享受生活。这是复杂的头脑,简单的头脑觉得说一个人必需去享受一切可以享受的。享受它!没有什么条件要被满足。你越是享受这一刻,你越有能力享受下一刻。那个能力成长了,它变得越来越大,去得越来越高。它是无限的,当你来到无限的享受,那是上帝所是的。上帝不是某个坐在什么地方等你的人,如果他有点理智的话,他一定已经自杀了——等着你?上帝不是一个人,他不是一个目标,他是一种在此时此地享受生命的方法,上帝是根本没有原因就成为幸福的那个态度。你毫无原因地悲伤,那是复杂的头脑。

    有一天我看到穆拉.那斯鲁丁跟着一个已经死去的有钱人的尸体,整个村子的人都跟着。穆拉.那斯鲁丁哭得很厉害,所以我问他:“怎么了,那斯鲁丁?你和那个有钱人有什么关系吗?”他说:“没有。”“那你哭什么?”我问,他说:“就因为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才哭的!”人们在哭是因为它们有关系,人们在哭也因为他们没有关系,好像不管情况怎样你都想要哭。你根本毫无缘由的痛苦,我还没有遇到一个人是真正有缘由成为痛苦的。你创造了它,因为没缘由地痛苦看着是荒谬的,你制造了那个理由,你使之合理化了,你找出理由来,你发明出来,你是伟大的发明家。当你找到或是创造出原因,发明出原因的时候,你自在了。现在没人能说你无病呻吟了。实际上,情况是这样的:没有任何什么痛苦的原因,也没有任何幸福的缘由。只是取决于你的态度,如果你想要快乐,你就能够是快乐的。无论情况怎样,都与那情况无关。快乐是一种能力,不管情况怎样你都能快乐。但是如果你决定痛苦,那无论情况怎样你都能痛苦,与情况没有关系。就算你被天堂接受了,受到欢迎,你也会是痛苦的,你会找到这样那样的原因。一个伟大的神秘家——马帕——被问说:“你确定在你死的时候一定会上天堂吗?”他说:“当然!”那人说:“但是你怎么能那么肯定呢?你还没有死,而且你也不知道上帝是怎么想的。”马帕说:“我不担心上帝怎么想,那是他的事情,我之所以确定是因为我的头脑,无论我在哪里,我都会快乐,那里将是天堂。所以我会被扔到地狱还是上到天堂都没有关系,那无关紧要。”

    我听过一个阿道夫.希特勒的很美的趣闻,他从朋友那里得知有一个犹太女人,一个伟大的占星家,无论她预言什么都会成真。希特勒有一点不情愿,因为那个女人是个犹太人。但是那个想法萦绕在他脑中,他有几天都无法睡觉。“如果那个女人真的能够预言未来,就算她是个犹太人,那么也值得一试。”那个女人被秘密召见,希特勒问:“你能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死吗?”那个女人闭上眼睛,沉思片刻说:“在一个犹太节日。”希特勒说:“你什么意思,什么节日?”她说:“那没有关系,无论你什么时候死,那天都会是犹太节日。”马帕说:“上帝想什么没有关系,无论我去哪里,那里都将会是天堂。因为我知道,我无需任何缘由,都是快乐的。”一个简朴的人开始知道快乐是生命的自然状态,成为快乐的你无需任何缘由。你可以只是快乐的,就因为你活着!生命是快乐,生命是幸福,但这只对一个简朴的人来说是可能的。一个积累东西的人总是认为说是因为这些东西他才快乐的。宫殿、金钱、小东小西,他认为是因为这些东西他快乐。财富不是问题,那个试图找到财富的人的态度才是问题,那个态度是:除非我有了所有这些东西,否则我无法快乐。这个人将会总是保持不快乐,一个简朴的人开始知道说生命是如此简单,无论他有什么,他都能是快乐的,他没有必要为了其它东西而延缓快乐。

    简朴也意味着回到你的需要,欲望是疯狂的,需要是自然的。食物、住所、爱,将你所有的生命能量带到只是需要的水平,你将会快乐。一个快乐的人除了成为宗教性的不会是别的,而一个不快乐的人除了变成反宗教的不会是别的。他可能会祈祷,他可能会去到寺庙和清真寺里,那没有关系。一个不快乐的人怎么能够祈祷?他的祈祷会有一个深深的抱怨在里边,一个不满在里边,那会是一个大大的抱怨。祈祷是感激,不是抱怨,只有一个快乐的人能够感激,他的整颗心在绝对的感激中哭泣,泪湿双眼,因为没有祈求上帝就给予了那么多,而上帝只是借着给予你生命就给予了那么多。一个快乐的人是快乐的,只是因为他可以呼吸——那就已经太多了。只是片刻的呼吸就足够了,太够了。生命是如此的一个祝福!但是一个不快乐的人无法看到。所以记住,你越是占有倾向的,你就更少快乐。你越少快乐,离那神圣的、离那祈祷、离那感激就越远。成为简朴的,以生活之必需生活,忘了那些欲望,它们是头脑的想象,湖里的涟漪,它们只是使你烦恼,从不将你带向任何满足。

    “……简朴的生活、自我学习和向神臣服组成。”它们都是互相连接的,如果你是简单的,你将能够观察你自己。一个复杂的人无法观察他自己,因为他是那么的分裂。他有那么多东西在周围——那么多欲望、那么多思想、还有那么多的从这些欲望和思想里边出现的问题,他一直在人群中。达到自我学习是很难的,只有一个简朴的人——吃、睡、爱,那就是所有——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足够的能量留下来去观察。只是存在,只是坐着和看,他是那么快乐。他吃得好,饥饿被充分满足了;他爱得很好,存在中更深的饥渴被充分满足了。现在要做什么?他坐着,看着他自己。闭上眼睛,看着他自己的存在。不是群众,没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事情很简单,很容易做,而简单的事情有一种品质,那就是甚至在你做的时候你也能自我学习。复杂的事情对头脑来说太过了,它太过涉入和碎片化,而自我学习变得不可能。帕坦伽利的“自我学习”和葛吉夫“记住自己”意思是一样的;和佛陀的“正确的注意”、和耶稣的“更警觉”、和克里虚那穆提一直所说的“觉知”意思是一样的。当你没事可做,没有太多的事要做的时候,一天当中简单的事完成了,那些能量会去哪里?你的能量会变成什么?现在你总是低迷的,能量低迷,因为有太多的对能量的占据,对能量有太多的牵涉。你从来都没有过足够的能量,而没有能量,就没有觉知的可能。因为觉知是能量最微妙的转变,它是你能量的精华,如果你没有足够满溢出来的能量,你无法是觉知的。在低能量的点,低水平的能量,你无法觉知。满溢的能量是需要的,一个简朴生活的人有那么多能量留下,要拿这些能量怎么办呢?所有能做的已经做了,一天已经结束了,你正在静静地坐着,能量移向微妙的层面,他走向越来越高,它不断累积。它变成了一个顶峰,一根能量的柱子,现在你可以自我学习了。甚至你的思想、情感、感觉的最细微的差别,你也能看到。

    “……自我学习和向神臣服组成。”无论何时你看,你就不在那里了。简朴导向自我学习,自我学习导向无我,因为你不在那里了。你越是知道你自己,你越不是。只有无知的人们才是,开悟的人们不是。它们象一个空无,它们象广阔的天空,如果你进入一个佛,你将不会在任何地方找到他。你会找到无限的空间,但是那里没人。如果你进入我,你不会在那里找到我。一个空无,一个广阔的天空,对你的完全的自由。你不会遇到我的,我不在那里。当你在内在变得越来越觉知,你就越来越少。它总是有同样的比例——你越不觉知,你越是;你越觉知,你越不是。当你变成完全的觉知,你就不是。所有的能量都变成了觉知,没有什么留给自我。然后自我被遗弃了,就像蛇蜕皮。现在它象一张死皮一样躺在那里,任何人都可以将它拿走。然后臣服于神发生了,你无法向神臣服是因为你是那个障碍。

    人们来我这里说:“我想要臣服。”那不可能,你怎么能臣服?你就是不臣服。当你不是,就臣服了。当你停止,臣服发生了。所以记住,你无法臣服,那不会是你一方的努力,那不可能。你只可以做一件事,帕坦伽利在说的“要简朴、简单”。那么多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觉知的能量被留下,在觉知中你不在那里,突然,你发现臣服已经发生了。突然,你什么也没有做……你没做任何事,而臣服已经发生了。臣服于神是你里边没有自我的状态,它不是一个你的行为,其中没有努力,如果有努力,那么它不是臣服。臣服是一个领悟,当你是觉知的,火焰高涨,你突然意识到说黑暗不在了。你臣服了,它是一个启示,一个领悟。你突然被震惊了,你不在了,而神在那里。你的缺席是神,你的在场只有痛苦。你在场什么也不可能,你不在,整个无限变成了可能。这些是有联系的事情——简朴、自我学习和臣服于神。

    “克里亚瑜伽的练习能减轻痛苦,并导向三摩地。”这三个步骤减轻痛苦,而且带你朝向三摩地,朝向那最终的,那没有什么存在的最终的超越。当你臣服于神,你已经变成了神——那就是三摩地。

    “痛苦是由缺乏觉知、自我主义、吸引、厌恶、执着于生命和害怕死亡引起的。”实际上,自我就是那个原因,所有尾随其后的都是自我的影子。缺乏觉知是自我,你觉得你是,是因为你不知道,你在黑暗中,你从未遇到过你自己。你认为你是,是这个创造了所有的痛苦。自我主义,朝向无用的事物的吸引力;厌恶,那是吸引的另一极。执着于生命和害怕死亡,你执着于生命是因为你不知道生命是什么,如果你知道,就不会有执着。因为生命是无限的,为什么要执着?它一直继续,永不停止。你毫无必要地执着,就像一条河正在流淌,而你在它自己流淌的时候推着河流朝向大海一样,河流自己在流淌,不要干扰。你不需要那样做,如果你想要去到大海,你可以只是变成河流的一部分,河流会带着你。但是不要帮助河流,你一直在那样做,生命自己流淌,什么也不需要。你为出生做了什么?你为在这里做了什么?你为活着做了什么?它是你做的什么事吗?如果不是,那么为什么要烦扰?生命自己前行,愚蠢的人们创造了痛苦,情况就象是这样:我听说有一次,一个有钱人,一个伟大的国王坐着他的马车正在去什么地方。他看见一个贫穷的村民,一个老人,顶着一个大包袱在头上,走在路边。那个包袱太重了,国王感觉很同情他。他说:“你来,老人家,来车上坐在我旁边,你想到哪里我都带你去。”那个老人上了马车,但他仍然顶着那个包袱。那个国王说:“你疯了吗?为什么不放下你的包袱?”那人说:“我在马车上,对马车和马来说,这也是一个沉重的负担。我的包袱太重了,谢谢你先生,但是让我背着这个包袱吧,它对马和马车来说也太重了。”不管你是否背负着你的包袱在头上还是你把它放在马车上,对马来说都一样,它们必需背负着所有。

    生命承载着它自己,为什么你不把包袱留给生命?但是你执着,当你执着于生命,对死亡的恐惧升起了。没有死亡,也没有对死亡的恐惧。执着于生命创造了对死亡的恐惧,而对死亡的恐惧创造了死亡,否则,没有死亡,没有恐惧。生命是永恒的,没有人曾死过,没有人能够死去。那存在的会存在,会一直在存在里,无法出离存在。没有什么能够出离存在,没有什么能够出离,没有什么能够进入。存在是完全的,所有东西都保留着,只有氛围改变,形式改变,名字改变。它是印度人所说的“名色”——形式和名字改变。否则每个人都在,所有东西都保留着。你已经在这里无数次了,你还会在这里无数次,你会永远在这里。当然你的名字不会一样,你也许不会再有同样的面孔,你也许不会再有同样的男人或女人的身体,但没关系,那没有相干。你会在这里就像海洋里的波浪——它们去去来来,来来去去——形式改变,但是海洋一直在起波浪。

    “痛苦是由缺乏觉知、自我主义、吸引、厌恶、执着于生命和害怕死亡引起的。无论它们处于休眠、衰减、改变或膨胀的状态,正是由于缺乏觉知,其它导致痛苦的原因才得以发生。”有很多引起痛苦的原因,它们可以以种子的形式存在。你可以以种子的形式携带着你的痛苦——蛰伏的形式。你也许没有意识到它,但是在某一个情况下,如果土壤合适,种子得到了水分和阳光,它就会发芽。所以有时你几年都感觉不到贪婪,突然有一天当合适的机会到来,贪婪出现了。那些种子以一种非常虚弱的形式存在,而你没有意识到它们。那么虚弱,除非你在你自己里边深深的搜寻,否则你不会看到它们在那里。或是它们处在一种交替的形式,有时你觉得快乐,而有时你觉得不快乐。你对爱感觉快乐,对恨感觉不快乐。但是恨和爱是同一个能量的两个交替的现象,有时它们会处于它们完美的形式,当你情绪低落,如此沮丧,以致你想要自杀。或者是有时你那么快乐,以致你感到快要发疯了,所有这些形式都必需被看到,因为帕坦伽利说:“所有这些形式的存在是因为不觉知,你不觉知。”

    首先要变得对表面上的现象觉知——贪婪、愤怒、恨;然后进入更深一点,而你会感觉到那个交替的现象——两者是有联系的。再进入更深一点,变得更加觉知,你会感觉到在你里边的一个非常微弱的现象,象影子一样,但任何时候它都可以成为实质性的。所以它发生在一个圣人身上——那个就在一个片刻之前还很神圣的——一个美女经过,所有的神圣都消失了。就在一个片刻之前!它以一个微弱的形式,或者,它可以以种子的形式。去知道那个种子的形式是最困难的事,因为它还没有发芽,它需要完美的觉知。但是帕坦伽利的整个的方法是觉知——变得越来越觉知。如果你变得简朴、简单,你会变得更有觉知,你会变得更加觉知,而自我学习会变得可能。随着自我学习,自我放下了,而一个人感觉到臣服,而臣服就是走在正确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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