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正确的路上——一场盛宴开始了

    你在意识的顶峰,你可以庆祝,你正在庆祝,但是普通的人怎么能和你分享庆祝呢?

 

    没有谁是普通的,谁告诉你你是普通的?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观念说你是普通的?每个人都是特别的!这是它该是的样子。上帝从不创造普通的人,上帝怎么会创造普通的人呢?每个人都是特殊的,特别的。但是记住,不要用这个喂养你的自我,不是从你的部分来说你是特殊的,是从上帝的部分来说的。你出自整体,你依然根植于整体,你消融回到整体——而那个整体是特殊的,无可比拟的。你也是无与伦比的,但是所有的宗教,那些所谓的宗教,一直在试着让你觉得普通。这是一个激起你自我的把戏,试着理解这个:在某人说你是普通人的那一刻,他在你里边创造出一个去变成不平凡的欲望,因为你会开始觉得卑劣。

    有一天一个人在这里问我说:“生命的目的是什么?对我来说除非生命有一个特殊的目的,否则我要怎么活下去?如果有一个特殊的目的,那么生命是有意义的,如果没有特别的意义,那么生命是无意义的。”他问我说:“上帝创造我有什么特别的目的吗?我被送到这个世界上来干什么?”这是自我在提问,他觉得普通,没有什么特别的,那么一个人怎么能活下去。你必需成为自我们的顶峰,只有那样生命似乎才有意义。生命是有意义的,而且其中没有目的!它具有一个没有目的的意义,就像一首歌,或是一只舞,像一朵花,它的开放没有什么目的,他的开放不为哪个特别的人,就算没有人从路边经过,花朵还是会开放,芳香还是会飘散进风中。就算没有人闻到,没有关系,那个开放就是意义,不是目的。

    但是你一直被教育说你是普通的,“要变成伟大的诗人,变成伟大的画家,变成伟大的人类领袖,伟大的政治家,变成伟大的圣人。”就你现在的样子,所有的宗教都谴责你。“你什么也不是,只是地球上的一只寄生虫。去变成什么!在上帝面前证明你是什么。”就好像去证明你的勇气。但是我告诉你,这完全是荒唐的,这些宗教一直在说着反宗教的东西。你没有任何必要去证明什么,上帝制造了你已经足矣,你被接受了。上帝像母亲般照顾你,那就够了。你还能再证明什么呢?你不需要是伟大的画家,你不需要是伟大的领袖,你不需要是伟大的圣人,没有必要是伟大的,因为你已经是伟大的了。这是我强调的:你已经是你该是的了,你也许还没有意识到。我知道,你也许还没有遇到你自己的现实;我知道,你也许还没有看进你自己并且看到里边那个国王;我知道,你也许认为你是一个想要成为国王的乞丐,但是就我所看到,你已经是国王了。没有必要推迟庆祝,马上,就在此刻你就可以庆祝。不需要别的了,去庆祝,需要生命,而生命你有;去庆祝,需要存在,而存在你有;去庆祝,需要树木、鸟儿和星星,而它们都在那里。你还需要什么呢?你是否要戴着王冠被关在黄金宫殿里,那样你才会庆祝吗?实际上,那样会更不可能庆祝。你曾经看到过一个国王在街上欢笑、跳舞和唱歌吗?不,他被囚禁于笼中,被监禁着——规矩、礼仪……。不知在什么地方,博特兰.罗素曾写过,在他第一次拜访住在深山里的土著居民的时候,他觉得嫉妒,非常、非常嫉妒。他感觉他们跳舞的方式……就好像每个人都是一个皇帝,他们没有王冠,但是他们用叶子和花做了皇冠。每个女人都是一个女皇,她们没有科依诺钻石,但是无论她们有什么都太多了,足够了。他们整夜跳舞,然后就在跳舞的地上睡觉。到了早上,他们又去工作,他们工作一整天,到了晚上,他们再次准备庆祝,准备跳舞。罗素说:“那天,我真的感到嫉妒,我无法做到这样。”

    有些东西出问题了,有些挫折在你里边,你不能跳舞,你不能唱歌,有些东西在阻挡着。你过着一种残缺的生活,你不是命中注定要过残缺的生活的,但是你过的是残缺的生活,你过着瘫痪的生活。你一直认为说只是普通人,怎么能庆祝?你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是谁告诉你说庆祝需要什么特殊的东西呢?实际上,你越是追逐特殊,跳舞对你来说会越来越难。成为普通的,普通没有什么错,因为在你的普通里,你是特别的。不要考虑条件来决定你什么时候庆祝,如果你考虑满足特定的条件,你认为那样的话你还会庆祝吗?你永远不会,你会像一个乞丐一样死去。为什么现在不庆祝?你缺少什么吗?这是我看到的:如果你能现在开始,能量突然流动了。你越是跳舞,它越是流动,你越有能力。自我需要条件被满足,生命不需要。鸟儿能够唱歌、跳舞,普通的鸟儿。你看到过任何特殊的鸟儿唱歌跳舞吗?它们有要求说首先要成为一个拉维.山卡或是一个耶胡迪.梅纽因吗?它们有要求说首先必需成为伟大的歌唱家或是去音乐学校去学习,然后才唱歌吗?它们只是跳舞,只是歌唱,不需要训练。人生来带着庆祝的能力,鸟儿都能庆祝,为什么你不能呢?但是你创造了不必要的障碍,你创造了一个障碍赛。没有障碍,你把它们放置在那里然后说:“除非我们穿过或是跳过去,否则我们怎么能跳舞?”你反对你自己,你分裂你自己,你是你自己的敌人。世界上所有的教导一直在说你是普通的,所以你怎么敢于庆祝?你必需等待,首先成为一个佛,首先成为一个基督,一个默罕默德,然后你才能庆祝。但是恰好相反,如果你能跳舞,你已经是佛了;如果你能庆祝,你已经是默罕默德了;如果你能快乐,你就是耶稣。反过来不对,反过来是错误的逻辑——首先成为一个佛,然后你才能庆祝。但是没有庆祝你怎么能够成为一个佛?我要对你说:“庆祝!忘了所有的佛!”就在你的庆祝当中,你会发现你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佛。禅宗的神秘家们一直说:“佛是一个障碍,忘了他。”菩提达摩过去常对他的弟子说:“无论何时你说出佛的名字,马上去漱口,它是肮脏的,那个词是肮脏的。”而菩提达摩是佛陀的弟子。他是对的,因为他知道从“佛”这个字,你会创造偶像、理想。然后你会一世又一世等待着首先成为一个佛,然后你才庆祝,这是不可能的。

    有个禅宗的和尚临济,他常对他的弟子说:“当你们进入静心,总是记住如果在路上遇到佛陀,马上把他劈成两半!不要让他存活片刻,否则他会抓住你,他会成为那个障碍。”一个弟子问说:“但是在我静心的时候佛陀来了,”——佛陀来到佛教弟子前,就像耶稣来到基督教的弟子面前一样,不是真正的那个佛陀,真正的佛陀无处可寻。——“我怎么杀他?去哪里找剑?”师父说:“你的佛陀是从哪里来的?——想象,从同样的地方找到剑,把佛陀劈成两半,然后继续前行。”记住这个,那些开悟的人的教导,所有那些开悟的人和所有他们的教导,可以总结成一句话,那句话就是:“你已经是那个你能够是的了。”你也许要花很多世才能认识到,那取决于你。但如果你是警觉的,一刻也无需浪费。“你是那个。”泰特瓦纳斯.斯维克图,“你已经是那个了,无需去成为。”成为,正是那个去成为什么的努力,是虚幻的。你是,无需成为。但是说教者告诉你说你是平凡的,他们在你里边创造了一个变成非凡的欲望。他们让你觉得低劣,创造出一个成为高等的欲望。他们创造出自卑感,然后你就被他们所掌控。然后他们教你如何成为高等的,首先他们谴责你,在你里边创造出一个内疚感,然后他们指给你道德之路。

    你们和我在一起真的会很困难,因为你的头脑想要那样,那样给予你时间。而我不给你时间,我说你已经是那个了。一切就绪,盛宴开始了,庆祝吧!你的头脑说:“但是我必需要准备好,需要一点点时间。”那就是为什么,在这个延迟中,说教的人进来了。通过这个间隙,他们进入了你的存在,摧毁了你。他们说:“是的,需要时间,现在你怎么能庆祝呢?准备、训练好你自己,很多东西都必需被丢弃,很多东西都必需被改进,你需要一个长期的训练和规范。这样长时间的训练和规范也许要花许多世,只有那样你才能够庆祝,现在你怎么能庆祝呢?”他们吸引你,因为那样的话你就能放松,你可以说:“好的,所以如果那是一个长时间的问题,现在没有关系,我们可以继续做我们正在做的事情。”未来的某一天,一个金色的明天,彩虹般的……当它被达成,你将会跳舞。在此期间你可以是痛苦的,在此期间你可以允许你自己是痛苦的,在此期间你可以享受自我折磨……它取决于你。如果你决定要痛苦,无需在它周围创造那么多的哲学理论,你可以只是说:“我享受痛苦。”从没有人问过这样的问题真是令人惊讶:“现在我怎么能痛苦呢?规范是需要的,训练是需要的,我要去找帕坦伽利,去问问伟大的师父们,然后我将会学习怎样痛苦。似乎成为痛苦的无需训练,你生来就是痛苦的,但是为什么幸福需要训练?两个都是一枚硬币的两面,如果你能不训练就痛苦,你就能不训练就幸福。成为自然、放松的,然后只是感受,不要等待——开始!就算你觉得你不懂得正确的舞步,也开始跳舞!”

    我没有说舞蹈会成为你的艺术,对于艺术来说,训练也许是需要的。我只是在说舞蹈只是一种态度,就算不知道正确的舞步,你也能跳舞,而如果你能跳舞,谁在乎步子正不正确!跳舞本身足够了,它是你能量的一种洋溢,如果它自己变成了一种艺术,很好,如果它没有变成,也很好。它本身已经足够了,太够了,不需要别的了。所以不要对我说:“你处于意识的巅峰。”你在哪里?你认为你在哪里?你的山谷是在你的梦里,你的黑暗是因为你依然闭着眼睛,否则你就在我所在的地方。不是说你在山谷而我在顶峰,我在顶峰,而你也在顶峰,但是你梦着山谷。我住在普纳,你也住在普纳,但是当你沉睡,你就开始梦见伦敦、纽约和加尔各答,你参观无数的地方。我哪儿也不去,在我的梦里也一样,我在普纳。但是你四处游荡,你在和我同样的顶峰,只是你一直闭着眼睛,你说太黑了。我谈论光,而你说:“你一定是在某处一个高高的顶峰上,而我们是生活在黑暗中的平凡的人。”但是我可以看到你闭着眼睛坐在同样的顶峰,你必需被从你的睡梦中打醒,被惊醒。那样你才会看到说那个山谷从不存在,那里没有黑暗,只是你闭着眼睛。禅宗的师父做得很好,他们带着一根棍子,打他们的弟子。发生过好几次,在棍棒正要落到弟子头上的时候,弟子突然睁开眼睛开始大笑,他从不知道他处于同样的顶峰,他看到的是一个梦。

    要警觉,如果你想要警觉,庆祝会是非常、非常有帮助的。我说庆祝的时候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无论你做什么,不要把它作为一个责任来做,以你的爱来做,不要把它作为一个负担,把它作为一个庆祝。你可以吃得就好像是一个责任——拉长了脸,呆滞的、死气沉沉的、毫无感觉的吃。你可以根本不品尝味道,没有任何感觉就吃进去。它是生命,你通过它而活,不要对它如此感觉迟钝。印度人说食物是梵天——这是庆祝——你在吃梵天,你在通过食物进食上帝,因为只有上帝存在。在你洗澡的时候,是上帝在洗澡,因为只有上帝存在。在你清晨散步的时候,是上帝在散步,那清风也是上帝,那树木也是上帝。一切都是那么神圣,你怎么能够拉长了脸,死气沉沉,活得就像背负着重担一样呢?当我说庆祝的时候,我的意思是对所有的一切都越来越敏感,在生命中,舞蹈不应该只是一个部分,整个生命都应该变成一支舞蹈,它应该变成一支舞。你可以散步和跳舞,允许生命进入你,变得更加开放和接受,感觉更多,理解更多。周围都是如此充满惊奇的小事情,看看一个小孩子,把他留在花园里然后只是看着,那也应该是你的方式——如此的充满着精彩,奇妙,跑着去抓这只蝴蝶,跑着去采那朵花,玩玩泥巴,在沙里打打滚,那神圣的从每一处碰触着那个孩子。如果你能生活在惊奇里,你将有能力庆祝。不要生活在知识里,要生活在惊奇里,你什么也不知道。生活在每一处都是惊喜,它是不断的惊喜。像一个惊喜一样地生活,不可预知的,每一刻都是新的。试一试,试试看!如果你试试看,你什么也不会失去,而你也许会赢得一切。但是你已经执着于痛苦,你执着于痛苦就好像它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一样,看看你自己的执着。

    就像我告诉你的,有两种类型的人:施虐狂和受虐狂,施虐狂一直折磨别人,受虐狂一直折磨他们自己。有人问过一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人们会像那样?要不就是折磨别人,要不就是折磨他们自己。为什么在生命中会有那么多的攻击和暴力?”它是一个消极的状态,折磨是因为你无法享受,你折磨,变得暴力,因为你无法爱。你变得残忍是因为你不知道如何慈悲,它是一个消极的状态。那个同样的残忍的能量会变得慈悲。在睡梦中同样的能量变成了折磨,要不就折磨你自己,要不就是别人。当你醒来,同样的能量变成了爱,对你,也对别人。生命给予你一个机会,但是有无数的原因使某些事出错。

    你是否曾经观察到如果某个人在痛苦中,你表示同情的话,你感到很有爱?那不是正确的爱,只是你展示了同情。如果某个人是快乐的、庆祝的、幸福的,你感到嫉妒,你感觉很糟。很难和一个快乐的人同感,很难对一个快乐的人感觉好。你在某个人是不快乐的时候感觉好,至少你认为你不是那么不快乐,你占了上风,你表示同情。一个孩子生下来然后开始学习,迟早他会发现无论何时他是不快乐的,他就会吸引整个家庭的注意,他变成了中心,所有人都对他感到同情,所有人都感到对他的爱。无论何时他快乐、健康,一切都好的时候,没人在乎他。相反,每个人似乎都很生气。一个孩子也许在蹦跳和舞蹈,而整个家庭都生气了,孩子也许发烧病卧在床,而整个家庭都在同情他。孩子开始学到说想办法成为生病的,成为痛苦的,是好的。去成为快乐的,跳舞和蹦跳,成为生龙活虎的是不好的。他在学习,而这就是你们所学到的。对我来说,当一个孩子是快乐的,蹦跳着的,整个家庭应该快乐,并且应该和孩子一起跳。当一个孩子生病了,孩子应该受到照顾,但是不应该表示出同情。照顾没问题,同情——不。漠不关心,你将会在表面上看起来很冷酷,孩子生病了,而你漠不关心。照顾他,给他吃药,但是保持漠不关心。因为有一个非常微妙的现象在进行,如果你觉得同情、慈悲和爱,而你把它显示给你的孩子,你正在永远摧毁那个孩子。现在他将会执着于痛苦,痛苦变得有价值。无论何时他快乐地四处蹦蹦跳跳、跳舞、尖叫,在房间里四处乱跑,每个人都是生气的。在那一刻,要庆祝,要和他一起,整个世界将会不同。但是直到此刻,社会走在错误的路上,而那些路线在一直继续,那就是为什么你执着于痛苦。你问我说:“像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在此刻怎么能庆祝呢?此时此刻在这里?”不,那不可能。没有人曾允许你庆祝,你的父母在你的头脑里坚持,直到你死的那一刻,你的父母都跟随着你。即使他们死了,他们也一直跟着你。父母会非常非常具有破坏性,直到目前为止他们是这样的。我不是说你的父母要负责任,因为问题不在于那个,他们的父母也对他们做了同样的事,整个结构是错的,心理学上的错误。他们有他们的原因,那就是为什么这样一个错误的事情一直继续,无法停止,那似乎是不可能的。当然,那是有原因的,父亲有他自己的原因,他正在读报纸,而孩子又跳又叫又笑,但是一个父亲应该更能够理解孩子。报纸是没有价值的,就算你静静地读它,你想要从中得到什么呢?扔开报纸!但是父亲牵涉在政治里,在生意里,他必需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是有野心的,而报纸是他野心的一部分。如果一个人要去达成什么野心,追求什么目标的话,一个人必需去了解世界,孩子似乎是一个打扰。妈妈正在做饭,而孩子一直在问问题,一直在跳,她变得暴躁。我知道有问题,妈妈必需做饭,但是孩子应该是第一优先的,因为一个孩子将是整个世界,一个孩子将是明天,一个孩子是即将到来的人类。他应该是优先的,优先权应该是他的。报纸可以过后看,就算不看,你也不会错过什么。每天都是同样的胡说八道——换个地方,换个名字,但是同样的胡说八道在继续。你们的报纸是疯狂的,食物可以推迟一小会儿,但是孩子的好奇心不应该推迟,不应该被延迟。因为现在他处于这样一种氛围中,而那个氛围也许不会再来。现在他是兴奋的,有些事情是有可能的。但是你看到过妈妈们和她们的孩子一起跳舞、蹦跳、在地板上打滚吗?不,妈妈们是严肃的生物,爸爸们非常严肃,他们把整个世界扛在他们的肩上。而孩子活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你在强迫他进入你对生命悲伤、痛苦的观念里。他本可以象个孩子一样成长,他本可以保留那个品质,那个好奇、惊喜的品质,那个处于此时此地、身处此刻的品质。这个我称之为真正的革命,没有别的革命会对人类有帮助——法国、俄国、中国——没有革命会帮助人们,它们没用。根本上来说在父母和孩子之间同样的模式在继续,那就是原因。你可以创造一个共产主义的世界,但是它将不会和资本主义的世界有太大的不同,只有表面上的标签会有不同。你可以创造一个社会主义的世界,你可以创造一个甘地主义的世界,但是它不会有什么不同,因为基础的革命是在母亲、父亲和孩子之间。某个在父母亲和孩子之间的内在的环节,如果那个关系不改变,世界将继续沿着同样的轨道前行。

    当我说这个的时候,我不是在给你一个借口去成为痛苦的,我只是在给你那个解释,好让你变得清楚。所以不要试图在你的头脑里说:“现在我能做什么呢?我已经四十、五十或是六十岁了,我的父母都死了。就算他们都还活着,我也不能改变过去,它已经发生了,所以我必需象现在这样活下去。”不,如果你理解了,你能够放下它,没有必要执着,你可以再次变成一个孩子。耶稣说:“只有那些象小孩子一样的人能够进入我上帝的王国。”这句话时是对的,完全正确!只有那些象小孩子一样的人……。这是革命——让每一个人都象个小孩子一样,身体会成长,但是意识的品质将会保持天真、纯洁,象个孩子。你已经在你需要在的地方了,你已经在那个你正在寻找的空间了。只要做出一点点脱离你痛苦的努力,不要在痛苦上投资,要在欢庆上投入。你朝向生命一步,生命会朝向你千万步,只要脱离你对痛苦的执着一步。头脑将会一直将你拉回来,只要不认同头脑,然后告诉头脑说:“等一下,我已经和你在一起活够了,现在让我没有头脑地活着。”那就是一个孩子——没有头脑地活着、无念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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