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来草自青——很多类型的鞋子
就在最近你说如果一个人不能爱,那么静心能够让你爱,如果一个人不能静心,那么爱会将你带入静心,你似乎改变了想法。
我没有想法来改变,如果你有什么东西,你可以改变,但如果你没有的话,怎么能改变呢?永远不要试图比较两个时刻,因为每个时刻其本身都是独特的。是的,有些日子我就像冬天,有些日子我就像夏天,但是我没有改变我的想法——我没有。
它是这样的:你问了一个问题,对此我没有现成的答案,你问问题,我回应,我不去想我所说的是否和过去说过的一致。我不生活在过去,我也不考虑未来——无论我说什么,我也许能够在未来也会说同样的话——不,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就在此刻你问了一个问题,无论发生了什么,就是发生了,我回应。它是一个单纯的回应,它不是一个答案。第二天你又问了同样的问题,但是我不会以同样的方式回应。对此我无能为力,我没有准备好的问题。我象一面镜子,无论你的脸是怎样的,它只是映照出来。如果你是愤怒的,它映照出愤怒;如果你快乐,它映照出快乐。你不能对镜子说:“什么情况?昨天我看的时候你照出的是愤怒的脸,而今天你照出的是一张非常快乐的脸。你怎么了?你改变想法了吗?”镜子没有头脑,镜子只是映照出你的样子。
你的问题比我的回答更重要,实际上,你的问题创造出了我的回答。有一半由你提供,另一半只是一个回声。所以它取决于……它将有赖于你,它将有赖于你周围的树,它将有赖于这里的氛围,它将有赖于其整体的存在。你问了一个问题……我在这里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媒介,就好像是整体在回答你。无论你需要什么,那个答案会给你,你不要试图比较,否则你会陷入混乱。永远不要试图比较,无论何时你感觉什么适合你,你只要遵循,行动。如果你照做,无论稍后发生什么,你都能够理解。你的行动会有帮助,但是比较没有帮助。如果你一直比较的话,你会发疯。每一刻我都在说话,日后,在我说了一辈子的话后,那些研究它们的人,那些整理分类我说话的意义的人将只会发疯。他们做不到,因为那是此刻它如何发生的……他们是哲学家,而我不是个哲学家。他们有某种特别的观念要强加于你,他们一次又一次坚持同样的观念,他们有某些想要灌输给你的东西。他们想要用某种哲学思想限制你的头脑,他们在教你一些东西。我不是一个老师,我没有在教你任何东西。恰恰相反,我正在试着帮助你忘却。
无论什么适合你,不要想它是否一致,遵从它。如果它适合,它就对你有益处。而如果你遵从,很快你将会能够理解我所有的不一致的内在一致性。我是一致的,但我的话语也许不,因为它们来自同样的源泉。它们来自我,所以它们一定是一致的,否则怎么可能呢?它们来自同样的源泉,它们的外形也许不同,词语也许不同,在深处一定有一种一致性。但是那只有在你深入你自己的内在时才可能有那个了解……。所以无论什么适合你,你不要去管我有没有说与之相反的话,你只是行动,去做。如果你去做,你将会感觉到我的一致。如果你只是思考,你将无法迈出任何一步。因为我每天都会改变,我不能做别的,因为我没有一个固定的,总是一样的石头般的头脑。我象天气,不象石头。但是你的头脑会一再一再地想我说了这个,然后我又说了那个——什么才是对的?那个对你来说容易的是对的,容易的是正确的,适合你的总是是对的。总是试着根据你所是的和我所说的来思考,它们是否适合,如果它们不适合,不要烦扰,不要思考它们,不要浪费时间,继续前行,会有适合你的东西出现的。
你们是很多人,所以我必须对很多的人讲。他们的需要是不同的,他们的要求是不同的,他们的人格是不同的,他们过去的业是不同的。我必须对很多人讲,不只是我正在对着讲话的你,你只是一个借口,通过你我正在和全世界讲。所以我会用很多种色彩讲,我会以很多种方式画,我会唱很多的歌。你只要管你自己,无论什么适合你,你就哼唱那一曲,忘了其它的。通过哼唱那首歌,渐渐地,某些东西将会在你里边安定下来,一种和谐会升起,而通过那和谐,你将能够通过所有的不一致了解到我的一致性。我的一致性是存在性的,不是语言上的。但是当你沉降进入你内在的海洋时,你将能够了解到它。现在,你不要担心,在鞋子合脚的时候,买来穿上,不要去为商店里其它的鞋烦扰。它们不适合你,没必要为它们烦扰。它们对你没有意义,但是还有一些其他的人,请你也记住他们,那些鞋子会适合某个人。你只需要照着你自己的脚,找你自己的鞋子,然后感觉。因为那是一个感觉的问题,不是智力的问题。在你去鞋店的时候,你会做什么?有两个办法:你可以量你的脚和量鞋子——那会是一个智力上的努力,一个是否合脚的数学上的努力。第二个办法是:你只要穿上鞋,走几步感觉下它合不合脚,如果合适,就合适了,一切都好,你可以忘了这事。数学的测量也许完美,而鞋也许不合适,因为鞋子不懂数学,他们完全没有受过教育,不要为此烦心。
我记得发生过这样的事,那个发现平均法则的人,一个伟大的数学家,他是一个希腊人,他对他自己的平均法则非常自满。一天他和他的妻子以及七个孩子去野餐,他们必须过一条河,所以他说:“等等。”他走到河里,在四五个地方量了量水的深度。有些地方是一英尺,有的地方是三英尺,有的地方只有六英寸,河才不和数学一致。他在沙滩上计算,得到了平均数:一点五英尺。他量了量所有孩子的身高,得到了平均数:两英尺。他说:“别担心,让他们过去,河水有一点五英尺深,孩子们有两英尺高。”就数学而言很完美,但是对孩子们和河来说都不完美,没有谁会去过问数学。妻子有一点担心,因为女人从不是数字化的,还好她们不是,因为她们给予了平衡,否则,男人会发疯。她有一点担心,她说:“我不懂你的平均定律,但是对我来说,好像有几个孩子太小了,而河水太深了。”他说:“别担心,我已经向伟大的数学家验证过平均定律,你算老几敢怀疑?你只要看着它是怎么运作的。”那个数学家走在头里,那个害怕的女人有点担心,走在后面,让她好看着孩子们的情况。有几个小的孩子开始没入水中。她大叫:“看那!那孩子溺水了!”但是那个数学家跑到对岸的沙滩上,而不是跑向那个溺水的孩子……他说:“那么一定是我的计算出了什么问题。”她跑到对岸说:“别跟我讲数学!我不是个数学家,而且我也不相信什么平均法则。”
每一个个体都是独特的,也没有平均的人存在。我正在和很多人讲话,通过你,向成千上万的人讲。我可以做两件事:要不就是我找到一个平均准则,那么我会总是一致的,我会总是谈论两英尺。但是我看到你们有几个是七英尺,有几个只有四英尺,我必须使用很多类型的鞋子。忘了整个鞋店,只有那样你才会在某一天明白存在于我里边的一致性。否则,我是这个地球上最不一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