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更多吗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让别人成为他们自己呢?为什么我们不能简单地接受自己和他人本来的样子呢?为什么如此执着地试图与众不同呢?——也就是说,更开放,更有意识,更……你经常说一切都很好,很完美,就是这样……我们是不是该玩个新游戏了?我被这个旧的弄得筋疲力尽,生活、爱、恐惧和不安全感是如此精致——就这样,还会有更多吗?

 

    第一件要知道的事:那个“更多的”已经发生了,不会有更多的了,但是要接受它很难,因为你总是可以想象出更多。问题出自想象,除非你放下这样的想象,否则问题还会继续。你有一万卢比,你可以想象拥有更多;你有一千万卢比,你可以想象拥有更多。想象没有尽头,那个“更多”是出自想象。树木没有以任何方式寻求更多,动物没有以任何方式寻求任何成长,它们不去任何地方。原因很简单——它们没有想象。诸佛也不想去任何地方,他们也不是这个疯狂游戏的一部分,因为他们已经放下了想象。除非你放下想象,否则你无法放下“更多”。“更多”只是意味着你能够想象,你在爱中,你可以想象更多的爱,更多的能够发生。那就是为什么人一直不满足的原因,是想象创造了不满足。办法就是:要不你变成傻子,掉落回去……傻子不困惑,你会发现傻子总是很快乐,他们无法想象,他们没有想象能力。很多人尝试着以宗教的名义变成傻子,很多人尝试过使人变成傻子的事情。如果你从世上逃离,去过僧侣的生活,去过一种没有人际关系、一种绝对孤独的生活——只有你自己,单调乏味,渐渐地你的头脑会变得愚钝,你会失去想象力,你会变得残缺。你可以以很多种方式来做,你可以使用很多种方法。你可以倒立好几个小时,那会毁掉你头脑的微妙能力。那些所谓的瑜伽士一直在那样做,当太多的血液冲入大脑,那会毁掉很多细微的神经。渐渐地一个人会变得木讷、愚蠢。你可以服用药物,渐渐地你会失去你微妙的能力,你的感受能力,你会变得陈腐,你会变得冷漠、疏离、漠不关心。你会开始退缩回自己,你会变得封闭,而且丧失想象力。这个似乎对人来说更容易——丧失想象力——因为你是在下山。但这不是成为喜乐的方式,因为喜乐只有在你完全聪明的时候才有可能。树木不寻求更多,但是它们也不是喜乐的,因为它们不觉知。在你不觉知的情况下怎么能是喜乐的呢?它们在我们看来是喜乐的是因为我们能看见和看到,因为我们能观察。对我们来说花儿是美丽的,对我们来说孩子们是美丽的——如此的安静、如此的天真——因为我们能够观察以及能够觉知。但于他们自身来说,他们只是低于觉知的起点,那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发生只有随着觉知才会开始。所以你可以落入到一种愚钝的存在中——单调乏味、千篇一律、平淡无奇,那么游戏结束了。或者你可以超越,你可以上升,你可以来到一个点上,从那里、从那个山顶你可以看着山谷,那么整个游戏似乎是没有意义的。不是你停止了玩游戏,你还在继续玩,因为它毫无意义但却很美。你不带任何目标地继续玩,你参与其中,但你不再是一个参与者,那就是禅宗所说的“在世界上但不属于世界”。在这个世界上,但不要让世界进入你;在河里行走,但不要被河水碰触到,不要让河水碰触到你。如果你了解到说这只是个游戏,那这个游戏没有什么错,你可以玩。在你对这个游戏很严肃的时候,问题出现了,你可以去看看人们,甚至在玩扑克牌的时候,他们也会变得很严肃。甚至在下棋的时候,他们也变得非常严肃、非常紧张。他们知道他们是在玩游戏,但他们却一再地忘记,游戏变得严肃。参与游戏是很美的,下棋很美,磨砺才智。但变得严肃,就会创造出焦虑,变得非常严肃就会创造出疯狂。我听说有一个埃及的国王,他发疯了,因为他是这样一个严肃的棋手。他的整个一生不干别的,只关注下棋。他发疯以后,他的医生很担心,他们全国打听,他们询问年老的智者要怎么办。一个苏菲的神秘家建议如果能找到一个优秀的棋手和他对弈就行了,但是必须找到一个非常严肃的棋手,和他旗鼓相当的。他们不计代价,最伟大的棋手之一——一个世界冠军——接受了挑战。有一年的时间他不停地和那个疯国王下棋,一年之后国王恢复了神志,但另一个人疯了。

    嬉戏没有错,不要太认真,而似乎……问题来自普拉巴,她对此似乎太认真了,让我们来一步步剖析这个问题。首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让别人成为他们自己呢?因为我们不是我们自己,所以我们怎么能够允许别人成为他们自己呢?你只有允许了你自己,你才能允许别人。你无法逾越那个,记住。如果你没有自由,你不会允许任何人有自由;如果你被压抑,你不会允许别人表达。无论你是怎样的,你都试图强加在别人身上,你想要每个人都和你相像。那会给你一种非常自我中心的感觉——每个人都在模仿你。模仿你,每个人都是你的复制品。如果有人是自由的,你允许自由,而你本身并不自由,你就会因为这个比较而感到非常沮丧,那就是压制长存至今的原因。父母被他们的父母压制,他们又压制他们自己的孩子,而这些孩子将会去压制他们的孩子。那是一条锁链,很难打破。只有很少的人积攒了足够的勇气变成这样的个人主义,让他得以跳出这条锁链。跳出这条锁链就是跳出这个世界,你就不再受制于任何人,你也不再去制约任何人。你活在自由中,并且分享自由。你只能给予你所拥有的,存在,你还没有,你怎么能允许别人拥有?你不停地寻找方法和手段——如何去毁掉别人的自由、如何去操控、如何去占有、如何去指挥、如何去强迫服从。你不自在,你还没有到家,还没有得到满足,你无法允许任何人被满足。你就像一棵没有结果实的树,你无法允许别的树结出果实,因为那会深深的伤害到你。

    你问:“为什么我们不能让别人成为他们自己?”因为你没有成为你自己,所以要从最初的开始,首先,成为!首先允许你自己成为,然后你才能允许别人也那样。我可以给你完全的自由,在此我没有任何的戒律要教你,因为我品尝过完全的自由,而且我知道如果你能够品尝到——甚至只是一点点——你的整个生命将会被转变。你想要我给你戒律,人们来到这里说:“给我们一些戒律,给我们清晰的规则——我们应该做什么和不应该做什么。你从不给我们清晰的规则,你讲话很含糊。”对他们来说那很含糊,我在谈论自由,那看起来是模糊的。他们说:“你用模棱两可的方式讲话,我们无法判断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们清晰的方式呢?你为什么不能简化你想要教导的东西呢?你为什么不能把它们放进几条戒律中,就像十诫一样?那我们就很容易去遵循,而且我们也不会困惑,你为什么要把我们搞糊涂?”我没有在把你们搞糊涂,我只是在给你们完全的自由,当然,自由是令人费解的。费解是因为你必需每一刻都作出决定,我不会为你作决定,我算老几可以去为你决定?任何为你作决定的人都是谋杀犯,你在寻找谋杀你的人,你想要有人来承担所有的责任。那就是你所要求的——清晰的规则,好让你不需要觉知,好让你不需要作出回应,好让你不需要负责任。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能翻阅写着戒律的书籍,然后照着书上说的做。渐渐地你可以通过死记硬背学会、记住它,然后你可以通过记忆来做事,而无需通过你的中心。无论哪里给予了规则,记住,那个人自己也没有达成自由。如果他已经达成了自由,那么他就会知道,他一定知道,自由开始于第一步。它不是发生在最终的什么东西,它开端于起始。你必需撒下自由的种子,那样你才能收获到自由、解脱、涅槃。

   “为什么我们不能让别人成为他们自己?”因为你不存在,你不是实体的,你还不存在。你只是一个梦,而那个梦也非常混乱。你还没有任何的整合,你不是“一”。你攻击别人,无论谁落入你的领地——你的孩子、你的妻子、你的丈夫、你的母亲、你的父亲、你的朋友——无论是谁,你都会跳出来粉碎他或者她的自由。一旦你粉碎了他们的自由,你就自在了,现在没有危险了。如果你真的想要给予别人自由,你就不得不从家里开始。一切都从家开始,成为自由的,成为一个存在,享受这个生命所给予你的巨大的自由。不要遵循任何的规则,只遵循一个东西,那就是你的觉知。让你的觉知在每一刻作出决定,要做什么。没有必要通过记忆和过去的知识、经历来行动,只是通过新鲜的、原初的知道、原初的觉知来运作。你会看到成为自由的是如何的美,你会看到和自由的人在一起生活是如何的美,因为和一个囚犯一起生活就是变成囚犯。你注意到吗?一个狱卒不是个自由的人,不可能是。狱卒比囚犯更加的被囚禁,如果你强迫那么多的人成为囚犯,你怎么可能是自由的呢?那个强制的监禁也反映在了你的存在中,你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囚犯。永远不要强加任何的监禁在任何人身上,允许自由,然后你将会是自由的。你自由了,就能够允许更多的自由,它们携手合作。

   “为什么我们不能简单地接受自己和他人本来的样子呢?”因为你一直被训练成去拒绝,而不是接受;你一直被训练成去否认,一直被训练去说“不”,你还不知道如何去说“是”;你一直被训练去谴责,你被谴责,你也谴责别人,你也不断谴责你自己,当然你也不得不对别人那样做,你别无选择。你的父母告诉你:“你错了,这样做不对,永远不要再这样做。”他们重复了无数次,而你得到了一个信息,那就是你本来的样子不会被接受,你普通的样子不会被爱。如果你满足了他们的欲望,他们就会爱你。他们的爱是讨价还价,如果你像个影子般跟随他们,他们就会赞赏,他们就会认可。如果你有了一点点自由,而且你尝试着成为一个个体,他们就会反对你——他们的眼睛,他们的态度,一切都会改变。每个孩子都是那么的无助,就为了活下去,他不得不对政治感兴趣,他不得不接受父母所说的一切。然后是社会,然后是教育制度,渐渐地你越来越深陷泥潭,而且所有人都在迫使你跟随他。然后是牧师和政客,所有“行善”的人,他们都想要你跟随他们,他们都训练过你。你的头脑是被制约的头脑,那就是为什么你无法接受你自己,也无法接受别人的原因。但可能性依然存在,如果你知道了这个——这只是限制——你就能够退出,立刻!不要与之认同,那是唯一的方法。不要认为这个是你,只是记住这是社会在通过你讲话。不要称之为良心,那不是你的良心,它是由社会创造出的虚假的良心。它是一个诡计,它是个非常危险的骗局。但社会已经在你里边植入了它自己的观念,它们就像你的良心一样运作。实际上,它们不允许你真正的良心出现,它们不允许你自己的意识掌控你自己的人生。社会是非常政治性的,在外面它设置了警察和法官,在里面它设置了良心,那是内在的警察,内在的法官。而它还对这样的安排不满意,在上他设置了上帝——超级警察,警长。他从那里看着,甚至在你的浴室里他也在看着你,有人一直在跟着你,你从不被单独留下去成为你自己。

    放下这个,这是你的观念,你执着于它。它是由别人给你的,它很早就被给了你,以致你根本不记得,但它是一个政治性的安排,它不是宗教性的。宗教是解除制约,宗教的过程是使你解除限制,让你从所有的制约中自由,让你成为你想要成为的人,活出你的命运。退出这个制约,那才是真正的退出。它不仅是退出社会,那没有用,因为你要去哪里?就算你成为一个嬉皮士,退出了社会,你也会创造出一个替补的社会,再次会有规则出现,再次会有制约出现。如果你在普通的社会里——现存体制的——你会被期望不要留长发,而如果你在嬉皮士中间,你会被期待留长发,但那是一样的。你无法退出社会,那个被尝试过很多次,但是只有替补的社会被创造出来,而且他们成为了他们自己的体制。你只能以一种非常微妙的方式出离社会,没有粗鲁的方式。那个微妙的方式是在内在退出,退出制约的层面,只要记住现在你已经足够成熟了……你不需要在意别人说的话,你必需成为你自己,然后享受,开始享受这个自由,随后你也将能够把自由分享给别人。因为如果你想要你的自由成长,就会需要自由的人们围绕着你,因为自由只有因自由的人才能蓬勃兴旺。

   “为什么如此执着地试图与众不同呢?——也就是说,更开放,更有意识,更……你经常说一切都很好,很完美,就是这样……”我是说过,但是你没有听到。除非你听到了,否则我所说的不会改变你,因此我不得不不断地以不同的方式来重复。我的讯息是同样的,我没有每天在说新的东西,我在以很多种方法,以很多种表达方式来说同样的真理。现在我必需从不同的方向来敲打你,因为我发现你睡得那么的沉,我可以听到你的鼾声。我说了,而且从某种角度来说你听到了,因为你并不聋,但是你也没有听到。一旦你听到了,那意味着,一旦它击中了要害,一旦它到达了你的心,那么这个问题就不会出现。你不会问为什么,突然间你将能够看到,而且那个清晰会出现在你身上。你将会看到整个的游戏是这样的:你一直被教导说要去进步,去继续;你一直被教导说要保持不满足;你一直被教导说除非你不满足,否则你将永远不会进步。如果你满足了,你将会无所事事。要不满足!索取更多!不断的索取更多。如果你不索取,没有人会给你任何东西。

   “我们是不是该玩个新游戏了?”但是如果没有一个新的头脑,新游戏还会是一样的。你可以玩新的游戏,那就是你正在做的。这个橘色和念珠是什么?你在玩一个新的游戏,用一个新的名字,你在玩一个新的游戏。但是如果头脑没有改变,如果在你里边没有发生革命,迟早,会变成一个旧游戏。这里有些老的桑亚士已经安顿下来,现在他们已经接受了这个新的角色——那个革命尚未发生。改变你的衣服很容易,改变你的名字很容易,改变你的看法、你的视野很困难。你会做什么,普拉巴?就算你开始了新游戏,你还会是一样的,只有游戏的名称会改变,别的什么都不会变。如果你还是一样的,新的游戏来结果将会是一样的。改变游戏没有意义,那个意义,那个根本的意义在于改变你自己。那么如果你喜欢,你可以玩同样的游戏,或者你喜欢,你也可以玩新的游戏,但那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你改变,拥有一个完全不同的视角。我什么意思?世界上有两种视角,一种,属于未开悟的人,那个视角是——积攒更多,无论那是什么。钱?——好的,静心?——好的,积攒更多,拥有更多。没有开悟的人对拥有感兴趣,他只知道存在的一种方式,那就是拥有。有一所大房子,有一辆大车,有更多的钱,有更多的美德,有更多的银行存款——不仅在这个世界,而且在另外的世界也要拥有更多……更多女人、更多男人、更多的艳遇……更多,他对存在的唯一观念就是拥有更多。拥有和存在无关,你可以拥有整个世界。存在的结果不会是那样的,你可以在脚边拥有整个世界,而你将会保持空虚,因为没有办法把拥有转变成存在。然后是另一种视角,开悟者的、佛陀的视角。它是一种转变,它是一种根本性的改变。存在是重要的,拥有不重要,那就不存在进步的问题,你已经是了,你无法比你所存在的更多。你可以拥有更多,但你无法存在更多。让我再说一次:你可以拥有更多,你可以有更大的房子,没有问题。当然你也可以有更多的钱,就算你是一个洛克菲勒,你可以拥有更多的钱;就算你是一个国家的总统,你可以拥有更大的权利;就算你是个伟大的圣人,你可以有更多的美德。但是整体……拥有的维度总是和不满足的维度一致的,你可以一直拥有更多,想象力持续工作,想象力在这方面是适用的。存在的维度——你已经是那个你能够是的了。目标已经达成,没有哪里要去。拥有的维度是向外的维度,存在的维度是向内的维度。你进入你自己的内在只是为了去看你是谁,让我们首先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是什么。我不反对拥有东西,你可以拥有,但首先拥有你的存在。我不反对住在大房子里,住好了,那没有什么错。但是首先要住在你内在的存在里,然后一切都会没问题。但是如果你没有住在内在的存在里,那么一切都有问题。那么你可以拥有你所欲求的一切,而你依然会不满意,不满足。所以不要改变游戏,要改变你的维度,改变你的视角,进行根本性的变革。“根本”一词很好,它的意思是从根上。我说根本性的变革时,我的意思是改变你的根,改变你的土壤。存在!庆祝!什么也不缺;唱歌、跳舞、爱、大笑、哭泣……什么也不缺。

   “我被这个旧的游戏弄得筋疲力尽。”你被旧的游戏弄得筋疲力尽,你可以改变到新的游戏,你会再次被新的游戏弄得筋疲力尽,因为一切新的在某一天都会变成旧的。是谁被旧的游戏弄得筋疲力尽?是头脑,是那个总是被旧的搞得筋疲力尽而且总是在寻找新游戏的头脑。普拉巴在问这个问题,但她不知道她在问什么。如果你被旧的搞得筋疲力尽,然后你去寻求新的,你是在再次寻求更多。受够了旧的,你想要某些新的——一种新的感觉、一种新的兴奋。但迟早那个新的会变成老的,然后呢?一切新的都会变成旧的,因为一切旧的某一天都曾经是新的。试着理解,把游戏从A变成B、从B变成C没有用,你可以不断变换。那个改变必需是发生在你里边的,你变成了新的,然后一切都会常新,任何东西都不会变得无聊,一个人永远不会厌烦。你变成了新的,而不是游戏。你给自己带来了新鲜,而存在一直是新的,因为它总是发生……总是死去,总是出生。每一刻你的呼吸是新鲜的,在它变得陈腐的一刻就被丢弃了,新的呼吸正奔涌进来。上帝以同样的方式奔涌进你里边,每一刻陈腐的上帝被扔出去,新的上帝涌进来。你的河流在流淌,要熟悉这个内在的意识的河流,这个总是新鲜的意识之流。它的本质就是新鲜的,不可能是旧的。头脑总是旧的,意识从不是旧的,头脑总是无聊的,意识从不无聊。

   “我被这个旧的弄得筋疲力尽。生活、爱、恐惧和不安全感是如此精致——就这样。”那么是谁在阻止你?跳进生命里,普拉巴,跳进生活里——爱、恐惧、不安全——谁在阻止你?至少不是我。你在等谁?在等待谁的允许?为什么你要问我这个?再一次,你需要某个人的许可,再一次,你把责任推卸到我的身上。那事情如果真的不是这样的话,不像你所说的那么精致的话,你可以说:“奥修,你告诉我去进入爱,而现在……我度日如年;你告诉我去成为不安全的,现在我在颤抖,现在要怎么办?”如果它是精致的——就像你说的,如果你了解了要点——那为什么要把时间浪费在问这样的问题上?跳进生活,因为它正飞速流逝,在时间消失之前,跳进水流中,让水花四溅。

    而最终的问题还是一样的——“还会有更多吗?”如何能证明没有更多了呢?实际上,你来听我讲只是为了找出还有没有更多的?当我说没有更多的时,你不相信我。我知道,你不相信。你说:“这个人在玩。”你知道还有更多,你正在错过它。不是因为有更多的,而你却没有成长到可以企及的地步,你错过它是因为你太过执着于更多,而它在当下就是可及的。你正在错过,我知道,因为你在错过,你无法相信我说的不会有任何更多,你注视我的眼睛,你知道有某些更多的东西;你感觉我,你知道还有更多,所以你无法相信。如果我说有更多的东西,你必需去达成,而且要付出艰巨的努力,你就会点头同意。你会说:“是的。”那就是你如何被古鲁抓住的,否则没有哪个古鲁能够抓住你。你对于更多的渴求是你为被抓住所做的准备,那就像个诱饵。任何能够大声叫喊说还有更多的人都能够找到追随者,因为每个人都在错过,而这个人说还有更多,也许他是知道的,所以追随他没错。

    和我在一起很难,因为我不会承诺你任何的更多,我不会承诺你任何的玫瑰园,而且我知道你正在错过,那是真的。但是你没有因为它很遥远而错过,你错过是因为它是如此的显而易见。如果你问一条鱼她的生活体验是什么,除了海洋,她会告诉你一切。她会谈论她的爱情、孩子、丈夫、家庭琐事、她的心理分析师、她的古鲁以及类似的事情,但是她不会提及海洋,因为它是显而易见的。鱼永远不会遇到海洋,她活在海里,但她生来就在海里,海洋在她出生之前就在那里了,它是如此的接近,很难去知道它,因为没有距离。上帝就像海洋,它就坐在你旁边,亲密无间。你错过他不是因为他住在遥远的星球上,你错过他是因为他就像影子一样地跟随着你,就在这个地球上。你错过他是因为他就坐在你里边,而你却看向外边。你错过他是因为他已经变成了你,而你却在别的地方寻找。他就在探寻者里边,被寻找的就在探寻者里边。任何一天他都能够出现,任何你决定要信任我的时候,它都会出现。我不是在给你指出道路,我在这里只是为了指给你目标。因为道路意味着一个人必需远行,遥远的——目标在别的地方。我的所有努力是呼唤你离开你所谓的道路,因为那个目标在这里,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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