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高管都是女人
你说你从未遇到过一个真正聪明的女人,但为什么在静修地,所有的高管都是女人?
因为我不想静修地由聪明才智来运作,我想要它被心来运作。我不想要它由男性的头脑来运作,我想要它由女性的心来运作……因为,对我来说,成为女性化的就是成为接受性的,成为善于接受的。成为女性化的就是成为消极的,成为女性化的就是去允许,成为女性化的就是去等待,成为女性化的就是不要急迫和紧张,成为女性化的就是在爱里。是的,静修地是由女人在运作,因为我想要它由心来运作。
我说过我从未遇到过一个真正聪明的女人,我的意思是“理性的”,而非智力的聪明。我刚才所说的那个聪明才智既不是男性的,也不是女性的,那个聪明才智是属于非头脑的——头脑是男性的,头脑是女性的,非头脑什么也不是。非头脑没有性别,非头脑只是一个开放,一个空间。在那里所有的二元性都消失了——男性、女性;阴、阳;积极、消极;存在、不存在。所有的二元性都在非头脑中消失了,但是在非头脑来临之前,如果你必需在头脑里选择,那么选择女性的头脑比选择男性的头脑要好,因为男性的头脑有一种侵略性。那在世界里是好的,如果你想要在世界里成功,那么男性的头脑是需要的。去成为侵略性的,好斗的——总是准备去战斗,总是准备去竞争,总是准备去杀戮和谋杀。暴力的、嫉妒的——总是警惕着,生活在每个人都被认为是敌人的世界。总是守卫着,别的每一个人都在试图达成你同样想要达成的……巨大的斗争。如果你想要在这个世界成功,那么用男性的头脑。如果你想要在内在的世界成功,那么用女性的头脑。但那只是个开始,女性的头脑只是一个开始,它是朝向非头脑的一步。这就是重点:男性的头脑比女性的头脑距离非头脑更远一点,那就是为什么女性的头脑看起来是神秘的。
实际上你可以一生都爱一个女人,但是你永远都不能理解她,她将会保持神秘、不可预测。她更多地是透过情绪,而非思考来生活。她们更像天气,而不像机械。早上的时候有很多的云,到了中午云朵消失了,阳光明媚。去爱一个女人,你就会知道。早上的时候有很多云,她是悲伤的,然后马上,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云朵消失了,天空再次阳光明媚,而她在歌唱。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简直难以置信,女人怎么如此莫名其妙?是的,莫名其妙,因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事情应该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你为什么伤心?”一个女人只会说:“我觉得伤心。”男人无法理解。你需要有些理由来伤心,只是伤心吗?“你为什么高兴?”一个女人说她觉得高兴。她透过情绪来生活,当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很难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嗯?……因为如果事情是理性的,可以被安排,如果事情是没有理性的,总是出其不意,那么事情就很难把握。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把握女人,最终,他投降了,最终,他放弃了掌控的全部努力。男性的头脑离无头脑更远,它更加机械,更加理性,更加智性……更加根植于头脑。女性的头脑更接近无头脑,更自然,更非理性……但是离心更近。从心更容易下降到肚子——那个无头脑存在的地方。头是理性的地方,心是爱的地方,直觉的地方。就在肚脐下边,两寸的地方,正是日本人叫作“哈拉”的中心。那是无头脑的中心——生命和死亡相遇的地方,所有二元性消失的地方。从头部,你必需深深地下落到哈拉里边。一个孩子出生了,他从哈拉来运作。在母亲的子宫里,一个孩子从哈拉来运作,他没有头脑,没有思想。他是活的,完美地活着,实际上他永远不会再像他在子宫里面那样活生生。然后孩子出生了,接下来的几个月孩子还是继续从哈拉来运作,看看一个孩子睡觉,他从肚子来呼吸,而不是从胸部呼吸。他的胸部是完全放松的,呼吸进入哈拉,击打哈拉。他从哈拉来运作,那就是为什么每个孩子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天真,无论何时你能够再次到达哈拉,你将再次变得天真无邪,就像一面一尘不染的镜子。
女性化不是目标,女性只是更加接近无头脑。那就是为什么老子一直说要变得被动,要等待,要有耐心,不要匆忙,不要积极主动。因为真理无法被征服,你只能臣服于它。所以静修地会一直由女人来运作,直到我找到无头脑的人。在无头脑可行之时,男性和女性才会没有问题,然后静修地会由无头脑来运作。那么一种不同类型的理性开始运作了,实际上只有那时,智力才真正运作了,它不是理性,它是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