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巴巴、克里虚那穆提和“美国的古鲁”

    你的不要谴责的说法似乎和你对赛巴巴、克里虚那穆提和“美国的古鲁”的评论相违背。

 

    不管什么时候你觉得有什么由于我产生了矛盾,不要为此困扰,我是自相矛盾的,是你了解这个的时候了。我不断地自相矛盾,那是我所使用的方法之一。如果你依然泰然自若,那么你已经达成了某种结晶。我会一直矛盾,我所说的每一件事,我都会反驳,我不会留下任何一个未被反驳的陈述。里边有一个方法——我不想要你执着于任何的观点,我也不想要你执着于我的观点,唯一的办法就是——我反驳我自己的观点。你了解到说这个人不是在给你理论的一刻终将到来,因为一切都是矛盾的,没有理论保留下来,每一个理论都在否定其它的理论,你被留在深深的虚空之中,那就是我的努力。

    我没有给你一个哲学体系,如果我是一个哲学家,我永远不会自相矛盾,我会是一致的。但我不是一个哲学家,你顶多可以叫我诗人。对于一个诗人你永远不会期待什么一致性,你知道一个诗人就是一个诗人,他不是一个系统化的人,他今天说了一些东西,另外一天又说了一些别的。但是如果你继续了解我的话,有那么一个时刻,无论我说过什么都会是自相矛盾的——和我自己所说的矛盾。你将会无所依着地被留在虚空之中——没有理论,没有系统,没有圣典。而只有在那个空无之中你才能够理解我,因为我没有在说什么——在这里,对你来说,我就是那个“什么”。我不是在给你一个讯息,我就是那个讯息,这只有在你完全空的时候才能够了解。

    其次,如果我说赛巴巴是一个魔术师,而不是一个神秘家,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根本不是在谴责他,批评他。如果我说这是早上,九点钟;如果我说这是白天,不是晚上,我是在谴责晚上,批评晚上吗?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萨特亚.赛巴巴是一个魔术师而不是一个神秘家,这对我来说是一个事实,我没有在批评他,我没有在反对他。我说克里虚那穆提是开悟的,但是他失败了,他无法帮助任何人——他尽力了,实际上没有谁曾经那么尽力。他开悟了,无论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但是没有谁受到帮助,这不是一个批评,我只是说没有谁受到帮助。去把那个受到帮助的人带来这里,推翻这个说法!我遇到过无数克里虚那穆提的追随者,他们都未曾受到帮助。他们自己来这里对我说他们已经听克里虚那穆提讲了二十,甚至三、四十年了,都已经是老人了。他们完全理解克里虚那穆提所说的,因为他不断地在说一件事,四十年来他只发出了一个音调,他甚至都没有变换音高,音调,没有。他是最稀有的人之一——曾经出生在这个地球上的最一致的人。一再、一再、一再地单调地重复着同样的事。那些人来到我这里,他们说他们从理智上理解他所说的,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因为通过智力的理解,没有什么能够发生。而如果有什么发生在了听克里虚那穆提讲道的某个人身上,我告诉你,就算没有克里虚那穆提,那个人身上也同样会发生的。因为克里虚那穆提没有给出任何方法,他没有给予什么成就法。如果有什么发生在某个听他讲的人身上,那么那个人去听鸟儿歌唱也会发生那些事的,或是只是听微风穿过松林也会发生。那个人已经准备好了,并不是克里虚那穆提帮助了他。这个克里虚那穆提也了解,他当然了解,而且他变得绝望,他的一生浪费在了不毛之地上。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不是在批评。如果我说了一些有关美国古鲁们的话,我不是在说任何反对他们的话,首先,一百个古鲁当中,有九十九个都是假冒的,而当谈到美国的大师们时,你懂的——印度的大师,一百个当中,百分之九十九是假的,所以在想到美国的大师们、仿冒者们时……

    我不反对任何人,这些是简单的事实,没有谴责的意味在里边。实际上我没有说任何关于他们的话,只是介绍了他们的情况。没有什么是个人的意见,只是客观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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