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的空——谢谢你的爱
奥修,前几天你说,如果你是一个计程车司机,没有人能够认出你,我不同意,至少有一个,我会认出你。
这位女士,我不相信你,你对你自己还知道得不够。我感激你对我的爱,但是我不能够说你一定能够认出我。
我要告诉你一个真实的故事,我以前待在印度某一个城市里的一个家庭,待了很多年,那是一个非常富有的家庭,百万富翁,他对我非常尊敬。他是一个追随者,当我以前去到他的城镇,他一定会向我行尽可能多次的顶礼,每天至少四、五次。七、八年之后,他要来杰波普我住的地方拜访我,他终于来了,为了要迷惑他、混乱他,所以我去车站接他,他没有料想到我会去车站接他。他以前都拜在我的脚前,那一天他也碰了我的脚,向我行顶礼,但是不大热心,因为有一个很大的自我在他里面升起:我去接他。以前有七年的时间,他都来接我,因为我每年至少去拜访他三、四次。这一次的情形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他想可能会有一个人去接他来我这里,但是我亲自去接他?这是他连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他的内在一定争辩过:“我是一个重要人物、一个百万富翁。”那一天他也向我行了顶礼,但是非常不热心,你怎么能够带着很大的尊敬去面对一个到车站来接你的人?我们离开车站,当他看到我要开车接他到我家,他所有的尊敬都消失了。然后他就开始像一个朋友一样地说话,变成像一个很熟的家人一样,三天之后,当他离开的时候——我去道别、去送行,他没有向我行顶礼。我跟他们生活在一起的那个家庭里面的人都知道我在跟地玩一个把戏,而那个可怜的家伙却被它给玩弄了。当火车开走的时候,他们都笑了,我说:“你们等着瞧,下一次他来的时候,他会期待我向他行顶礼,而如果他硬要我向他行顶礼,那也是不足为奇的。”事情就是这样在进行,头脑的运作就是如此。在那次实验当中,我失去了我的百万富翁追随者之一,以那样的方式,我已经失去过很多追随者,但我还是继续在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