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个早晨——那么我就可以继续笑
钟爱的师父,在你开始演讲之前,你微笑,当你开始演讲,你的微笑就消失了,直到你演讲结束,你都不再微笑,是否能够请你告诉我们关于这件事?
这个发问是切题的,因为讲话是一种折磨,是一个没有用的活动,但是它却必须去做,因为没有其他的方式能够带领你到存在我里面的宁静,你无法听那个宁静,你只能够听话语。
所以当我开始演讲的时候,我微笑,但是当我在讲的时候,我很难微笑,因为讲话很折磨人,它是如此的一个没有用的努力——说出那个不能够说的,谈论那个不能够谈论的,继续用手指指向月亮,而它是不能用手指来指的。但是没有其他的方式,所以我必须继续讲,渐渐地,你将会变得能够听那个非语言的,那个无言的;渐渐地,你将能够听那个我没有讲的,那么我就不需要讲了,那么我就可以继续笑。
所以当我演讲结束,我就再度微笑,因为那个折磨没有了。